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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東方歧伸出的纖長細手,女子撇開眼神,盯著窗外的陽光打在屋內,女子從來沒有過的幸福快樂之感,充斥著整個內心,似乎又陷入到猶豫中。她想抓住,但又不會抓住,她不想讓東方歧揹負娶一個青樓女子為妻的唾罵之名。
“你這個瘋子在這裡胡說些什麼!什麼要和你一起浪跡天涯,我可過不慣那平凡的日子,再說我只是和你玩一玩,誰要當真和一個女人共度一生,我可不能缺了男人的日子,你快點滾啊!”
“鰩兒,你當我瘋子也好,你怪我不是男人也好,我都會帶你離開,你相信我。”
憶馨哥,對不起,你真的讓鰩兒感動了。
鰩兒也好想和你一起走,可是鰩兒卻不能讓你辱了名譽,東方家素聞最注重門第出生,當年的東方承就因此而被他的父親親手弒殺,鰩兒不能毀了憶馨哥,鰩兒能聽到你這番話,此生足矣!
“你要是個男人,甭說是娶我,就是做妾我也願意,可你不是男人,我便死在這滄雨樓也不會和你一起鬼混在一起的。”
“當真是這樣?可是,鰩兒,古滄向來也不是非要規定男女一生的,鰩兒,你………你如此這樣說,可知會說得我好生心痛的!”
東方歧顧不得拉著未穿戴完整地衣服,鬆散著衣衫,下床直追到沉煙的身邊。
沉煙一記甩手,冷聲呵斥:“東方歧,請自重,我們只是一夜歡樂,還望你放尊重些,否則,我可記不清公子真是公子的身份了。”
“不是的,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我介意你的身份,不僅如此,公子在糾纏,可別怪我將你女子身份說出去。”
“不,我不在乎的,我不在乎的。”
聞言,東方歧臉色漲地通紅,隨著腰身彎下,“噗………!”一口鮮血直噴桌上,霎那抬頭,嘴角間流下一條彎彎的血絲,直直的滴在白色的紗衣上,眼神瞬間渙散無光,滑下了一滴淚珠。
鰩兒,我的心好似萬箭穿心一樣,真的好難受………好難受!
憶馨哥,真的對不起!鰩兒真的不是要故意傷害你的,不能和憶馨哥在一起,還要說出那樣的話來對待憶馨哥,鰩兒的心比憶馨哥其實是更痛的,憶馨哥,你千萬不要再回來了!鰩兒已經再無能力抵抗了!
凝望著東方歧扯著紫紗,不消片刻,沉默地飛出窗外的落魄姿態,沉煙捂住心口,盯著桌上的一滴淚,伸手撫摸著,沾溼了的手指,放入唇邊,輕輕一抿。這淚,酸酸的,苦苦的,鹹鹹的,身子隨風而下,倒於地上。
十月初八,奪古大會在即,東方歧雙眼無神,呆立在一眾圍觀的人群裡,讓眾人的欣喜淹沒了他的憂傷。
“此次奪古大會,首先歡迎來自古滄大陸的修行人才齊聚參加,今日參加五年一度的奪古大會,我慕容鳴澤理應略盡地主之宜,故在此宣稱,等大會第一輪比試過後所有修行才俊,皆可免費入住慕容府邸的競古商棧,好安心靜養以備接下來的比試。”
“好!慕容莊主慷慨仁義。”“多謝慕容莊主!”
慕容鳴澤語畢,臺下一片吶喊聲攫起,不管見沒見過慕容鳴澤,聽沒聽清楚他的話,都在爭相附和著拍馬奉承。
“呵呵………好!謝謝大陸上的各位英雄賞臉,老夫話不多說,接下來有請奪古大會的主持者聖人一仙和來自沉煙洞的洞主納蘭煦弘,紫竹林東方堡的堡主東方振聲和蓬萊山島主聞人嘉聖以及古滄第一教虛教代掌教空遇真人入坐觀摩、主持評定。”
隨著喊聲迭起迭落,臺上一排評委席位都已座滿。這時只見慕容鳴澤退到了最右邊的位子扶衣落座,緊跟著走出的就是正中央席位上的清瘦老者,他一身白藍色的長袍,兩眼炯炯有神,環顧四周,看著比往年多了不少的修行人才參與,不禁撫須,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就是聖人一仙,聽說已經達到二階修行了。”
“他原先是虛教的掌教,他的兩位師兄據說全部進入了天鏡修行去了。”
“天鏡是什麼?”
“是上古位居修行巔峰的修行者遺留下的物品,傳聞裡面收藏了許多的修行技法和神器,更奇的是,有‘天鏡一日,世間十天的說法’。”
眾人都在小聲的說著各自聽聞,聽者亦是跟著感嘆稱奇,而隨著一個人的打斷,眾人紛紛將眼神投遞到了高臺上。
“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端見聖人一仙一派仙風道骨精神抖擻的模樣,長袖一揮,象徵著大會開始的旗幟拔地而起,而他那頭頂上若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