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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叉開,讓入侵之物進出更加順利,代入一股一股熱而滑潤的觸覺。
林之卿迎合著那東西,把記憶中能獲得更多快感的一點使勁往上面送,軟軟的肉在接二連三的刺激下讓他整個後背搜酥麻起來,青年享受著快感銷魂蝕骨,嘴中猶喃喃地念著意識消失前說著的一個字:“殷。”
寒冷透骨。
林之卿眉頭一皺,夢囈了一句,翻個身打算蓋好被子,卻抓了個空,只聽到一陣水聲。
他大驚,連忙睜開眼。只見屋裡黑洞洞的,自己還浸泡在浴桶之中,睡早就冰涼了。
林之卿冷得厲害,自嘲地笑笑自己體力已經差到洗澡都能睡著的地步,從水裡爬出來,用搭在一旁的乾毛巾飛快擦乾了裹好衣服。
穿衣的時候,手腳面板都泡的發白,等衣服擦到胸口與下體時,他覺得火辣辣地疼。
這是……一個念頭稍縱即逝。
林之卿連忙點了火燭,解開衣服,露出指甲抓撓後一道道血痕的面板,在觸目驚心。
林之卿心有疑惑,端著蠟燭,先在房間四處檢視一番,並沒有發覺可疑痕跡,才略微放下心,可在行走間,他兩腿間那種脹痛又是怎麼回事?
他找出金瘡藥上藥,刺痛感讓他閉了閉眼,回想洗澡時發生的事情。
身體明明還記得那種慾火焚身之感,可腦海中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當時發生過什麼的印象。
“我是……壞掉了?”
林之卿把衣服穿好,拉高領子,保證脖子上的幾道紅痕不會漏出後,才躺到床上,越想越是後怕,翻來覆去到五更還沒睡著。
殷承煜給他帶來的噩夢實在太可怕,林之卿心有餘悸,不願去回想,可如今發生的事情不禁讓他必須要考慮,是不是需要一個辦法解決了。
清明
第二日起床著衣時,林之卿特意穿上高領的衣服,藉口身體不適沒有出門。秦之平興沖沖地跑來要拉他去後山也被他婉言拒絕了,近來他們相處日益親密,這人就開始有點沒大沒小,腆著臉纏他,林之卿被鬧得心煩,臉一板擺出大師兄的威嚴,把他弄得委委屈屈地縮回去了,臨走還扒在門縫上用水靈靈的大眼睛控訴,被林之卿狠下心無視掉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林之卿吐口氣,掩好了門,在窗戶與門後都拉上幾道細線,拴上幾個鈴鐺,晚上只要稍有動靜就會叮鈴作響。
當夜,他輾轉反側不能入眠,緊閉的窗扉極為安靜,以至於第二天秦之平看到他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免不了又問來問去,生怕大師兄哪裡不舒服要延請大夫。
林之卿詛咒發誓自己只是偶爾失眠,誆他去經卷樓裡搬一些醫藥相關的書籍研讀。
秦之平滿口答應,果真約了幾個師兄弟把樓中的醫術全數搬過來,讓林之卿哭笑不得。
林之卿在養傷習武之餘,居然就一頭鑽進醫書中不可自拔,讓同門師弟們都驚歎不已。
清明之前,無需子閉關歸來,似是找到了新法子,把林之卿叫去與幾位長老一同為他重塑氣海,七日後林之卿從困頓中醒來,發覺小腹隱隱約約有清流回旋,丹田處已有十分起色,不由大喜。
無需子也十分開懷,攜林之卿謝過早已歸隱的幾位前輩後便重回青城山。
這一天正是清明前,秦之平早早地等在山門口請求下山祭拜父母,原來這秦之平本是山下小鎮之人,父母雙亡後被青城山收養為弟子,無需子自然應允。
秦之平得到允許後還在他跟前磨磨蹭蹭不肯走,無需子笑道:“怎麼,還有何事?”
秦之平道:“大師兄身子骨也大好了,還悶在山上怕是悶壞了心情,不如趁此機會也與我一同下山吧!”
無需子搖頭道:“不可,他氣海方重塑,正是要重修根基的緊要關頭,怎能與你下山?你還是早去早回吧。”
秦之平請求不得,只好作罷,臨行前又摸到林之卿房中。
林之卿久違內力,欣喜不已,夜以繼日地運氣練功,只是這內力非一蹴而就之事,縱使他天資甚高,也勤奮異常,可還是無法短時日內回覆原狀,自是苦悶。
秦之平坐在他面前小半時辰,都要打瞌睡,才聽到他含笑道:“師尊答應了?”
秦之平一躍而起,把搭在臉盆架上的毛巾洗淨擰乾送過去:“嗯,我明日便走,我和師尊求情,要你也一同去,可師尊不答應,好可惜。”
林之卿抹淨額上汗珠,手一揚,毛巾便穩穩落回原處。
他伸開腿,活動下腰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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