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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籬沉吟了半會,點點頭說道:“好,君燁雖然你身為侯爺,但你我相交多年,我實在不願意與你起衝突的。但是如果今日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就算是要毀了這多年的情份,我們殷家也絕不會讓小丁受半點委屈的!”
符君烈點點頭,接著對門外說了句:“老十,進來。”等七尺之軀,臉上留著一條明顯疤痕的漢子進了屋子。符君烈對照顧著丁苦的半路說:“傻子,都忙活有些時辰了。你若是累了,就去歇息吧。丁苦由老十照看著。”
半路搖了搖頭,說:“不,我不累,我要留下來照顧丁大哥。”
見半路很是堅決,符君烈也就由著他。只是臨走時吩咐老十給半路打下手,而殷籬隨符君烈離去時,多留意了半路幾眼。
老十雖然相貌不好,卻有一副不卑不亢之態。符君烈與殷籬走後,老十很快就與半路交談了起來。半路見其雖然身為符君烈的近身侍衛之一,卻不擺架子,人也容易親近也對他很有好感。只是他涉世未深,不知有些人很會隱藏,這個是不久之後他才悟出來的道理,可惜那時事情已不在他控制之內。
經過老十之口,半路瞭解到方才符君烈請來的殷籬殷公子,其實是一位商人。這殷家歷代為商,走四方行八路,認識的人脈不少。到了殷籬,也就是殷子覺這一代,更是把殷家帶進了經商的盛景。不但與風都、南臨以及水都國有商貿來往,而且每年經商進賬很大。因此民間有傳,殷家關係四國,富可敵國!
若是別人,家財如此龐大早就妻妾滿群,兒女滿堂!但是這位殷公子雖然是獨子,卻從不在花叢中流連,更是回絕了不少前來說親的媒婆。直到三年前,殷公子在街道邂逅了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才動了凡心。再到後來的,殷公子上侯爺府來求親。眾人才知,殷公子不愛紅顏愛藍顏。
可惜,殷公子看上是一位特別的人。不貪圖殷家家財厚,也看不上這殷公子,拒絕了殷公子的求親。直到半年前,殷公子所看中之人終於有所鬆口。雖然未應下親事,卻與殷公子關係密切……
半路望著床上暈睡著的丁苦,突然之間有起了羨慕之心……
半路不知道符君烈後來在書房與殷籬說了什麼,等到殷籬再出現在眾人面前已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只是眼中一如初始的心疼神情沒有變,他盯著暈睡中的丁苦看了半晌才問:“我可否帶他離開。”
符君烈沒開口,只是把眼神投向半路。
半路知道他在等自己回答,於是說:“最好不要,丁大哥雖然未傷及筋骨,為了儘快痊癒頭三日還是不移動為妙!”
殷籬又沉默了下來,直到符君烈說:“傻子,你好好給丁苦療傷。本侯宮中之事尚未解決,還需進宮一趟。……子覺兄,你若是放心不下就在府上住下吧,本侯吩咐管家給你安排住宿之事。”
殷籬擺擺手說:“無需麻煩了,為兄就在小丁這裡住下就行。”
符君烈本想說這床榻狹小,若是倆人睡作一處,怕很是擁擠。但轉頭想,丁苦都這個樣子了,怕是殷籬也無心睡眠了吧。於是也不再糾結,轉身就離開。
☆、第二十八章:離開侯爺府
符君烈離開之後,殷籬顯然真的對整個侯爺府很為熟悉,而且對丁苦用情很深。當半路提出要為丁苦熬藥粥以作午膳時,殷籬二話不說揪著半路往南邊走去,不時即準確無誤地進入了侯爺府的灶房。
待到半路熬好了藥粥,殷籬半勸半哄地親自喂已醒過來的丁苦喝下藥粥。喂下藥粥之後,怕丁苦因為汗溼衣衫而有所不適,不時用浸過清水的手帕給丁苦擦身子。堂堂殷家少爺,還為丁苦親自搖扇。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半路羨慕不已。其實他想要的很簡單,他不求符君烈能如此待他,只要符君烈能多看他幾眼,半路也覺得很滿足了。只是自從回府後,不知是宮中真有事忙,還是符君烈有心要避開他。總是留在宮中,讓他一人留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府中。
有了殷籬的照顧,丁苦這邊也沒什麼什麼事需要半路操心的。除了偶爾給丁苦換藥,因此半路的空閒就多了起來。
符君烈離開的前一晚,半路還傻乎乎地滿懷期待之心坐在前廳等符君烈回府。但一等就等到了黎明時分也未見符君烈加府,終敵不過睡意來襲以及府上家丁的勸說回了寢室去歇下。
次日,到了日中仍未見符君烈返回。殷籬也說如今宮中出了大事,符君烈近期內怕是難以抽身了。聽殷籬如此說,半路才不再坐於前廳昂首相盼。
午後,半路又給丁苦換了傷藥。由於傷藥功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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