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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聰明人,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青城派的人……到底在哪裡?”
殷承煜抿了抿嘴道:“我只會跟阿卿說。”
陳緱不著急,慢條斯理地用竹籤戳了一下指尖,疼得他連忙吹了吹氣。
“好,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到底是不是白衣教抓的青城派,我還有疑慮,我們遲早能追查到蛛絲馬跡。現在嘛,我這個做哥哥的,就替小林,教訓教訓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說著,陳緱拿起竹籤,慢慢走到殷承煜床前。
殷承煜臉色不變,淡淡道:“你要濫用私刑?”
陳緱譏諷道:“跟你比,我這算什麼私刑?我這就替阿卿,有一點討一點,殷教主,得罪了。”
殷承煜暗提真氣,反手一掌,不想丹田劇痛,竟似中了劇毒。
陳緱捏住他的手腕,笑道:“殷教主,別白費心機了,老四的迷香還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
殷承煜自知逃不過這一劫,微微地閉了雙眼。
到了晚上,林之卿才與陳道回來,他們走了一天路,餓壞了,坐下來就大口地灌水吃飯。
陳緱正在一張面具上細細描畫,皺眉看了他們一眼:“有訊息了?”
林之卿道:“說不上,還是沒有青城派的訊息,可是……”他看了一眼陳道,繼續道:“白衣教與武林盟的人……都來了。”
“什麼?”陳緱手裡的筆一顫,他手忙腳亂地提起面具,見是沒有被畫汙損,才放下筆。
“此地果真是是非之地。”
“等大哥來了,我們先躲著,像我們這種小嘍囉,不夠他們踩的。”
陳道放下筷子,道:“我們扮成小販子,混到了府衙後廚,看到了上次在南陽見到的那個人。”
林之卿沉聲道:“梁濯在這裡,我們帶著殷承煜,太危險了。”
“呃,難不成殺了他?”陳緱斜目:“來,看看這個。”
他提起面具,小心翼翼地遞給林之卿。
“呃……這好像是個女子的臉。”林之卿把面具攤平在手上。
那面具要比平時他們戴的更白滑,朱唇桃腮,眉目十分濃豔。
陳緱道:“嗯,我照著江寧府花魁的臉畫的,你給樓上的小美人戴上,肯定很合適。”
林之卿拿著面具想象了一下殷承煜戴上的模樣,身上不由地寒了一下。
“等會兒把這身衣服一起拿上去,務必要他穿上,不然咱們帶著他,鐵定死路一條。”
林之卿慎重地答應了,拿起面具和衣服上樓。
殷承煜慘白著一張臉,緊緊捂著被子閉目養神,跟之前一見林之卿就發春的模樣不同,他十分難得地沒有直接撲上去,而是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睛,細聲道:“阿卿……”
林之卿以為他內傷發作,連忙上去摸了摸脈,但是除了還是有點虛之外,也沒什麼大問題,不免以為他又裝病戲弄自己,冷眼瞅著他道:“少來。”
殷承煜剛被陳緱好好招待過,精神不好,又貼了林之卿的冷釘子,心裡十分不好受,心道他殷承煜何嘗被人如此欺辱過,若不是此時受傷,若不是看著林之前的面子,他怎麼會讓別人爬到他頭上!
殷承煜暗暗嚥下一口氣,有朝一日阿卿重新回到他手中,該怎麼還的,他一樣也不會少。
只是現在,他還得強撐出沒事人的樣子,不肯把自己受他人侮辱的事情表露出來。
畢竟折在別人手裡跟折在自己心上人手裡,意味也是大有不同。
他不搭話,林之卿便也以為是他心虛,自己裝神弄鬼被自己揭穿了,於是態度越發不好,把裝衣服的包裹丟到他身前,道:“等會兒我為你易容,衣服你先換上。”
殷承煜一想,就猜到他們的意圖,挺好奇他們要把他打扮成什麼模樣,雖然手指劇痛,也還是做無事狀開啟包裹。
沉默一會兒後,他拿起裡面那條桃紅的裙子,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林之卿道:“三哥說,扮成女人比較安全。”說著,他取出面具,有點為難地看著他:“我給你戴上。”
殷承煜抓住衣服,沉吟半晌才道:“那是要你與我扮夫妻?”
林之卿不置可否,只是擰了毛巾,抬起他的下巴道:“這張面具是照著花魁的臉做的,不會虧待你。”手腳十分麻利地把面具貼在了他的臉上。
陳緱做面具的手藝自不必說,面具雖然是臨時趕出來的,但是依舊十分精緻,眉眼口鼻,無不貼合,最妙的還數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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