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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脖子上的玉佩細繩勒斷,將其當成暗器打出,那人不知是何物打來,不敢硬接,連忙避開,柳晉乘機鑽進屋內,正要去摸兵器,那人已跟了進來,一個飛身抱住柳晉雙腿將他撲倒,柳晉反手以手肘打來,也給他避了,口中嘲諷似地輕笑了一聲:“好險,居然這麼扎手?”以腿壓住了柳晉的腰,兩手齊出拿住柳晉雙手,反剪過來麻利地捆了,又往他口中塞了物事,抗在了肩上,破窗而出,直往前院院門奔去。
此時那批夜行人幾乎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在了後院,前院相對空虛,這人抗著柳晉跳到了大門處,帶人佈防的四喜才看見了他二人,大喊了一聲,衝殺了過來。
這人武功高不說,輕功更是駭人,抗著一個柳晉竟輕鬆地跳過了近二米高的院牆,急奔而去;四喜見了,也來不及做別的什麼,奔前幾步挑斷前院栓著馬的馬繩,跳了上去,催馬急追。
待王子元和沈教頭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跑過來時,柳晉與四喜已不見了蹤影。 42
這貴遠縣只是個偏遠小城,城牆年久失修,多處毀損;那人顯然是與後院那些夜行人是一路的,早規劃好了逃走的路線,徑直穿過一處倒塌的城牆跑到了城外,跑了一陣後,聽見身後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口中“嘖”了一聲,調轉了方向,往山林中跑去。
四喜縱馬跟過來,見那人往山林方向跑了,跳下馬將馬韁一扔,提著長槍追進了林中。
夜晚的山林顯然是不適合高速跑動的,但那人抗著個一百二十多斤重的柳晉,速度比之平地依然不差多少,可見其輕功駭人。
四喜大步邁進著,一雙虎目盯緊了前方竄動的人影,這近一年的山間拉練可沒白練,他的行進速度比那人也是半點不差。
那人跑了一陣,扭頭一看距離漸漸拉近的四喜,“咦”了一聲,似是有些不敢置信;此時他抗著柳晉已跑了半個時辰,離貴遠縣已有些距離,眼珠一轉,跑到一塊略空曠的地面後,將柳晉扔到顯眼處,自己輕身一躍,藏到了樹後。
四喜見那人丟下柳晉突然不見了蹤影,立即停下了腳步,將長槍握到左手,右手自腰後摸出一把摺疊弩,開啟弩身平端著,小心翼翼地邁進了場地中。
那人見四喜手中端著軍用手弩,又極謹慎的並不靠過來,立刻放棄了原先的打算,腳下一擰,側身晃入另一顆樹影后,迂迴攻向四喜。
四喜一聽見動靜,手一抬兩發弩箭射了過去,同時龐大的身軀靈活地一晃,也藏到了樹後,剛剛站穩,就見一隻手從黑暗中伸了過來,趕緊側身避過,已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人一招不得,也現身出來,身形貼近了四喜,使他無法使用手弩,兩手猶如巨爪般抓來。
四喜當機立斷丟下手弩,長槍換到右手,槍身在腰間一旋轉,槍頭已對準了那人,當胸刺去。
那人只一個小巧的騰挪便避開,那雙恐怖的手如影隨形地不離四喜手腕關節處,仍是狠狠地抓來。
四喜自認動作算是靈活,但比起這人實在相差甚遠,眼見要被對方拿住,也來不及多做思考,一咬牙,左臂在前,以左肩為武器,整個身軀往他懷中撞去。
那人沒料到四喜用這種拼命的打法,手上的力道瞬間收回,往左側一扭身,四喜撞了個空;不過四喜反應也不慢,收了腳後長槍在腰間又一旋轉,槍頭向後刺向那人,只是比起那人仍是慢了一步,槍頭才刺出一尺不到,腰後便被踹了一腳,身體平衡再難保持,轟然一聲倒到地上。
那人一腳踏到四喜背上,舉起手掌。
“住手。”
那人身型一頓,四喜乘機一個翻身抬腳踢去,被避開了,他也乘機站起身來,手中長槍再次對準那人。
柳晉不知何時掙斷了手上的繩索,拿掉口中布團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四喜,而後盯著那人蒙面上露出的兩隻眼,語氣極平靜、完全不像被劫持之人般淡然地道:“你沒有動手殺我,顯然不是為那一千兩黃金來的罷?”
那人也沒料到柳晉如此平靜,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道:“揚州柳大當家的腦袋,當然不會只值黃金一千兩。”
柳晉目露銳色,緩緩地點了點頭道:“不錯,你若是將我擄到揚州去,便是要柳家一半的產業,也無不可。”
那人偏著頭看著柳晉,雖不看見面上的表情,但神態極悠然,方才的激戰對他而言好似只是舉手之勞,完全不當一回事:“柳當家是明白人。”
四喜看一眼柳晉,又轉頭去戒備那人,握槍的手緊了一緊,他心中已明白這人拳腳極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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