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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被半路剛才那句“狼王應該有度量刺激到了,這時也不顧剛剛與這人類鬧彆扭點了點頭,然後像是想起什麼又搖了搖頭補充著:“不止他們,還有一群身著白色寬袍之人。他們可壞了,欲屠殺狼民們。若不是本王三百餘年苦心修煉,修得一些法術唯恐今日將是狼族滅族之日。那些人裡面有一人法術也不淺,本王就是與那人鬥法稍不注意就讓他給傷了。若不是本王根基扎穩,恐怕也鬥不過那人吧。”
“既然是那些白袍人傷了你,欲殺害你的狼民。你為何不找他們,而是讓你的狼民們圍攻那兩個無辜之人呢?”
狼王赤紅的眼珠轉了轉,說:“哼,誰知谷中闖入那倆人不是與那些人一樣目的呢?”
半路性子雖然單純,但並不傻。特別是在緊要關頭,他的腦子轉得比誰都要快。狼王剛說完那話,半路就反駁道:“你騙人!你已有三百餘年的修為,欲看穿一個區區人類那是輕而易舉之事。再說此地離西城不遠,火都與西域一戰在西城早已是家喻戶曉之事。對於向來靈敏的狼族,又豈會不通此訊息呢?我猜想,你們只不過是想遷怒谷中那兩位將軍罷了。”
半路話說完,就看到狼王又把頭擰一邊去不搭理自己。心想這狼性子真倔,面子也薄只是坦然相告,也觸其怒火。半路走過去,坐在草堆上。避開狼王受傷的右腿,把整個狼都擁進懷裡。好言相勸:“好了,小狼。你彆氣惱了,你就看我為你療傷的份上,你讓你的狼民們放過谷中那兩位將軍可否?”
狼王在半路懷裡掙了掙,發現掙不脫只好由半路抱著。靜下心來,發現這人懷裡還挺舒服的。狼王把頭枕在半路右臂上,鼻子哼哼做聲。
半路沒好氣地笑了笑,出言哄道:“好好好,我知道你年比我長。我不叫你小狼,叫你為老狼如何?老狼,你就應了我吧,帶我去救那兩位將軍。”
懷中的狼王把眼一閉,連聲也不哼了,擺出一副我懶得理你的模樣。這可真把半路逗樂了,之前還為符君烈提高的心定了下來。狼王看似很冷漠,但熟知獸性的半路知道它其實已預設了。否則以狼的兇暴,是不會讓人親近的。
半路伸手撫了撫狼脖子後的毛,突然靈機一動就說:“老狼,你不是說想當神獸麼?這個我可以讓星君幫你,不過你得答應放了谷中那兩位將軍才行。”
聽到“神獸”兩個字,狼王咻地睜開眼睛閃閃發光地盯著半路。前思後想,眼前這人能通獸語,並非是一般之人。或者可以信,於是問:“此話當真?”
半路繼續撫著狼王后背的毛髮,點點頭說道:“當真,父親曾說過‘言而無信,則為不恥;常自食其言,則為小人。’我不欲成為無恥小人,故我言既出就會必行的。老狼,你且把心放寬了帶我去救他們可好?”
狼王閉上眼睛猶豫了半晌,才幽幽睜眼點了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這邊半路與狼王談妥了營救之事,另一邊的符君烈與蒼北之前在眾狼群的圍攻下漸感吃力,最後不得不飛身上樹暫躲狼群的攻擊。
本來今日符君烈收到手下的報信,營地不遠處的狼虎谷有西域武士鬼鬼祟祟徘徊不行。符君烈獨身帶著蒼北就出了軍營,卻不想早已躲藏在狼虎谷不遠處的西域幫眾將符君烈與蒼北圍個緊實。
若是一般西域武士就算人數再多,以符君烈如今的武功也能應付得了。但是這次隨士前來的還有西域第一國師,鮮于明瑾。這位國師不但擅長於盅毒之類的邪門歪道,一身邪術更讓人難以抵擋。
無奈之下,符君烈唯有帶著蒼北退入了狼虎谷。於是就被狼群困於這谷中,飛身上樹之後符君烈突然想通了這次西域武士的異常。摸出身上隨身而帶的宣紙,咬破中指寫下:今與北困於狼谷,無需營救。注意把守軍營,西眾或會突襲。
血書寫了,喚來信鴿把信遞出。符君烈掃了眼臉色越來越白的蒼北,說:“轉過身去,本侯為你逼毒。”
蒼北惶恐連連搖頭:“不,不能如此。爺您內力已消耗不少,若再為屬下逼毒後果難測……”
“閉嘴!本侯自有自知知明,轉過身去,或者說你想違抗本侯之命?”
蒼北唯有轉身過去,接受符君烈的逼毒。半個時辰過去,符君烈撫去額間的虛汗說道:“你自行調息,待到功力有所回覆,便隨本侯突破這群猛獸出谷去。”
蒼北閉眼運功之前無望地想道:這眼前滿谷皆是兇獸,就算功力能恢復至七八層,也難以突破這一層又一層的兇獸進攻吧?唉,爺都怪蒼北無用,拖累了您……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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