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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當真如此長相行為出色的男子怕是再也沒有敢稱第一的了,就連那銀裝女子認真望了一眼後,心內也是不同程度的受擾。
如他?像極了他。女子的記憶如決堤的壩口,來勢洶洶地剝奪她被封存的大腦。
第四十章 樂輸欲鬥修行局 西鮫雲荒女子痛
笛音歡快前起,古琴撥絃跟隨,只是一個小節,笛子稍停,便又是跟上,此次笛子大段獨奏,古琴本是看不見有和音跟隨,然而那和音響起時,眾人也大驚跟著聽到了琴聲。
忽聞有人議論,銀裝女子亦是收了神思,往古琴上瞧,適才發現那古琴左下角顯線出五根琴絲,銀裝女子眼界一亮,這“鴛鴦”的另一個古琴竟然還有隱身的琴絃。未等稍作惋惜自己的“鴛鴦”海風琴被比下去了,那五根琴絃上出現了一名極小的白影在彈奏,銀裝女子大驚,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鰩兒,跟著眼前分出了一個幻象。
女子看到那古琴從被製成到代代相傳的虛實之景,一直到自己妙得海風琴經過,本是該停止的幻象,卻是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女子看到了那海風琴最後竟然被她自己給摔碎在了懸崖峭壁上,那懸崖上的自己的臉頰也是有淚痕滑出眼界。
女子的心神瞬間被那滴淚水給陣痛了許久不曾受傷的心,多年了,連她自己都快要記不清了,自己怎麼會再次的生出眼淚!
鮫人不哭,擅用歌曲表達各種情緒,吐訴傷心,喜怒哀樂,故而有“凝碧珠千金難買”一說。
龍凰鮫是鮫人的守護者,和龍皇一樣的存在,當龍皇消失的時候,鮫人們已將所有的敬仰放到了三位龍凰鮫身上。
銀裝女子深知,作為龍凰鮫,是多麼與眾不同的鮫人,她們不僅擔負著鮫人一族的使命,還要將這種使命置於她們生命中最高的地位,鮫凰喜而落淚,眼角有血,鮫凰傷而落淚,則為常人之眼淚。
那是在告知自己將要再次遇到相愛之人嗎?
她以為自幾百年前的那場情竇初開的少女之後,就不會再有愛情的可能性了。自己的心跳得比往日快了許多,這是一種期許嗎?那麼,那人會是誰呢!
曲轉,琴音獨奏,笛音停。
銀裝女子緩緩抬頭,肩上臥伏睡去的小獸,安靜的像是人們出現了幻覺,女子一雙碧眼藍眸,凝視著東方歧,似要將她看透。到底,他會不會是那個人?那個在預言中即將改變她一生命運的人。她以為,幾百前,自己的命運就被改變了,沒想到,會從這裡開始。
“古主和歐陽姑娘音律造詣果然高深,只是,我南宮舒高是不如你,可是鮫女的造詣不再你們之下,何況還有海風琴在手。”
望著南宮舒高一臉的自信中透著一絲佩服,東方歧心想,這個盛氣凌人的男人也會生出一顆佩服之心嗎?微微頷首,她望向了臉色還在泛白的商襲,咬咬牙回敬道。
“是嗎?海風琴是“鴛鴦”的雙胞兄弟之一,我的古琴,呵呵………想必你們是不夠了解,如果我要在裡面加個字,你怕是不會再有這樣的自信了?”
“哦,是何字?”
“‘風’字。”
“舒高,不用比了,我們認輸吧。”
她的話,代表了肯定,亦是代表了“輸”。南宮頓時除了驚訝,還是難受,想他南宮家的大公子,未來的南宮家掌舵人,怎麼會丟下如此大的臉面草草收手,尤其是在那個被自己拋棄的男子面前,他咽不下這口氣。
雖是聽了女子的話,但南宮舒高已是暗暗催使了修行者的氣勁,在體內運轉,他打定主意,想要在這裡重新找回優越感。
“古主,舒高不才,想請古主賜教一番,古主若是肯出手賜教,不管輸贏,我舒高可以用南宮家的信譽作為保證,你東方堡的商隊在雲荒將暢通無阻。”
古滄和雲荒向來商旅不往已經是上百年的事情了,雲荒物資不比佔盡天時地利平原居多的古滄豐富,此番要是開啟了商路,那麼,東方堡會成為這雲荒和古滄的第一富,這無疑是個極具誘惑的邀請,但是,對於東方歧,不是。
“鰩兒,你多年不曾去過雲荒了?”
沒有立刻回覆南宮舒高的話,東方歧轉身扶著白衣女子柔和地問道,白衣女子對上一雙碧眼藍眸,那抹深意,讓她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多年不曾回家了!即使那個家族給予她的只是對於母親的冷漠和自己的不屑,可是,母親,畢竟讓父親葬在了那個豪華奢侈但無依無靠的陵墓裡,回去看看母親吧,看到自己有了一個值得深愛的愛人,會是對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