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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晉手上用力,環住了他的根部,俯身到四喜耳邊,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極富情慾之色的嗓音緩緩地道:“自己做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做的?……這樣。”
“……住手!”
四喜暴然出手,扯住柳晉的頭髮,將他拉離了自己的上身,柳晉吃痛輕哼了一聲,鳳目微眯,報復性地手上重重一握,四喜悶哼一聲,連忙鬆了柳晉的頭髮,去扯他握住自己命根的手;不過柳晉雖拳腳懈怠,與四喜身手的差別可沒大到跟與那山賊頭子般毫無還手之力,肩頭一撞將四喜撞躺回去,又壓到他身上,四喜的重要部位在對方手中,也不敢太大動作,當下被他壓制住,只狠狠瞪著柳晉。
柳晉舔了下嘴唇,輕笑了一聲:“你真是……”就又覆到四喜唇上,與他唇舌糾纏同時,手上亦開始套弄;四喜本身喝了酒,有些催情的效用,柳晉又是調情的高手,哪裡抵抗得了?不一會的功夫便有些全身酥軟,柳晉又刻意的討好他,極盡調撥之能事,待四喜眼中神色也有些迷亂時,柳晉撐起身來,跪到四喜兩腿間,將他命根立起,低頭含了進去。
“……啊!”四喜壓抑了半天的驚叫宣洩出口,不敢置信地弓起身來往下身看去,柳晉正伸手撩起散亂的頭髮,一邊含著他的恥物吞吐,一邊抬起眼來看他,新月般的眉毛微微皺起,迷魅的瞳孔中浮著一層水氣,對著他眨了下眼睛,舌尖在他的頂端旋了一下。
四喜這輩子哪受過這樣的刺激,一陣陌生快意透過脊樑直刺入他的大腦,他心中暗叫不好,腦子尚未作出反應,已伸手來抓柳晉的頭髮,將他頭顱提起,但還是慢了步,恥物在離開柳晉口腔的瞬間顫抖著爆發了,白濁之物噴射了柳晉一臉。
“啊……”柳晉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摸了下臉,四喜也傻了,抖著手放開柳晉的頭髮,他已看慣柳晉高高在上的模樣,此時不由得心生愧疚之意,咬了嘴唇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隨意抓了個東西去擦他的臉。
柳晉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握住了四喜的手腕,又貼到他的身上,調侃的說道:“你究竟是多久沒發洩了,竟然這麼快。”
四喜忍不住臉紅了一下,連生氣都忘記了,默不作聲地別開視線。
柳晉攬著他的脖子,掛到他身上,貼近了他的耳邊,充滿了情慾的嗓音壓抑地柔聲道:“我也很久沒有做了……你走之後,我沒有再碰過女人……”
“你……”
柳晉不待他出聲,也不敢正面看著他說話:“當時對你粗暴,我一直後悔……其實……其實我初見你時,你赤著身睡在庭院中荷塘邊上,當時我就想上你了……”
四喜一腦門的汗,連忙道:“……啊?這個……”
柳晉緊攬著他的脖子,不讓他轉頭,也不敢去看他,只是一鼓作氣的繼續道:“以陳玉兒來脅迫你並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太糊塗了,沒有想過認真對待你,只考慮了最便捷的方式……其實……其實我對你……”
四喜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實在聽不下去了,使蠻力扳開柳晉的手臂,扶住他的雙肩將他拉離自己的懷中,正視著他的雙眼神色複雜而又堅定地道:“柳爺,我不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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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晉不確定自己怔了多久,回過神來時那蠢熊已跳到了地上,邊穿褲子邊道:“昨日之事昨日畢,柳爺既有悔意,我亦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就此作罷。”
柳晉額頭冒了青筋出來,當即餓狼撲食一般從床上跳起,將四喜撲倒在地;四喜面上紅潮未退,也是羞臊著急於離去的,急道:“還要做甚?”
柳晉顧不得形象,抓起四喜的手按到自己下體,氣急敗壞地道:“你出來了就想走,我呢?”
四喜的臉立刻紅到了脖子,忙道:“你又想對我做那事?不成!”
柳晉現下的姿勢正正騎在四喜的腰上,極為曖昧,下體又是蓄勢待發的狀態,卻見這傻瓜一副頑固樣不肯合作,心底恨恨地罵了一句,暗歎了口氣,俯身貼近四喜,被情慾燒灼得有些暗啞的嗓音放軟了口氣柔聲道:“你總得幫我洩出來罷。”當即不容他反抗,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手上牽引著四喜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輕輕撫弄。
四喜猶豫了一下,咬了牙沒有抽手;他的手長年勞作,又握了幾年的槍桿子,磨出了一層厚厚的老繭,摩挲在柳晉的陽物上,感覺自然異常奇特;柳晉牽著他的手套弄了幾下,頓時快感襲來,忍不住喘息聲加重,在四喜的耳邊不斷喘著粗氣。
四喜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算不算敏感,不過柳晉這樣的人物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