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大大“賢”字的兵旗計程車兵們只是圍著侯爺府守個嚴實,並未有其它動作。
次日朝上暫代新王仁安帝處理政事的風太傅以及烈火侯爺,在朝堂上受到二王子符君賢帶人前來逼問新王的下落。當時仁安帝近身某一侍衛及一位伺服仁安帝的公公指證:仁安帝於早前已被人捊走,現住在凌雲殿的只是一個冒牌頂替的仁安帝。
朝堂上下,大臣們紛紛表示要風太傅與烈火侯爺給個說法。更有老臣一把眼淚一把涕地哭訴,當初先帝尚在時曾託眾大臣照顧好年幼的新帝,卻不想轉眼就面臨新帝被有心人逼宮,這讓他們為人臣,受帝託的情何以堪?
烈火侯爺一如往日的冷著張臉,未作表態。而風太傅卻一臉淡笑地從懷中掏出新王的親筆御詔,眾臣跪於一地。等詔宣完,就有人改變矛頭直指新帝現今是被烈火侯爺與風太傅軟禁,所以未能上朝理政。
這回風太傅不再多做解釋,扔下一句“清者自清”,便宣佈退朝。退朝後,王宮的四個宮門外多了幾支二王子的軍隊。
有老臣下朝後聯名上表於新王與烈火侯爺的親生母后,也就是當今的逸樂太后。卻被逸樂太后的近身宮女告知,逸樂太后現今正閉門為新帝祈福。被擋於門後的大臣,脾性實倔坐地不起。
也有膽子太的官員跪於新帝的寢宮,求面聖一回否則心有不安,長跪不起也算是為新王祈福。
一時之間,宮裡氣氛沉重,局勢不明。
同時宮外也傳得紛紛揚揚,風太傅與烈火侯爺軟禁新王欲奪其權。同時也就這時新起的一股勢力名為“護二王子黨”,到處宣揚二王子賢政愛民,就算新帝年幼難持大局,也理應是二王子接替他來主持江同才是。
儘管宮裡宮外這奪位一說,搞得滿城風雨。但在這個帝都,有一個地方那裡永遠是寧靜且與世無爭的-這就是南郊的殷府。
這日殷府裡照常熱鬧非凡,直到亥時被請於府中出演的木偶戲班子才停歇。府上的主人與客人也相相道安各回房中,也是時候歇息了。
一個身穿白衣,打著呵欠的少年推門而入。腳才剛踏過門檻,即感到房中有所不妥。於是沉聲喝道:“房內潛入何人?”
黑暗中只感覺身邊疾風突起,下一刻少年已被人控制於懷中,並且來人快速把房門合上。少年正想掙扎,突然聽到耳邊低沉的聲音竟然讓人眼眶發酸。那人說:“傻子,別嚷!”
這時守在不遠的侍衛大概也聞到動靜,上前來敲門:“小公子,房中發生何事了?”
半路反手回擁來人,聲音帶著點顫音說:“沒……沒事,我……我不小心踢翻了椅子。這裡沒事了,你下去吧。”
“是。”
等侍衛的腳步漸遠,半路才由來人懷中抬起頭來。房中雖然黑暗一片,半路卻可以模糊地看到來者的輪廓,又見瘦削了。
“啊……爺,您坐。”
“別動,讓本侯抱抱。”
一時之間房中一片靜謐,唯有兩道重重的呼吸相交纏著。半晌,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響起:“爺,他們說你要爭奪那王位……這可是真的?”
“傻子你信他們嗎?”
半路搖搖頭,突然想起這黑暗中對面的人看不見,於是說:“我不信,我只信爺所說的。”
“那好,既然你相信本侯,這事你莫理。再等等,很快過去的。”那人是如此說。
半路卻沉默了。
又半晌。
“傻子,你可是怨本侯不告知於你了?”
“沒有的,爺。我只是有點擔心,據說二王子不但派兵包圍了侯爺府,而且還紮了幾支軍隊在宮門口。昨日丁大哥還說……這二王子最近有秘密訓練一支不下萬人的隊伍……”
“傻子,那符君賢就算再訓練十萬精兵,也難成氣候。”
“嗯,不過,爺同根所生皆為緣,能不能……”
“嗯?傻子你這可是要為那陌生之人求情?”
“我……”
“閉嘴,本侯自有分寸!過來,陪本侯歇歇。”
“好。”
“傻子,給本侯說說。”
“嗯,爺,您要我說什麼呀?”
身後躺著的人身子一僵,半晌才嘆道:“隨便,若是無話與本侯說,你就給本侯背背藥理也可。”
“好!白龍皮味甘性平,息風止痙,平肝潛陽,祛風通絡……”喃喃輕語,看似無意卻另含他意。
“呵呵……”素傳冷酷無情的烈火侯爺也不禁笑了出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