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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幕,滄雨樓鰩兒寄思情,臨風淚灑,不知衣衫單薄,隨後,只是微笑著想起了一件事情,到了自己的貼身衣物處,拿了隨身攜帶的白色絲帕,熬製深夜,方是繡了一對完整的鴛鴦。
她展開繡帕,仔細的對著收尾處逐個審視,一一排查,來回總共用了一炷香的時間用於調換線色,顯然,是為了尋找著是否還有不妥之處,以達到鴛鴦的栩栩如生。在外人看來,此時的一對鴛鴦彷彿活生生的遊耍嬉鬧於水中,然而,殊不知,她的一記冷顫子打了,便是得了難以治療的日瘧,古滄俗稱打擺子。
深夜過了一刻鐘,聞人莫離獨自從昨天的過渡虛耗中再次醒來,望著漫天的星星,陷入到沉思中。
此次奪古大會的比賽,讓她的高階修行已是到達了另一番境界,昨天要不是尚是不能完全駕馭高階修行的技法,相信也不會落得那般困境。不過,這些總算是值得的。畢竟,今日的比試算是自己這組贏了。
聽商襲所言,胡義仁自爆,導致沖和子和東方歧深受重傷,而自己昏睡前重創了陳轟,因而,最後只剩慕容尤仁了,所以,根據大賽規定,由他們這組勝出。
轉而想到,那人會為了自己而逼迫使得胡義仁自爆,聞人莫離心中暖流川川不息,這能理解為是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嗎?
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商襲說,原本大家想把他帶回來休養治療的,可是,聖人一仙的提醒是應該毫無理由的相信的。
木行臺,創造原理基於木,東方歧修行木屬性,如此分析,似乎真的更有利於他的修行。
期望他此次能夠徹底的得到一個質的提升,即使已經超越了自己,也是心甘情願去仰望他的,因為是他,她因而喜歡那樣的結局。
凌晨將近,黑雲壓城,滿月星辰入夢來,早已是昨日煙雲。
初秋本不該還有雷雨徵兆,可是,天公不作美,第三輪迴圈賽註定要在雷霆暴雨中開始和結束。
比試如期而至,莫離最早登臺,望著從昨日到現在依然陷入不知何時能醒來的修行中的東方歧,一雙眉眼亦是不動聲色的糾結著,當盯著溫文如玉的慕容尤仁上臺和自己打招呼時,也沒有過多的言語動作,只是點頭。
紫竹歡愉上臺,注意到自己的二師姐眉頭深鎖,這在外人看來雖然與平時並無大恙,可是,熟知自家二師姐性子的紫竹,卻看得真切,若有所悟的瞧了一眼還在修行中的大哥,一時也不知該怎麼樣進行完這場比賽。
趕到納蘭金譽上臺,紫竹立馬跳到大師姐身邊,佯裝冷漠的對金譽喝道。
“二師姐,這邊大哥不在,我得退出,以示公平,你自己對二師姐,土佳柯對尤仁,你沒意見吧?”
納蘭金譽早料到對方會如此行事,不按常理出牌,才是能夠顯現真性情。這正是合自己的意思,東方紫竹這丫頭,他追定了。
“依紫竹所言,金譽毫無意見,只是不知土小姐意下如何?”
土佳柯的臉色算不上冷漠,但是也不好看,對金譽的話也不聞不問,只是上前朝著慕容尤仁走去。
土佳柯此番前來參加奪古大會,要不是大哥死要自己出來歷練,自己打死也不會和土笑一起參加。
對於土笑,她看到他就想殺了他,他三番兩次輕薄自己不說,還留連忘返滄雨樓,十足的花花少爺。哼!自己最是討厭這樣的人。
昨日,她已是敗了那土笑,這一切就算事已完畢。對於那個奪古大會冠軍,她沒有那心情,也自認沒有那本事奪得。在這點上,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像那該死土笑。
“我看土小姐已然同意,那麼,我也沒有意見了。”
納蘭金譽感剛剛說完,天空一陣雷鳴炸響,納蘭望著天空低低的雲層,大為苦惱,怕是要有一場大雨降臨的,這場比賽除了要輸了,還要毀了自己的儒雅形象,真是,太不合算!了!
這邊金譽剛剛想完,大雨傾盆而下,莫離因為是高階修行,用了氣勁烘乾了衣服。
旁人看著,雨雖是落到她身上,可是轉眼她的衣服又奇蹟的幹了。而只有聞人知道,雖然重複這個動作很消耗氣勁,但是至少能保證貼身衣物不會潮溼,這事值得!
相較來說,紫竹沒有那麼好的修行優待自己,不過有油布傘傍身,也是有驚無險,不懼大雨淋身,其餘的,只得讓雨淋著比試,包括一介女子土佳柯。
對於這場不恰而至的大雨,高臺上的幾人倒是頗為滿意,十年奪古大會下來,從未碰到這種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