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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一遍了。多年來的放任,如今竟然生出如此毒害人命之事豈能容忍?
到日中時分,半路與十一把藥材集全回到城主府中。發現府中竟然少了許多人,被問起的管家淚如雨下:“都怪老奴眼力不行,竟然讓那些無恥之徒混入府中。雖然城主不怪罪老奴,終究是老奴選人不嚴害了三公子害了全府上下,老奴難辭其咎愧對城主啊!”
半路對於眉慈目善的管家心存好感,總覺得此人容易讓人親近。於是見不得其難過,開口慰之:“老管家,您莫著急。三公子與府內人員身上之毒皆能解,如今害群之馬已全擒住已保府內安然。”
老管家含淚拉著半路的手連連道謝,弄得半路臉紅耳赤好不習慣。最後還是一旁的十一找理由打發了老管家,半路才從如坐針氈景地脫離開來。
當得知符君烈已離開三日之後再現身,半路心中止不住的失落。但當給三兒以及府上剩下的人員配藥解毒之時,半路也分不出心再去想符君烈為何要把自己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三兒在喝下半路第三副藥的時候,身上的毒全解了。只是早年因練功而導致經脈堵塞,使身有隱疾。雖毒已解,還是很孱弱。
自從醒來得知眼前這個與自己個兒相差無幾,同齡之人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三兒心存感懷拉著半路就要結拜。若不是半路惶恐,即墨清籬在一旁勸說這個三兒肯定要割腕與半路拜把子了。
這日天晴氣清,久臥病床的三兒耐不住要到院子裡走走。半路見其恢復也好,精神不錯就扶他起來走到院中。三兒扶著院中一株青梅樹,無限感懷上一回出那屋子還是去年之事。隨即三兒無比欣羨道:“小半你精通醫術,人又靈動十分真是羨煞人啊!唉,沒人能體會這做藥罐子的日子究竟有多少苦楚了!”
半路咧嘴笑了笑,卻不言。他不說那十五年來每回毒發之時不停的試藥與扎針之苦;他也不說為了能活下來被逼著練習神功之苦;他更不想說每回父親偷偷為自己體內之毒抹淚擦淚之時,自己都會逼著自己要堅強一點。他不說不是因為不夠苦,而是因為父親曾說過逝者如斯,常常沉淪過去是過不了日子的。
到第三日的時候,三兒已經可以自行走動。半路為其探完脈,說是可以運功為三兒打通各緊要脈路了。半路從袖中取出一個白色布包,開啟布包取出向支銀光閃閃的長針紮在三兒的幾個穴位之上。
然後半路盤腿坐於三兒身後,運功之前輕聲對著身前的三兒說說:“三公子若要回復三年之前的身子,您且忍忍。待到我為您打通三關六脈,再加些藥物調理,那時您想與城主環遊四海這將不是夢裡之想。”
確認三兒已準備好之後,半路運功於掌勢如閃電拍出……
於是符君烈過來的時候,進屋即看到他家的傻子滿頭是汗為三兒運功。一臉的正色,讓符君烈覺得這樣的傻子有點陌生。
☆、第十七章:青梅釀
當半路給三兒打通關脈之後,又開了一些調理的方子。同時細細叮囑近期要注意的一些該忌口的食物,還不忘了提起那日與十一去取藥,發現本城有一家藥館的大夫不但醫術了得,醫德也好……
符君烈見人都要離開了還不忘了叨叨唸念,心下有點煩抓起人就往外走。即墨清籬很守信用,雖然不能親自前往但也派了幾個親信給符君烈,助符君烈由捷徑進入七絕谷。
回到營地之後,符君烈稍微不留神半路一溜煙就跑得不見蹤影。又要躲起來麼?符君烈想到此心裡不爽,覺得自己居然被嫌棄了。但大戰在前,也顧不上這些兒女情長了。先帶著即墨清籬派給的那幾個親信去了一邊的軍賬,召集軍中的將領商議攻谷之事。
當出戰之事談妥,符君烈進蒼南與蒼北的軍賬中與倆兄弟喝了幾口酒。卻敵不過心中念想,早早出了那倆兄弟的軍賬向主賬走回。
回到賬中,果然看到傻子顫著身子躲進了被子底下。符君烈想到這幾日這人每回等自己一走近,就像個受了驚的兔子般躲開去。從未被人嫌棄過,卻被這傻子嫌棄了。符君烈心中不爽,此時更覺得口乾舌燥。
想也未多想,欺身覆上那個身子半露在被子外面的人。果然迎來激烈的掙扎,於是大手一掀把整張被子都扯開扔到地下。無處可躲之人,穿著裡衣就顫著身子出現在眼前。符君烈吞了口唾液,撲身前去含住那有點誘人的唇。
細而密的吻由上而下,一路不停歇。到了胸前,一衣相隔卻是礙事。符君烈一發力,半路身上的衣衫全飛,光潔的身子即露了出來。覆上去吻那光潔的胸前,那敏\感的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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