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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霏煙最清楚蕭時影不過,此時,他嘴角一抽,有些同情的看向蕭柄文。蕭柄文白淨如玉的臉上,果然,生生的多了兩排壓印……
司空嫣然傻傻的看著,半晌,毫無形象的大笑出聲。“時影,你……太有才了……哈哈哈~”
蕭時影兩隻小爪勾住蕭柄文的脖頸,衝他擠眉弄眼地笑。蕭柄文剛想說些什麼,眾人只聽一聲怒喝,“你們在做什麼?!”
只見一人影飛一般的奔至蕭時影與蕭柄文中間,用力的捏住蕭時影的手腕,憤怒地將他拉入自己的懷中,狠狠地抱住。
“疼,疼啊……你他媽想幹嘛!”蕭時影白著一張臉,手被司空銘強行扳至身後,扭曲的下一秒似乎就要折斷一般。“靠!”蕭時影弓起膝蓋用力的拱向向司空銘的□,看著對方臭著臉躲開,大吼道,“你叉叉的一大早發什麼神經?!毛病!”
“呵,我毛病?我看見你和其他人親熱不生氣不憤怒才有毛病!我就出去那麼一會兒,你就跟其他男人勾搭上了?媽的,果然是妖精!”蕭時影頓時火了,“你見過在這麼多人面前勾搭的?再說了,我們貌似也沒什麼關係吧,你憑什麼管我?”
“憑什麼?沒關係?”司空銘眯起那雙美麗的鳳眼,“我就應該早就上了你,省得你說這樣的混話!”蕭時影頓時像個跳腳貓,漲紅了臉,指著他大叫,“你個□狂!大變態!”猛地推開司空銘,蕭時影衝進裡屋。
“天——比我還暴力,三哥竟然喜歡這種型別的,太震……額……”司空嫣然正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說著,突然司空銘一個眼刀飛來,嚇得她立馬閉上嘴。
司空銘大步走到蕭柄文面前,冷冷道,“解釋。”
蕭柄文眯起眼,“阿銘,我們剛才是在玩遊戲。”
司空銘轉頭看向司空嫣然,一挑眉,後者立刻像倒豆子般將所有事情交代了個清清楚楚。說罷,怯怯地看了眼司空銘,“三哥,我絕對沒有隱瞞任何事……”
“梓謙,原來你這麼陰險啊,真是個不錯的軍師。”司空銘黑著張臉,冷冷道。
“呵呵呵呵——”周梓謙乾笑著,一滴冷汗自額頭流下來。“過獎過獎。”這次,似乎有些玩大了……
紀殷殷這時卻從他們中間走出來,毫不害怕的走到司空銘面前。“銘王爺,恕小女子多嘴,你似乎對待蕭姑娘的方式有些過分了。”毫不畏懼地對上司空銘的眼睛,“若是真的愛他,就應該好好的對他,而不是將他終日囚禁在這座小樓裡。有本事,就讓他真心的喜歡上你,心甘情願的留在你的身邊。”
“你在教訓本王麼?嗯?”司空銘重重一哼,卻悄然握緊了拳。
“教訓?不敢。只是忠告而已。我只希望到頭來,王爺可別為今日所做的一切後悔才好。你這樣只會將他越推越遠。”
“一個玩具而已,何來後悔?”
紀殷殷笑笑,“王爺,既然這樣,放蕭姑娘走吧。”
“不!他就是死也得死在本王身邊!”司空銘頓時像被戳中了死穴,憤怒地大吼出聲。紀殷殷瞭然一笑,“王爺,你會後悔的。看清自己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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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大哥,咱吃喝拉撒你包了 。。。
夜晚,司空銘站在泠月樓下,看著二樓的視窗,怔怔出神。
紀殷殷笑笑,“王爺,既然這樣,放蕭姑娘走吧。”
“不!他就是死也得死在本王身邊!”司空銘頓時像被戳中了死穴,憤怒地大吼出聲。紀殷殷瞭然一笑,“王爺,你會後悔的。看清自己的心吧。”
腦中回想起白天的話,他的神色說不出的複雜,緊緊抿著唇,他的雙眉緊皺,眼神閃爍。
幾片梨花的花瓣飄落,司空銘攤開手,幾片落入手心。司空銘怔怔的看著那幾片粉色的梨花瓣,鼻尖似乎還縈繞著蕭時影身上的梨花香。
突然一陣風吹來,手心裡的梨花瓣頓時騰空而起,司空銘伸手想要抓住,但去跟不上風的腳步,一下子抓了個空。
“影兒……”司空銘喃喃自語,神色微微一變,似乎想通了什麼。
樓內。
站在床邊,司空銘輕嘆一口氣,“影兒,別生氣了好不?”
“哼哼~”藏子床被內的蕭時影拱拱小屁股,頂的小被子一拱一拱的,看的司空銘的眼眸又深邃了些許。
在床邊坐下,司空銘抓住他的右腳踝,拿出一把玄黑色的鑰匙,開啟了那根鐵鏈。抓著蕭時影那小小的腳,司空銘撫上他腳踝上光滑的面板,“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