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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頗為得意的說,“不過死老頭兒,剛才老子那一手,是不是帥極了?”
看著蕭時影小尾巴越翹越高,他家師父忍不住開口打擊他,:“是比以前進步了許多。記得某人第一次練這御獸之術的時候,吹了半天只招了一隻找不著媽媽的小麻雀……”
“……”蕭時影額頭出現了一個大大的‘井’字,恨恨的開口,“死老頭兒,下個月的梨花釀,減半!”乾嚎聲頓時響起,蕭時影無動於衷的開口問,“忘了說句,靈根是什麼?”
“靈根就是乖乖徒兒你口中的超能力啦~”蕭柄文師父無限諂媚的聲音立即響起,蕭柄文有些瞭然的點點頭,仍不忘潑自家師父一盆涼水。“再用這麼噁心的語調跟老子說話,你下個月就別想有酒喝!孃的害老子抖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聲音太他孃的太監了。
“太監?……額……”蕭時影一個眼刀甩過去,某老頭立刻換上菊花朵朵開,“那個……太監就太監吧……”猥瑣的搓搓手,那老頭一溜煙的逃了個沒影。
而這邊,司空嫣然一臉興奮的看著眼前面對著她,兩眼發直,臉色慘白,只剩沒口吐白沫的蕭時影,大力的晃動著蕭時影的手臂,大有將他拆散的趨勢。
蕭柄文心下一痛,連忙將蕭時影從司空嫣然的魔抓中解救出來。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蕭時影慘白的臉,“時影,你還好吧?”
“呵……呵……好……太好了……”好的老子他孃的差點就跟閻羅王say hello了!蕭時影無言的翻了個大大的百眼,從蕭柄文懷裡鑽出來,撓撓頭,看著一臉期待之色的司空嫣然,歉疚的說,“那個……剛才那個是我師門的獨門技藝,不得師父允許,是不得外傳的。”不忍看司空嫣然失望的樣子,蕭時影連忙補充道,“其實,這東西賊難學的,我練了整整五年,也只是有小成而已,五年時間,你可以學其他很多東西啦!”
看著司空嫣然的臉色微微好轉,蕭時影於心中暗呼一口氣,就在這時,那對雙胞胎少女竟從臺上緩緩走下,來到蕭時影面前,微微一笑,齊聲道,“這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請。”
蕭時影有些奇怪的眨巴眨巴眼睛,抬頭看向周梓謙和蕭柄文。蕭柄文點點頭,示意蕭時影不必回絕。蕭時影於心中對那個神秘的子淵閣閣主還是很好奇的,見周梓謙等人答應了,不由得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那好,請姐姐們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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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自幽暗寂寥的夜空中傾瀉而下,當所有的繁華都在這光華下沉澱時,僅剩在這厚重宮牆之後的,除了蕭索冷清的寂寞孤獨,還能有什麼呢?
司空銘,司空漓幽,以及司空夜三兄弟匯聚在御花園內,在這皎潔的月色之下,在雅亭內暢飲著。幾杯清冽味醇的美酒,幾碟精緻可口的小菜,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遣走了所有的宮女太監,這三個兄弟聊著天。司空漓幽一手撐住自己的下巴,一手把玩著手中白玉鑲金的酒杯,豔紅色的衣襬垂落在地上,一頭青絲鋪散開來,遠遠看去,那陰柔嬌嬈的容顏讓人誤以為是禍害人間的妖精。司空銘慵懶的倚著亭柱,性感的唇水潤潤的,雙頰微紅,似乎喝的有些多。司空夜平日裡和那群軍人整日呆在一起,這點酒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只見他神色平常的坐著,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司空銘,問道,“司空零那小子怎麼沒來?”司空銘笑笑,“那小子正為洪水的事忙的焦頭爛額的,天天埋在家裡冥思苦想,怕是都不知道你回了京城!”
司空夜無奈的笑笑,“那個笨蛋弟弟……哎!不過這洪水之事真的是很緊急啊,夏天一到,汛期隨之而來,那時候,還不知道有多少農田,多少百姓家園要遭殃……”
司空漓幽點點頭,“司空零雖然為人死板了些,但他做事絕對是公正謹慎,這令我很是讚賞。”司空夜嚐了口眼前的糕點,“對了,前幾日聽說皇城很熱鬧啊?聽說又是飛天燈籠又是什麼的,似乎還與阿銘你小子有關啊?”司空漓幽微勾著食指,挑起一縷髮絲繞啊繞,聽司空夜這麼一說,嘴角不露痕跡的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一抹興味。他派去三哥府宅的探子一個個都因為梨花林裡的迷陣而無功而返,甚至自己手下最強的幽衛都對那些陣法無能為力。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能讓三哥如此費心竭力地將之掩藏在這片美麗的梨花林內?
蕭時影姣好精緻的面容在腦海中浮現,司空銘眼神閃了閃,微微一笑。“過去的都過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