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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煜又道:“你受傷後吃喝拉撒哪樣沒經我手?再說……你也沒有少在我面前露過身子,害羞什麼?”
林之卿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掀被子,氣的滿臉通紅吼道:“你個禽獸怎麼不去死!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才落到你手上,要殺要剮隨便你!若是有一天你也落到我手上,我必定將你碎屍萬段曝屍荒野!”
殷承煜還彎著的唇角緩緩展平,他忽地露齒一笑,一顆雪白尖利的牙齒便露了出來。
“這是你心裡話?”殷承煜捶床大笑:“這才是你的本相吧!”
他扭住林之卿的下巴,抵住他的鼻樑,嘴唇與他只有三指距離。
“所以你才有膽子跑,就真不怕爺宰了你?”
林之卿硬邦邦回道:“與其被你捉住玩弄,求之不得!”
殷承煜目光一寒,真就掐住他的脖子。
林之卿雙眼一閉,一副視死如歸但求解脫的樣子,殷承煜一瞬間真的後悔帶這人出來找氣受,不如干脆殺了一了百了的心思,可胸膛緊貼的肉體年輕柔韌,對於這具身體是如何美味的,沒有人比他更為了解。
這是由他一手調教的,引領嘗試情慾的身體,每一寸每一毫都是自己喜歡的,就這樣毀了,他還是惋惜的。
殷承煜深吸一口氣,狠狠瞪了他一眼,鬆開手掌,轉而去扒林之卿身上的衣服。林之卿驚恐地反抗,可怎敵他怪力,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撕拉下就成了碎片掛在身上。
林之卿以為他又要施暴,極力去掰他的手腕,最後竟脖子一伸張嘴咬到殷承煜的肩膀上,疼得殷承煜手勁一鬆,他便趁機滾到床下,往門外跑。
殷承煜怎會讓他如意,林之卿只覺眼前一花,就被詭異出現的殷承煜拿住了雙手,死死壓在門上。
“小兔崽子,敢咬我?”
他扳起林之卿的一條大腿,往上一抬,讓林之卿的關節咔嚓一聲脆響,林之卿覺得腰側都要斷了一般,一條腿軟軟地搭在他的臂彎。
殷承煜擠到他的腿間,把剩下的布料也輕易撕開,把他無毛的下體袒露出來。
林之卿又疼又羞,被他把持著最羞恥的部位,兩腿大張地站在那兒,身後只隔一層薄薄的門板就是人聲喧鬧的走廊。
他紅著眼睛,不甘示弱地瞪回去:“禽獸,放開我!”
殷承煜歪著頭,垂眸把他傷痕累累的肉體看了一眼,分明燒起了肉慾的火焰,但還是道:“我早說了,只是洗一洗,你這樣是勾引爺要你?”
林之卿拼命壓抑下問候他孃親的衝動,啞聲道:“你放開,我自己洗。”
“不,我給你洗。”殷承煜手掌撫摸上他的大腿,又疼又癢的觸感讓林之卿身上一抖,他咒罵道:“無恥!”
“嗯?”殷承煜慢條斯理地把他胯部掛著的一根布條拿開,手指有意無意地挑弄他軟垂的性器,道:“你傷成這樣,自己洗還不淹死了?還是爺好心幫你,你還不領情,傷心死了。”
這番話又撒嬌又嗲氣,把林之卿噁心得半死,挖空心思找了幾個最髒的字眼罵他。
殷承煜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微一用力,就把他抱起來,試了試木桶中的水溫,才把他放進去。
林之卿才泡到水裡就腿腳發軟地往下出溜,水一瞬間沒過了他的頭顱,伸著雙手在頭頂胡亂抓著。
殷承煜不理他,把衣服脫下疊好了放在一旁,才把猛喝了幾口水的林之卿抓起來。
林之卿嗆得上氣不接下氣咳嗽,雖然水不深,但他腿部受創能站穩已經不易,在飄忽不定的水中更是失了穩重,嗆了個半死。
他才趴在木桶邊緣吐出腹中水,就聽到身後水聲亂響,一具溫熱的身體也邁進桶裡,兩個大男人把木桶擠得滿滿當當,熱水都要漫出來。
“你,你幹什麼?”林之卿大吃一驚,可是他退無可退,被殷承煜輕而易舉地困在一隅。
殷承煜張開腿,把林之卿夾在兩腿中間,雙臂便搭在木桶邊沿,鬆鬆地環繞著他的身軀,就像把林之卿都嵌進了自己懷中一般親密。
“這麼緊張做什麼?”他舒展身軀,輕輕伸了一個懶腰,重新環住林之卿:“又不是要幹你。”
林之卿漲紅臉,藏在水下的手指使勁掐住手心,似要挖出血來。
殷承煜拾起毛巾,浸透了熱水然後便拉過林之卿的一隻胳膊,手勁輕柔地擦拭起來。
他的皮外傷結疤後都是褐色的血痂,皮肉被拉扯得又疼又癢,十分不適,此時在熱水中浸泡,又被殷承煜擦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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