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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就來不及了。”紫俏笑著看他一陣風的離去了,這才又對奚滄道了聲歉,“七公子被姑娘寵慣了,雖然有些脾氣,但人還是挺好的,奚公子莫要見怪。”
奚滄不以為意,“先帶我去見你家姑娘吧。”
“公子這邊請。”
紫俏領著奚滄往別苑的深處去,奚滄跟著她走了兩步,發現並不是去梅園的路線。
這梅影別苑佔地頗廣,苑中亭臺樓閣,假山流水,小橋迴廊等等各種景緻層出不窮,雖是冬季,可這苑內的景色卻絲毫不遜於春天,直看得他眼花繚亂,方才終於繞到了地方。
紫俏上前輕輕釦了扣門,“姑娘,奚公子來了。”
“進來吧。”一個疏懶的女聲從房內傳出。
“公子請。”紫俏跟著奚滄進屋後,趕緊又將門給合上,擋去了屋外呼嘯的風雪。
奚滄就在外屋的軟榻上坐了下來,紫俏趕緊又忙著上茶。
眼前隔著一道水晶珠簾,隱約可見裡屋的榻上半臥著一個人影,床榻旁邊的香爐內燃著上次同樣味道的香薰。
“小七那孩子呢?”美人懶懶問道。
紫俏回道,“我打發他去紅英那邊頑了。”
“也好,你去守著他,別讓他來我這裡鬧騰。”
“是。”紫俏應聲退了出去。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奚滄正想要開口,卻聽她先道,“聽紫俏說,是梅七去找的你?”
奚滄應了一聲,“他說你病了,我就來看看。”
花若夢輕咳了一聲,笑道,“不礙的,一點兒小毛病,到是你,別與梅七那孩子計較,他就是有些驕縱,直來直去,心眼還是好的,也挺會心疼人。”
奚滄道,“你放心,我不會與他計較。”
“那便好。”
“不過,他說是我害你生的病,我能知道原因嗎?”
花若夢見他說話直來直去,不懂修飾,也不似其他人那般客套,忍不住吃吃一笑,道,“奴家這病,是心病,並不是公子的緣故。”
奚滄很想知道她與師父的關係,只是又不能問得直白,略一思量道,“那日你聽到我的姓氏就變了臉色,那你這心病是不是與我這姓氏有關?”
花若夢沉默半晌,才無奈道,“公子所言不錯,奴家曾有一位朋友正好與公子你同姓,只不過他已故去多年。”
“故去多年?”已經死了?難道她口中的朋友並不是指師父?
花若夢又反問道,“公子既然姓奚,可有聽過奚何這個名字?”
奚滄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未曾聽過。”
“也是,這個名字早已沉寂江湖二十載,像你這般年紀未曾聽聞也是自然。”
奚滄不解,“難道你的這個朋友是位老人家不成?”
“他的確比奴家老,可他卻不是奴家的朋友。”花若夢說到這裡,語調突然有些清冷,“他是奴家的情敵。”
奚滄聽後卻更加糊塗了,怎麼一會兒是朋友,一會兒又是情敵?而且聽她所言,那奚何應當年歲不小,又如何能成為她的情敵?而這一切又與師父有何關係?
花若夢半晌不見簾外再有動靜,笑道,“公子為何不出聲了?”
“我只是不太明白。”奚滄參了半天也參不透其中的關聯。
花若夢低嘆一聲,“這不過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留個言唄……
給寡人點個讚唄……
☆、第九章
奚滄隱約覺得花若夢口中這個悲傷的故事極有可能與師父有關,於是他小心的問道,“這個故事我能聽嗎?”
花若夢只道,“這個故事很長。”
“我可以聽你慢慢講。”
“想不到公子年紀雖輕,卻有一副好耐性。”
跟師父那般性子的人一起生活,沒有一副好耐性可是不行的,一想到師父,奚滄稍顯嚴肅的面上終於浮出一絲暖意,“只要你願意講,我願意隨時聽。”
那臥榻上的美麗身影似乎動了動,語調卻有些低沉,“奴家這十年來從未再見過一位奚姓的人,是不想亦是不願,其實也是刻意去迴避這個姓氏。這麼多年過去了,奴家原以為過去的都已經煙消雲散了,可如今見了你,再次聽到奚這個姓氏,奴家才發現,有些事是已經刻進了骨子裡去的,表面上看不見卻不代表它不存在,如今再回憶起往昔,才發現曾經的自己是多麼的痴,多麼的傻,多麼的可憐,又是多麼的可悲和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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