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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話的話,那麼,久不問世事裡的那些老東西怕是要活活蹦出來不可!
要是真的鬧上玲瓏寶地,難保不會讓最後的幽族也消失。
那時,身為幽族的大長老,是要面臨無法收拾的爛攤子的,可是,這女子的話,卻是自己無法拒絕的,只要她願意,他願意陪著她一起笑鬧天下在,至少,王沒有迴歸前會一直是這樣。
“如果有一天你們幽族能回到這塊土地上,你還會這樣說嗎?”
女子隨意的發問,令清河當下陷入了沉默裡。清河一臉的沉靜,真的還有迴歸那天的可能性嗎?暫且不說王族血脈丟失,就連當初允諾好的雲荒和風之翼城,也不再遵守當初的約定了,不可能的了,不是嗎?
玲瓏寶地,這個聽起來是多麼適合幽居的地方?然而,只有真正呆在裡面的幽族人才能夠體會,那暗無天日的灰色土地,永遠長不出任何的生物,也見不到太陽,更是見不到月亮,只有一堆一堆的的月亮石陪伴。
幽族最後的王后已失去蹤跡幾千年,他們已等待了無數個漫長的世紀,回來嗎?連他自己,都開始覺地有些不可能了!
清河一味地沉默,一身紅衣的月女也不再發問,褪去了夜晚的妖媚,重新帶上了白紗,她,還是那個五行堂的堂主,他,還是那個只能守望不能說擁有的幽族大長老。
南疆一路北上,東方歧始終沉默無話,貢士鋒是瞭解自家義弟的性格,於是,乘馬藉著商襲看不見的地方,一口一口的陪著自家沉默的義弟喝著酒。
商襲坐在華麗的馬車裡,也是無心思關注車外的二人,只埋頭想著今早衣淨的話。昨夜,傳說中的月女來到了仙谷,東方歧徹夜不歸,估計是已發生了不可逆轉的事情。
今早商襲仔細照著衣淨的話,也是發現了她確實種了蠱,只是,不知是何蠱!端見她一臉的愧色,商襲又是猜到了七八分事情經過,可看著她滿臉的愧疚之色,商襲一時也不知該說她好。
快馬加鞭日夜趕路,那兩馬一架車終於在第四日清晨的時候停在了四海客棧門口。東方歧前腳進屋,商襲便是匆忙跟了進來,未等東方歧尋了個位置喝下杯裡的水時,商襲已是低聲責問。
“古主若是不能給個解釋,我看我商襲怕是承擔不了你委以的大任了。”
商襲此話說得有些雲裡霧裡,可東方歧是明白的,昨夜的事情小襲怕是知道了,一時無措,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愣在那裡,失神地握著杯子。
半響,商襲耳邊傳來一記杯子碎裂的聲音,商襲頷首,見到對方滿臉汗跡,杯子裂成兩半,依舊被緊緊地握在手裡。
““你怎麼了?”
“沒事,小襲,我,………確實不是一個值得你忠誠相待的人。”
這句軟語之前商襲還是在心裡暗罵她的無情,這句話之後,商襲也是軟了心,這人此番舉動,要不是因為內疚和悲傷,恐怕是不會發生此事的,該是如何繼續狠心說下去呢!畢竟,至今誰也沒有逃脫過月女的掌心,如今得了一條命回來,還要說些什麼話呢!都是親人一家了,至此,又是想到了貢士鋒,心內頓時百般滋味。
“歧弟,該是我說話重了,剛才全是說瞎話誑你的,不要放在心上。”
“小襲,我自是知錯,只是不該做出那樣的事情,這對不起………鰩兒。”
商襲見到對方棄了碎裂的杯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慌忙上前相扶,正是開口說話時,對上了那雙碧眼藍眸,只直直地盯著對方一雙碧眼藍眸佈滿血絲,頓時驚蟄了,不知該如何勸說,這樣的東方歧,這樣的情況,迄今第一次遇到,縱使萬般能耐的“慧襲子”也無法完美的解決。
“小襲,我定是不會再行如此之事了。”
“歧弟,你莫要再自責,都過去了,年少心性,誰人不犯錯?”
商襲說了這話,此後那是一個後悔,本來是打定主意有意抨擊這人的,好解去這一路的壓抑與憤怒,如今倒是低聲下氣的安慰著他,這性子總栽在了這兄弟二人手裡,想想不覺更加憤恨,可又無奈。
“歧弟,你快快起來,我去給你拿點藥膏來,這手都流血了。”
待到東方歧心情平定了下來,商襲出了房門,想去找小二要點白布膏藥替東方歧包紮,哪知不禁意間看到了樓下的貢士鋒懷裡正躺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這剛剛壓下的火氣,便是開啟了壩堤洩洪之口。
“貢閣主,這酥香軟玉可好?”
突地,驟感周身空氣急劇降溫,而那商襲的臉色則是怒火中燒,貢士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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