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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歧說完一雙碧眼藍眸又是飛刀凝結,射向了一身綠衣的公子這邊,冷冽道。
“沉煙是我的女人,不容你在這裡肆意妄為,還望你離開。”
誰知那一直低首的公子,“簌”地頷首,雙目含怨的望著東方歧,東方歧摹地無法釋然,這人不是她人,正是女扮男裝的莫離!
“怎麼是你?”
“呵呵,笑話,你東方大公子能來此逍遙快活,難道我就不能來嗎?”
莫離見到對方一副吃驚的模樣,想著剛才那人先前有些粗魯的言行,再而全是些溫柔的舉動,不是為了自己,只是身前女子,不禁腹中酸楚。
“你是個女子,你不是認識她的嗎?你來幹什麼?”
東方歧只是腦中突地閃過這句話作為反駁,並未深思,適才說完後才發現這句話有著太多的泛說力。
“呵呵,女子又怎麼樣?我只是來玩玩的,犯不著分的這麼清楚的。”
女子說的是氣話,東方歧可不是這樣想,以為她又要幹些什麼反悔的事情。
“你不準………再說下去,鰩兒不是一般樓裡可以隨便玩玩的女子。”
東方歧起先條件反射式的厲聲呵斥,半道硬生生地收了狠話,只平靜地說完話,刻意的忽略著綠衣女子眼中閃爍的若有若無的淚花,半響,緩緩起身。
“如果我告訴你,我已拿到了她的賣身契,你就不會敢再這樣大聲的和我說話了。”
本不想如此對待東方歧的,主要是因為對方的呵斥,縱然他半途改了態度,可是,莫離先前習慣這人的惡態度,此時發覺刻意的溫柔使她不習慣,於是想要刁難一番。
“你拿沉煙的東西幹什麼!”
東方歧壓抑著將要失控地情緒,腦中不斷閃過不好的念頭,暗暗下著決心,要是對方敢胡來的話,即使她三番兩次的幫助了自己,那他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我沒有拿她的東西,我只是拿了你想要拿的東西。”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手?”
“你是說給你她的賣身契,還是放了你?”
東方歧身子一震,對於她的這番巧言令色,他一向是不屑自己伶牙俐齒的有力還擊,此刻,竟然有些啞口無言,畢竟,對方為自己付出了情,而自己卻只給了無情。
“好了,我也不想和你說些什麼廢話,你只管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便是兩樣都放手。”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東方歧不自然的握了握紫笛,她是要說放手?的確,如果聞人能夠親自反對的話,那麼,自己這邊一切都要顯得好做些。
“你說吧,要如何地條件?”
“我,………只需你好好的對待她。”
聞人閉目低語,東方歧聽著此話一出,縱是先前對她有再多的芥蒂,其後因為她為自己的付出,也是當做了朋友,今時這口中的話要是真的兌現,東方歧真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才能報答她的恩與情。
“我會一生一世只愛她一個人的。”
“既然如此,你莫要忘了你今日所說的話,如果他日要是你不再一心一意的對她,我聞人莫離便是第一個饒不了你的人。”
待到東方歧調節好自己意情緒的時候,身邊哪裡還能覓得聞人莫離的蹤跡,然而,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還沒有做完,站起身子便要追上去。
“對不起,鰩兒姐,我莫離失禮了。”
第二十五章 雨夜傷心女子醉 入天鏡破焚香爐
她又怎可不知她的內心酸楚,究竟有多深?同為女子,如遇男子,一念之間,要麼是情同姐妹,要麼是仇深似海!
不僅她欠了她的恩,他也負了她的情!
“憶馨哥,莫要再追了,那賣身契莫離妹妹早已給了我。”
聞言,東方歧心內說不出的對莫離的感激之情,雙眼閃過一絲憂傷,反身對著鰩兒,就是握住了對方的手,欣喜之間情不自禁的將佳人擁在了懷內。
聞人莫離一路幾乎是用奪奔而出離開了滄雨樓,駐足在已是夜深人靜地大街,不顧身後小欣的追趕,施展功夫,幾步掠出十丈,落到了臺南長街,對著臺南長街的一家客棧,默唸“香儒飲””,轉身灑脫的進去了。
“莫離,你終是放手了。”
迎面男子傳來的話,沒有疑問的語氣,沒有肯定的判決,莫離扶衣坐在了男子的對面,握杯就是飲酒下肚。
“莫離,我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但且說出這一句,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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