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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若是雨大礙事,也不必非要宿在自己這裡吧…
正這麼思忖著,只聽到一個說話聲已經響起:“靖兒沒反對,那我可就當成同意了哦。我的靖兒果然蓮心荷意,不忍讓我受大雨侵襲。”
靖兒聽到玉名言至於此,再笨的人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起手提壺,為各人倒了杯茶,置於玉名面前,再端起自己的,喝了一小口:“許少爺,靖兒有一事不明,可否請許少爺賜教。”
“靖兒有不明白的直說無妨。”
“許少爺想點靖兒,自可以對老闆言明,何必如此冠冕堂皇。”
“相處與否,乃你我二人之事,不與倌客相干。我也不想把你和尋常小倌,肉體相接,翌日陌生般的對待。”
“那可是為何呢?”
“靖兒,你乾淨的似朵蓮花,與他人不同。”
控制不住的,靖兒的臉還是慢慢的紅了。抬頭仰望,那張明目俊朗,輪廓清晰地臉龐不知何時已近近的貼在了自己面前…
“許少爺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呢,切莫取笑靖兒了。”
“不壞一點,靖兒怎麼會喜歡呢。莫叫我許少爺了,喚我名哥哥”
“才不喊名哥哥,肉麻死了!”靖兒臉色紅紅的轉身離開桌案,行至榻前,思索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玉名少爺,靖兒,可是不做虧本買賣的。”
“靖兒的買賣,只做給玉名一人,如何?”
“不怎麼樣,做生意,雙方滿意,價高者得。”
“那可不成,玉名說,靖兒只做玉名的生意,就只能做玉名的生意。”
靖兒看似是嘴角帶笑了一下,又一下子隱去了,玉名只當是自己晃了眼。
靖兒,不想做第二個賓。
靖兒,更瞭解,每個人都應該找的好自己的位置。
夜色如水,情醉,人亦醉
“靖兒,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三十章 淚灑洮城
翌日清晨,玉名很早就起了床,靖兒有些驚訝的看著玉名:“許公子是有事要做麼,現下起身未免太早了點。”
“今日是泰文離開的日子,我看看情況…”
“許公子,是想去送泰文少爺!?”
“你稱呼泰文為少爺?!”
“許少爺不知!?泰文字就是齊府的二少爺,這是他弱冠之禮時傑少親自介紹的,只是,泰文少爺平日裡不常出門,時間久了,難免會被人忘記了。”
“若是真是個少爺那麼簡單,又怎麼會違著意願,也要被傑少送走呢…”
“說不定是有什麼苦衷…”
“苦衷二字,就可以成為傷害心愛人的藉口了麼。好了靖兒,今日,陪我去送送泰文吧。”
齊府之內
眾人都在忙著幫泰文收拾行李,對於泰文要離開,北上去保定府的訊息,還是前兩天傑少突然宣佈的。這十多年,泰文從未離開洮城一步,現下就要孤身一人去那麼遠的地方,什麼時候回來還未知,眾人驚訝之餘也透漏著一絲悲傷,這也太突如其來了,捨不得小傢伙走啊。
“這個皮裘也拿上,那邊冷,到了冬天你受不了。這個果脯也拿上,到了那兒想吃可沒有。”帛叔不放心的親自把一樣一樣的放進泰文的行李箱裡,生怕落下了什麼,到了保定想用時沒有,難免會手忙腳亂,孤單難過。在他看來,泰文不僅僅像他的小孫子似的,從七歲到二十,這十多年朝夕生活,突然離開,捨不得啊。
還有一點,就是帛叔最不放心的,是泰文的到來使傑少重新活了過來。畢竟朝夕相伴了十多年,連夜裡都是常常相守的。這突然地一離開,傑少會不會又和當年妤兒離開似的,醉生夢死…
“別帶那麼多東西了,路途遙遠,多了反倒不便。去了有人接應,缺少什麼的,自己添置就好了。”
“嗯,帛叔,少爺說的有理,東西太多了還得掛念著,不小心丟了我還捨不得呢,銀子帶夠就好啦。帛叔,您老快歇息會吧,我自己來就好了”
“那好,我先出去了,你和少爺也該好好的待會兒了。一會兒就該走了。”帛叔禁不住的抹了下眼睛,“唉,這是咋滴了嘛,好好的一家人,非得送那麼遠,唉…”
屋內只剩傑少和泰文二人,泰文上前擁上傑少,卻不見傑少如往日般輕輕地擁吻他,面色如常,沒什麼特殊的表情。泰文心裡總覺得不好,卻又說不上什麼來,抬頭看著傑少,還未開口,卻聽傑少說:“泰文,一會兒我就不送你了。有車伕和兩個武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