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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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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環兒一起一針一線的做起,漸漸地有了些起色;她本就是商賈世家出生,耳渲目染之下,運轉之事一學就會,連四喜都頗覺驚訝。

四喜掀起門簾正要踏入前堂鋪面,忽然頓住。

陳玉兒一身素裙,正站在堂中櫃檯前與請來的掌櫃說事,一個身量與四喜差不多的大鬍子軍官站在櫃檯前,眉開眼笑的搭著話,陳玉兒不時與他說幾句,看起來氣氛極和諧。

四喜面色古怪,緩緩放下簾子退了出去,那大鬍子軍官他認識,便是這威遠軍第一營總指揮使、大將軍柳定國。

去年秋季那場戰爭,他受了些傷,陳玉兒顧不得女子身份,帶了環兒親自去大營看他;其時柳定國在營中檢視傷員,見了陳玉兒便幾乎邁不動步子。

陳玉兒天生姿容秀麗,端莊賢淑,舉止得體,又是菩薩一樣的心腸,見傷患遍地,挽了袖子以纖細的手臂同環兒一起照顧眾人,不嫌粗惡;柳定國雖見慣了美貌女子,但對這粗衣布裙宛若濟世菩薩的陳玉兒,只一面便傾了心去。

後來柳定國旁敲側擊向四喜打聽陳玉兒,四喜只說是自己的妹妹,並不願多說其他,卻沒料到這柳定國對這段情竟是極認真,有了空閒便跑來城中見她;初時四喜並未在意,但想到這柳定國與那柳晉乃是堂兄弟,心中便複雜了起來。

陳玉兒不知柳定國與柳晉是堂兄弟,柳定國也不知陳玉兒是柳晉的前妻,若是這層窗戶紙被捅破了,他二人能全不介意麼?

四喜嘆了口氣,也不去見陳玉兒了,只同環兒道了別,囑咐她照顧那少女,便由後門出了,直接歸營。

回到丁隊營房後,剛剛坐下喝了杯水,就聽得一人道:“四喜這頓酒水,讓我好等。”四喜聽這聲音極耳熟,抬頭一看,見一位白麵先生走了進來,身著淺灰色長袍,頭頂束髮銀環,一張臉雌雄莫辯清秀絕倫,不是季嘯又是誰?當即站起來喜不自勝地一抱拳,道:“季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昔年送別季嘯與王子元時,曾許諾“君歸來時,必備酒待之。”誰料世事無常,未等到他們歸來,便不得不遠走他鄉,如今見了故人,豈有不喜之理?當下命軍士擺了酒菜,拉了季嘯同坐,開懷痛飲。

酒過三巡,四喜問起王子元,季嘯神秘地一笑,道:“某人身處虎穴,惶惶不可終日,留了歸德做護衛。”言罷哈哈大笑,四喜給他笑得莫名其妙,奇怪地道:“什麼人如此重要,要王大哥給他做護衛?”

“是柳晉柳文卿,他如今居住京師,與日日夜夜想取他性命的大哥同一屋簷下,焉有不膽戰心驚之理?”言罷又極富諷刺意味地一聲冷笑,也不知是在笑柳晉,還是在笑誰人。

驟聞柳晉名字,四喜只覺心頭一沉,面色立即有了點青白之色,只悶悶喝了口酒,並不接話。

季嘯哪會看不出他的反應,心底直樂,暗想了一句“柳文卿有得受了”便把話題扯開,與四喜藉著所處的邊關位置聊起古今名將;四喜從軍四年,見識閱歷皆長了許多,當下精神一振,和季嘯沒有邊際的瞎扯起來,提及衛霍之功,目中盡是嚮往神色。

季嘯閒扯了半響後,忽道:“這燕雲十六州,本是我漢人的土地,如今被遼狗佔去數百年,朝中卻無人敢提一句北進!太祖雄心,後繼無人,悲哉!”

前朝武夫亂政之鑑猶在,本朝開國以來,揚文抑武,文官執政,士大夫身份尊貴而武人低賤,邊將深受朝廷防備,便是這威遠軍中,也有宦官監軍盯著柳定國的一舉一動;四喜雖只做了一年不到的隊正,上面下達的禁止開邊釁的文書戒律就不知道見了多少份,想復漢唐舊土,談何容易?四喜胸中亦是有雄心之輩,聽季嘯酒後說得如此張狂,也是心潮澎湃,道:“季兄之志,青雲可知。”

季嘯面現悲色,恨恨地道:“四喜今在邊關,邊民之苦,必是深知;遼狗蕭燴,欺我朝軟弱,每每犯邊劫掠,每年損失財物,以百萬貫計,此仇若不報,恥也。”

四喜心中一動,似是想到了什麼,又猶在迷霧中看不真切,站起身來一抱拳,神色鄭重地道:“季兄此來,或有緊要;四喜不才,若有吩咐,請兄明言。”

季嘯收斂了張狂神色,注視著四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嘯若欲借君性命以作一博,君可願意?”

四喜慨然一笑,道:“我這賤命,若能為兄作一擊之力,我之榮幸也!”

“好!”季嘯大笑,繞過桌子走到四喜身前,雙手握住他的拳頭,鄭重地道:“我要勞煩君親往京師,做一件欺君罔上的大事;而箇中緣由,為保機密,不能對你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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