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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媚,惹得他不禁多巧了幾眼。這一瞧饒是困住了他的心神,再加上那靡靡笛音,內心跟著不斷起伏,靈魂出竅,竟是想要跟著紅衣女子離開。
可是,畢竟是已達高階修行巔峰的修行士,所以,抵抗外界魔力的心境一時還是能保持住的。起先,這樣僵持著東方歧的意識尚能夠自持,然而,女子將笛音吹得極盡夢幻之時,東方歧已是行為跟著不由自主了起來。
仙谷之外,一身紫紗的東方歧,拎著手中的紅罈佳釀隨著搖曳不定的身子歪歪斜斜的前進,突地,那主人的腳下被什麼東西磕絆住,紅罈佳釀,“砰”地一聲嗎,泥壇碎了一地,剩餘的酒水則濺了紫紗下襬,這一驚擾,使得東方歧意識恢復,立馬猜到身體的這一切不適來自女子的笛音,於是一個回神,落到女子身邊,抓住了女子的衣服。
“姑娘,月夜如此吹笛,莫非想要蠱惑人心,以達修行目的屠人性命,東方歧雖不是什麼正道人士,但是勸你一句話趕快收手,莫要倒是自討苦吃,我此時姑且可以放你一馬,但是,若是他日再遇,莫怪我出手傷你性命。”
東方歧冷臉說完話,也不再看那紅衣女子一眼,轉身欲是離開,不料那女子喊出了她的名字。
“東方!”
東方歧頓了頓身形,隨即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通,南疆應該無人認識自己才是,於是又準備再次離開,而那女子身形只是一個晃乎,飄到了東方歧面前,東方歧驚異,這女子速度不比自己慢。
“東方………古主,你可是一點點也不通風花雪月啊。”
“呵呵,我是懂得花前月下的,只可惜,你不是她!”
冷哼著回答,依舊不想多看女子一眼,其實只有她的心裡知道,她此刻是多麼的心虛,不知怎麼回事,對著女子她總是感到有著一絲慾望被生生壓制住。只是向來倔強而自傲的他,亦是全將這些躁動不安歸咎於女子話語柔裡藏著妖嬈,紊亂了她的心神,更是加上其身上一股奇異的香氣,故而令他莫名的失去冷靜。
“你是第一個說著話不願意看著我的人,更是第一個說話如此不待見我的人。”
“那又如何!”
一雙清眉倒豎,說話時轉移了自己的一雙碧眼藍眸,可這舉動,在女子的眼裡,不過是普通的逃離和躲避。
“我當然不會拿你怎麼樣的,………但是你得留下一樣東西。”
“辦不到!”
話裡已是多了一絲焦急,她開始想要離開,因為她發現了那女子除了撥出曖昧的氣息,還能透過眼睛發出令自己放棄抵抗的能力,所以,他的天性告訴他應該趕快離開,然而,一切已經太遲。
“東方歧,你想要留下自己的血脈嗎?”
眼神對抗之間,東方歧完全落了劣勢,聽著對方的話,腦子倒是極其清醒了,只是沒有否定,也沒有同意的任由對方牽引,身體跟著迫不得以的離開。
“只要你能留下令我滿意的一件東西,那麼,我便是給你一樣能彌補你此生最大遺憾的機會,我替你留下你的血脈。”
血脈,孩子,一個女人真的能讓另一個女人味自己留下血脈嗎?
眼神微微有些遊離,思忖著算是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了,她應該就是南疆傳說中的月女,通曉占卜之術,連雲荒的歐陽家也是有所不及的。
每年月圓之夜,南疆來無影去無蹤的月女都會做出同樣的事情,問路人索要一件滿意的東西,然後饋贈給對方渴望得到而又永遠無法得到的東西,如果對方給的不滿意,便殺掉,期間,尚是沒有人能夠逃脫死亡的命運。
“既然你能給我留下血脈,那便是你給我留的。”
女子驚蟄,沒想到對方會讓自己感到如此的意外,他不僅抗拒了自己的瞳術,透著那一雙碧眼藍眸,她還能讀出對方企圖對自己行使不軌,這麼多年來了,見過大膽的,見過不要臉的,更是見過真正的修行者,而這人同時將這幾樣一一破除,他是第一個。
“我們不如一起歡樂吧。”
溫熱的氣息,漸漸地向自己靠近,月女來不及反抗,腰間的衣服已經被解開,再要做掙扎的時候,那雙有些微冷的手指已是透過胸衣來到了渾圓之處。
“聽從你的身體,不要拒絕我!”
那是一張什麼樣的臉,擁有一雙什麼樣的眼,女子的大腦開始出現荒蕪,直到迷失在一片荒蕪裡。一聲呻吟,女子已是被他抵制到樹旁,來不及望一眼最後能救她脫離苦海的月色,已是被白色的繭包圍住。
這人已不是他,月女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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