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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想要的——決心。天下最厲害的武功,最厲害的內功心法。
不明所以,古言疑惑地望向炎津。
“一個月學好它。”炎津低下腰,湊近古言的唇說道。
“是。”古言收回了方才的驚愕,順從地回應道。
說完,抬頭,古言才察覺,人已經離開了。
對著滿室的空靜,古言忽爾覺得,這裡是如此的寂寞。寂寞地缺少那麼一點人氣,那麼一點溫度。
不想問,也不敢問,為何竟然要將決心與自己。在炎津的心裡,自己不過是工具。而這本決心,也是工具。兩樣工具的結合,只是為了更好的使用罷了。
對,僅此而已。
古言變回了後來的古言。
……
秋,將過。
一個月的時間幾乎讓古言以為自己成了冷閣的主人,除了送飯的人外,這裡只剩下他一個。
炎津從第一天後,便再也沒有來過,自然,古言也沒有再見過。但古言清楚,這才是,現實。所以,他只能無力微笑,努力練功。
心碎已成了習慣,奢望不過是自我安慰。但,卻不敢再妄想。
“停下。”身後傳來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古言放下竹劍,轉過身去。
“很差。”炎津輕啟紅唇,眼睛死死地盯著古言,其中的不屑讓古言不敢直視。
“大人說的是,只怪在下愚笨。”古言低下了眼皮,但餘光還是能瞧見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古言的腳下一點一點慌張了起來。今天的炎津,真的,好奇怪。
“明天,還記得嗎?”容不得古言逃開,炎津大步向前扣住了古言的腰,湊近問道。
“在下,不知。”腰上的手就像是火,熊熊而來,燙著古言冷卻的心。
“我的生辰。”炎津對著古言的耳朵,低喃道。
生辰,這兩個字讓古言一下就冷卻了。曾經,每一年,自己都在求上蒼。求上蒼賜福於他,求上蒼讓自己守著他。卻從未求過上蒼讓炎津愛上自己,因為,古言怕,怕這樣,會遭天打雷劈。
從來沒有入座過炎津的宴會,哪怕是初識時,自己也沒有入過他的眼。多少次看著他摟著不同的人,多少次看著他寵著不同的人。想要跨進去,卻也是想想。
這不堪的回憶,此時憶起,卻不免有些好笑。笑自己的自作多情,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笑自己……
看著古言猛然發出的輕笑,似是苦笑,又似是嘲諷。炎津的眼睛又陰了一層,卻也未開口,只是望著他。
就在兩人怔然間,忽然一縷陽光射入,古言眼睛一眯,才記起,身旁還有炎津。
側過身,擺脫了炎津的手,古言弓下腰說道,“大人,在下不懂。”
冷冷地眼神混雜在暖暖地陽光裡,古言說不清那是什麼味道。炎津沒有理會他,可是那似是吃人的眼神卻讓他連起身都不敢了。
輕輕風過,激起,碎碎竹葉聲……
“不要惹本座生氣!”炎津紫色的眼眸再度幽暗,他赫地扳起古言的下巴,暴戾之氣,一覽無遺。
炎津是厲害的,是無情的,是兇殘的,也是冷靜的。從遇見炎津開始,古言便從未見過他發怒的模樣。對著自己,炎津只有嘲諷和厭惡。他的溫柔給了他的妹妹,他的豪爽給了他的兄弟,他的敬重給了他的朋友,他的毒辣給了他的仇人。
但他的憤怒卻不知留給了誰。
天空是藍色的,浮雲是白色的。而這人,卻仿若是透明的。
不是想要忽視,而是不知該如何開口。自己的祝賀,那人是不屑的;自己的禮物,那人是不要的;自己的一切,那人都是厭惡的吧!
“古言!”炎津憤怒地吼叫,震起了古言低下的腰。
“大人。”古言鎮定而漠然地應道。
“明天,雪兒就成親了。”炎津眯起眼睛,話裡透著難以掩飾的痛苦。
成親?成什麼親?和誰成親?破碎的心,瞬時,緊成了一塊。害怕了,恐懼了,一肚子想問的話,開口卻成了:“祝賀大人!”
“祝賀?當真?”炎津逼近古言冷冷地問道。
“當真!”短短了兩個字,說的,那麼輕,卻費了古言一身的力,斷了一生的情。
“好,很好!非常好!”炎津收回放在古言身上的手,拍著巴掌說道。
而炎津連續三個好,讓古言猛地猶如身處極寒之地的感覺。卻忽略了,那說好字時咬牙切齒的模樣。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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