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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細想就說了:“哼,這府上如今還是本王當家作主,本王就要看是誰不要命敢在本王面前難為本王的人!”
風雲灝看著半路身子一顫,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裝作不經意地說:“:哦,有君燁這話,雲灝我就放心了。咦?小路你的眼睛進了沙子麼,怎麼這麼紅?”
半路用手抹了抹眼睛,結結巴巴地說:“對……對……沙子……進眼了。”
“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對天發誓,符君烈這話純屬是表達關懷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到了半路耳朵中就成了責怪了,所以半路用手捂住眼睛就往府裡面跑了。
風雲灝望著那踉踉蹌蹌跑開去的背影,挑了挑眉問:“你不去哄他?”
符君烈掃了他一眼反問:“這不是你樂於見成的麼?”
“呃……”居然被發現了。
“哼,就你那點花花腸子也想瞞過本王眼睛?如此遲鈍,就讓他自我反醒反醒也好的。”符君烈前半句是說風雲灝,後背句即是針對半路而言的。
風雲灝不以為然地說:“君燁你無情出了名,而你又隱藏得如此好,雲灝怕若是你不說他不知,遲早有一日他會離你而去,你就會後悔莫及了!”
“你呢?只會說本王。你還不是把仁安逼得團團轉,你就不怕明日他納了那位公主為妃?”雖然平日他沉言寡語,但不代表他對於別人的嘲諷毫無反擊之力。
風雲灝一談仁安便失色:“隨他吧,若是他納了還好。有了後,我就不用天天受著那些大臣們的埋怨了。或者回風都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怕是就算君上他納了妃,也不肯放你回去吧。”所以說看得最透的還是符君烈。
風雲灝一哽,連笑也有些牽強了。仁安於他永遠是根哽在喉嚨的刺,即吞不掉也吞不出。
待到符君烈帶著風雲灝走到前廳,即看到十一等人圍著半路不知在做什麼。
“咦,都在吶。你們在做什?”
十一他們轉頭看到風雲灝,都微微吃驚。風太傅也有好些日子不到府上坐了,今天是吹什麼風把他吹來了呢?
“哦,小半他眼睛進了沙子,我們想幫他弄出來,他卻不要我們幫忙。”蒼南腸子打不了結,經常是最藏不住話的那個。
符君烈眉頭一皺,眸子一轉直盯著那個把眼睛紅紅的半路。
“這事可非同小可啊,來小路哥給你吹吹。”風雲灝邊走過去,邊說道。
還未走到人前,那孩子又捂住臉跑了。風雲灝回頭看著符君烈說:“呀,君燁啊,你家的孩子怎麼像個兔子啊?見人就跑。”
“既然知道你還去招他?別說不提醒你啊,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符君烈說完轉身即走。
風雲灝拉住他:“喂,好待過門都是客,有你這樣把客人扔下來自己跑的麼?”
符君烈站定,瞪著他:“本王去把朝服換下來,風太傅又不是大姑娘出嫁頭一回到本王府上,難不成要本王時時牽著你的手不放不成?”
風雲灝:“……”
十一、蒼南、蒼北皆極力憋著笑。
不時,符君烈換了便服回來。
“最近西南一帶水患嚴重,到目前為止尚缺了名有力的監工。這樣吧,小南你年青力盛就你去吧。”符君烈一坐下來即扔下一個讓蒼南措手不及的訊息。
“啊?”蒼南張大隻嘴。
符君烈皺眉:“難道你想抗命不成?”
“屬下不敢。”
有意思,這符君烈明顯是報蒼南把半路的訊息漏給風雲灝之仇。風雲灝品著茶,有點同情地望著蒼南。
蒼北搖搖頭,唉,這個哥哥總是說話不經腦子。這不,得罪王爺吧。不過那垂頭喪氣的模樣,真讓人不爽。於是蒼北上前悄悄捏了捏蒼南的手,輕聲說:“哥,小北陪你一起去。”
蒼南這才有點好臉色。
符君烈見蒼南應下了,就遣人去尋半路並且讓人準備開晚膳。
也不知是風雲是故意還是無意的,晚膳時一撩衣襬即坐到了符君烈左手邊的位子上。就連在一邊為自己一時多言即將要到西南去的做監工而後悔著的蒼南也愣了愣,半路對符君烈的愛慕之心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以前風太傅也經常來府上用膳,卻從來未坐過那個位子。而那個位這麼多年一直是空著的,沒有人有資格去坐。
後來半路到府上來,那個位子一直是半路的。雖然符君烈吩咐半路坐那個位子時說“你不是火都人氏,這些餐桌規矩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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