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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咒罵不停的。
“王八羔子,古滄鳥!”
達葛拉罵完後,又靠在船欄上,在心裡暗想,古滄大陸的人不待見他們胡人,可至少不該不認同他們的小姐,畢竟,小姐是一名修行者,作為北漠多年來的第一名修行者和出眾的樂神,至少該得一般的大陸人待見。
雖然達葛拉不否認,剛才的琴瑟之音的確是出自名師之手,可是,他們主子的音律逢今遇到的人也是所向披靡無人出其左右。至此,達葛拉健碩的身子,以及膨脹的坳黑肌肉算是在東方歧的話裡徹底的失控了,幸虧,多是蒙特爾的出手,才算平復了一顆想要將對方生吞活剝的心,適才出了船艙站在這裡。
“胡姑娘,這位是我家相公,複姓東方,單名一個歧字,我和我家相公在這裡為表多謝姑娘盛情邀請之意,先乾為敬了!”
“我杯裡沒酒了,所以不喝了。”
“相公,………你的酒杯是沒有酒了,就讓妾身為你滿上一杯吧!”
白衣女子說著扶起桌邊的酒壺,微笑著為公子滿上了酒。公子見此,也就無奈地托起了玉杯,與女子共同的敬了胡韻蜜一杯,飲完過後,冷然坐下。
“呵呵………胡姑娘,我家相公向來有個呆病,就是不善與人攀談,希望胡姑娘切莫放在心上。”
“呵呵………歐陽姑娘也不必掛心,韻蜜不會放在心上的,我於船中聽聞你們二人的天籟之合,平生雖也接觸過少許音律,可實無倆位的十分之一,當下頓生欽佩之念,所以想與之結交成天涯之友,歐陽姑娘如若不棄,可直接喚我一句韻蜜,莫要姑娘來姑娘去的叫著,聽著令人分生。”
“好啊!韻蜜當真是一個爽朗率直的女子,這樣說來,正合鰩兒之意,韻蜜也應當直呼我一聲鰩兒。”
胡韻蜜舉杯用衣袖遮著唇邊將酒水一飲而盡,心中暗想,他們北漠向來是個被人欺凌小看嘲笑的種族,而鰩兒女子,此番倒真是顯示出了一個親和可近的女子性情!
素聞古滄女子地位向來不如男子,這也就造就了一般古滄女子的量小心窄,扭捏嬌柔,與傳聞所見,一路雲遊來到水城,適才相比之下,這鰩兒算是見過最出色的女子。
“呵呵………鰩兒,我敬你一杯,天下之大,你我一見如故,當真是有緣啊。請!”
鰩兒端杯用袖子遮住杯子,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朝著胡韻密淺淺一笑,胡韻密暗暗稱讚,此女子不僅容貌舉止,氣度才氣,均是上上等,若是在配上個那一品相公,算是何其幸福的女子啊!
“娘子,你………這邊。”
鰩兒回頭,東方歧叫她別動,拿了繡帕,替其擦了唇角邊的酒漬。
“還有嗎?”
“沒了。”
對於二人的恩愛場景,胡韻密又是羨慕又是哀嘆,羨慕其夫妻恩愛,攜手暢遊四海,何其逍遙!
她的哀嘆在於她身在北漠,卻流著古滄人的一半血緣,兩邊都不被承認她的存在,又是逢遭母親早逝,父親深陷囹圄困境,她的那個叔叔又是對她死不放手。
要不是她聽從精通占卜之術的舅父安排,在外雲遊等待命中人出現,然後藉助其力量幫助父親奪回王位,恐怕,自己早就對這世間失去了生存下去的信心,唉………就算是依靠玄石找到命中人又如何?還不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被迫走進一個新的局。
“韻蜜,如果鰩兒沒有看錯,韻蜜應該算是半個古滄大陸的女兒吧!”
“鰩兒慧眼,我的父親是北漠人,我母親卻是一個古滄人,我從小基本上在古滄長大,受母親薰陶,自小喜歡古滄的風土人情,近年遊覽古滄各地,一年來也回不了北漠幾次。”
說完這些話,歐陽鰩明顯從胡韻蜜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憂傷,不想有著那樣堅定眼神的女子,說到母親時亦是流露出了無奈和思念,也許和自己一樣,都是從小失去母親的孩子。
“哦,我想也是如此!韻蜜即有北漠女兒的爽朗英姿,又有古滄女子的委婉溫柔。”
“呵呵………鰩兒,卻是因為母親的………我看鰩兒與東方公子相敬如賓,當真是恩愛,素聞古滄男子比較專橫,沒想到今日見到鰩兒的相公,才知古滄男子真的是比北漠男子溫柔多了。”
胡韻蜜起先說到母親硬是停頓了將要說下去的話,然而,不過是個轉移話題的時間,已是邊說邊將眼神投遞到一旁專心致志為妻子挑著魚刺的公子。
“韻蜜說得極是,我家相公的確是不比尋常男子的,他乃世間獨一無二,在鰩兒心中,相公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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