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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沒有看錯,這名南疆人將要使出的是土遁無形攻擊,想到這不禁替東方歧感到一絲擔憂。
“襲兒,你怎麼不去參加啊,你不是沒有超過二十三嗎?”
看著對面的男子依舊吃酒,商襲不免有些鬱悶,怎麼這人平時不是很關心自家義弟的嗎?如今這樣淡然,是自己以前小看了他的隱忍暴烈性子的能耐,還是這人對自家義弟的實力十分放心。
“貢士鋒,我說你家義弟之前還是剛剛叩響修行者大門的人,如今遇到了中階修行的南疆人,你難道就不擔心嗎?”
“哦,不擔心,義弟是意想不到的存在。”
這人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沒想到他家向來聰明絕頂的襲兒也會遇到這等看不明白的事情,趁機摟過商襲細腰,士鋒安慰道。
試想他家二弟才短短一個月不到,他就能夠摸熟修行士修行門道,如今二人交手之間,他明顯感到義弟沒有盡力出招。
前些日子,碰到心情鬱悶的東方歧,尚是中階巔峰修行的貢士鋒和其過招,沒討到一點好果子吃,雖然存在貢士鋒怕傷了他的可能,而沒有使出殺招,可是其他的招數全是一一化解,這說明了什麼?至少貢士鋒從中瞭解到他家義弟對付中階修行的人應該沒問題。
“哼,你倒是自信,那你看他這次能拿第幾?”“古主之位吧。”
貢士鋒不假思索的道出心中認為,他對他家的二弟就是如此的有信心,他家的二弟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我們打賭,我賭聞人格雩會勝他。”
“襲兒,其他的賭我說不定全會輸給你,可是,唯獨這個我不會。”
“好,如果我贏了的話,你從此以後都要聽我的,我說東你不準往西,我說西你不準往東。”
盯著面前男子近在咫尺的面容,商襲有一瞬間的晃神,從來沒有發現貢士鋒還會如此有氣場的時候,竟將自己給深深迷住,差點相信了他的話,然而,轉念又是不服輸的打起了賭。
“好,你贏了一切就聽你的,不過輸了呢?”
貢士鋒握著酒杯,直視商襲微笑的玉容,不知何時開始,自己就對這個男子心生了愛慕之情。
說不定是在滄雨樓他替自己解圍的時候,說不定是在十八州他繞道陪自己同行的時候,然而,也許只有男子自己的心能告訴他,是在十八歲的時候,他緊緊盯著那庭院內埋著頭微微哭泣的瘦弱男孩時,他就動心了。
“答應你任意一事,可好?”
“好,那就答應我,永遠和我在一起。”
是表白嗎?聰明如商襲,怎麼看不出貢士鋒那雙充滿愛慕的眼神裡,藏著的盡是期待,只是商襲的心,不容許他答應他的要求,商襲有著一絲害怕湧上了心頭,害怕再像以前那樣,掉入布織的愛情陷進裡。
“能否換一件?”“可以,我贏了還是同意你的要求。”
呵呵,貢士鋒在心裡一陣苦笑,始終都走不進他的內心,抵達那個未知的叫作愛情的國度,既然這樣,就乖乖聽他的話也好,鐵血柔情的漢子,心中抹不去的盡是憂傷。
“那是中階修行!”“不可思議。”“木行的中階修行!”
商襲經歷沉默,感覺時間已是幾十年一般難熬,隨著眾人的高呼,望著底下的東方歧手中一股綠色的氣息燃起,紫竹長笛亦是被包裹在其中,帶著戰場上的號角聲和廝殺聲,將要朝著南疆無名客攻去。
紫笛幻化成多道笛影,風舞在二人之間,在眾人看來,此招不免有些太過華麗,木行修行屬性者,在未能擁有高階修行實力時,是發揮不出木屬性的優勢的,只有越過中階修行巔峰,才能和其他四屬性同層修行匹敵。
當然,成為一個真正的修行士時,那麼,木屬性修行的人第一道難關算是渡過了,可要到了高階修行士的門檻時,一不小心所有都會被打回原形,不過,一旦度過,他的修行速度遠遠是其他的四屬性比不上的,故而,能擁有木屬性是即幸之,又哀之。
在古滄,所有的人都認為,在有生之年能夠成為真正的修行者,是能夠跨越生死,鎖住時光的。可惜,就目前整個古滄大陸而言,也只有少數幾人成為了修行者,能為人們信手拈來說出口的也就只有虛教前任掌教聖人一仙。
虛教前任掌教,享年八十歲,這樣的年紀成為一名修行者,是很多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尚且不說活不到那個年齡,更者修行關卡路漫漫其修遠兮,是常人無法體會的,若是修行無天分的人,即使窮盡一生也難以達到高階修行,那麼,自然作為慢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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