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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拾起林之卿垂頭喪氣的性器,指頭彈了彈,嘲笑道:“有毛的時候還看不出這麼大,沒毛了,還挺可憐的。”
林之卿羞憤難當,臉紅得像關公,渾身不住地掙扎,也只是白費力氣,冷汗從身上一層層滴下,身下的白布單子也溼了一片。
“這才剛開始,就受不了了?”男人把鑷子丟進托盤,換了另外一個,按住他的大腿,把腿上的毛也拔得乾淨,如法炮製,渾身上下,除眉毛頭髮與鬍鬚,身上的毛髮都被清理掉。
大腿雖然比小腹疼得輕一些,可還是讓林之卿要把一口牙也咬碎。
林之卿心道受此侮辱,若有來日必當加倍奉還。
男人似是猜到他的心思,把拔下來的幾根毛髮在林之卿眼前晃了晃,然後壞笑一下,嘴巴一撅,一口氣吹得毛髮飄在半空,蕩了幾圈幽幽地落在林之卿鼻子上,林之卿被弄癢了,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因為舌頭被制。這噴嚏他打得不痛快,硬生生地堵在鼻孔中,鼻頭都紅了。
男人覺得有趣,繼續逗他,在拔林之卿乳頭上的毛時,用鑷子戳著乳頭上的小孔,調笑道:“太小了,不夠吃呀。”
林之卿恨不得一頭撞死。
最後男人又命人把林之卿翻過身,扒開臀縫。
林之卿怎見過如此陣勢,登時劇烈掙扎起來,口中也嗚嗚呀呀地呼喊。
男人略惱,啪啪打了他幾下屁股,把兩瓣白花花的屁股上打出幾道手印,道:“這兒不弄乾淨,還怎麼用!”
林之卿自己都嫌髒沒碰過的地方,就被男人分開仔仔細細鑑賞了。
“清洗乾淨後應該還不錯……”他喃喃道,以鑷子把後庭上的毛也一一拔除。
那兒的痛與其他的痛又不一樣,林之卿狠狠咬著下唇,臉埋在榻上,渾身僵硬。
如酷刑一般地拔毛,他一根根地數著,心裡每數一根就將那男人活剮一次。
全部拔完後,男人在意猶未盡地擦擦手,打量林之卿紅彤彤的,一毛不拔的身體。
長期練武的少年身軀,年輕,修長,瘦削,卻骨肉停勻,肌理流暢,男人又低聲嘆道:“好貨色。”
第二次從男人嘴中說出“貨色”一個詞,讓林之卿感到莫大的屈辱。他側過頭,發覺塌邊的一盆清水內已經滿是細毛漂浮,胃中頓時噁心無比,喉頭痙攣幾下,張開口就吐了出來。
男人也不在意,喚人給他擦乾淨,自己趁下人給他擦洗全身的功夫,取出一種油脂細細塗抹到林之卿身上,道:“如此擦半月,閣下全身就會永葆光滑。”他擦到林之卿下體時,捋了一把他的性器:“雖然是好貨色,可不免粗糙,有失保養,當真暴殄天物。”
男人勾起林之卿的下巴,輕輕摩挲他的嘴唇:“我都有些捨不得了,怎麼辦?”
林之卿由著他這般折騰,不發一聲。
男人並不見怪,仔細塗抹完畢,清理乾淨雙手,對那幾個下人做個手勢,便施施然離開了。
林之卿經此一役,對適才的決定後悔起來,心中想要逃離的慾望更強烈,可惜不知那塗上身的藥物還有何作用,不等渾身的火辣辣疼痛消減下去,他便舒服地昏昏欲睡起來。
手瀆
上回說到林之卿渾身光滑無毛,羞惱欲死。神秘的男人一去就是三天,這三天中只有幾個僕人伺候林之卿,餵食清洗,樣樣俱到。
連最為羞恥的出恭,也不得不靠他們以馬桶解決,林之卿動彈不得,每逢此時只恨人還清醒,可那些人喂來的吃食中像摻雜了巴豆一般,每次忍不了幾個時辰就不得出恭,羞辱於是一再迴圈。
幾天下來,林之卿出恭時的氣味由一開始的惡臭難聞漸漸到淡若無味,他這才琢磨出門道,那食物中必定有古怪。
而伺候他的幾個人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句話,幾人十分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如何配合下一步。
若這出恭乃人生不得不解決之大事,天天的清潔則是又一番折磨。
這折磨絕不是痛,而是癢。自從被拔光了渾身毛髮,即便屋裡暖和,林之卿也總是感覺涼颼颼的,加上那奇怪的藥膏,塗在身上直令做癢。若他雙手還自由,只怕早就把身上撓出血。這種癢不是被蚊蟲叮咬過後那種痛癢,也不會在面板上留下紅腫的痕跡,就像是從皮下骨頭縫裡透出來的癢,抓破皮肉也不能稍解。
若只是癢也罷了,那幾個人還在塗完藥膏後,用粗麻布在他全身細細打磨,像石匠做活一般,尤其在手掌腳掌處格外用心。
林之卿是武人,即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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