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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都沒動靜,我微微睜開眼睛,拓拔亮一臉挫敗地看著我。
「不用怕了,朕今天放過你。」怎麼回事?鬱悶!我偷偷往他的身下一看,驚叫了出來。
「啊!皇上不舉!」還未說完就被他摀住了嘴,他一臉又好氣又好笑的神情。
「你的小嘴為什麼總是那麼討厭,總是那麼的煞風景!」
「可這是事實啊。」我小聲的嘀咕。
「宏遠,朕想朕是太緊張了。」緊張?還在鬱悶的我卻再一次被他壓倒身下。
「朕明天肯定會把你吃掉的,而且吃得連骨頭也不剩,連床也下不了。」拓拔亮在我耳邊邪邪地說。
清晨的第一束陽光斜斜的灑入寶月閣,睜開迷濛的雙眼蜷縮在拓拔亮懷中的我開始回想昨夜發生的一切。被賜毒酒,拖延時間最後就是雙雙拖到床上去了。雖然沒有成功但也算有了肌膚之親。
後悔!是我心中湧上的第一個想法。看著依然沉睡的拓拔亮,心中後悔與厭惡的情緒更甚。說我善變也罷,但這世上又有何人不善變呢?
「你一早醒來就一直看著朕做什麼?」假寐的拓拔亮終於忍不住出聲道。
「沒什麼!臣只是在欣賞皇上英俊的睡臉。」顯然這個回答令他不滿意。玻�鷀�劾溲劭醋盼業耐匕瘟粒�夢頤侵�淶鈉�戰粽帕似鵠礎!�
「朕不殺你,但你也不要給你幾分顏色就開染坊!不識抬舉的東西!」一腳把我踢下床的拓拔亮開始起身穿衣。看來善變的並非我一人,天一亮大家就形同陌路,昨夜的纏綿也不過是過眼雲煙。撇撇嘴角,從地上爬起來我也開始穿衣。大家都是當皇帝的人,也知道為君之道就是反手無情,只不過我一向做得不夠好而已!但,不管怎樣我還是該慶幸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李宏遠。」拓拔亮的聲音悶悶的,可一個眼神我就明白了。
「皇上放心,臣已將昨夜之事忘了。」
「誰說讓你忘的?朕是看上你了怎麼樣?收個男寵也無傷大雅!」拎著我的衣領大叫道,全然沒有剛才的從容。
男寵!身份又降低了些,不知是不是還要連降三級。
「你聽著,今天把自己洗乾淨點侍寢!」
目送拓拔亮離去,繼續消化剛剛他扔下的那句話!侍寢,我晚節不保矣!默默地爬上樓,頗有惆悵之情。難怪古人說無事莫憑欄,滿眼風光,無限江山都只是空惹愁怨!
入夜時分,我被太監們抬到了奉天殿,這裡曾是我的寢宮,不過今天換了主人。
大得離譜的龍床上拓拔亮笑得張狂!為什麼以前我當皇帝時從未在龍床上臨幸過任何人,而今天反被別人在床上臨幸呢?世事真是難料啊。
「過來!」居高臨下的聲音,不容忽視的帝王權威,心中苦笑了一下,如今江山易主他是大我是小,哭泣掙扎都已無用,不如徹底放棄尊嚴順從於他。將全身衣物褪盡,赤裸著朝曾是我的龍床走去。剛走到床邊便被他反手一拉壓在身下。
唇壓在唇上已不是纏綿而是蹂躪,雙眼中噴射的是獸慾的光芒,昨夜的溫柔已消失無蹤。
也罷!隨他去罷,看樣子今夜他不會再像昨夜那樣不舉了。在他身下的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糾結的毛髮和勃發的昂揚。
如果說昨夜的拓拔亮是溫柔的情人,那麼他今天則化身為情慾的野獸,進行著少得可憐的前戲,拓拔亮毫不猶豫的進入了我,絲毫沒有憐惜。痛!鑽心的痛!這世界上哪一行都不好乾哪,當皇帝痛苦,當孌童就更痛苦了。
「啊……!」我很沒有形象的叫了起來,我並非什麼英雄豪傑,痛當然是要叫的了。可我這麼一叫倒使得拓拔亮停了下來。
「很痛嗎?」廢話啊!心裡不爽的回了句,但我口中卻已痛得說不出話來。
「可是朕的宏遠,朕昨天說過,今天會把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連床都下不了!」吃吃笑著的拓拔亮加劇了力道,我也配合著慘叫連連。不!應該說是浪叫連連。
一夜需索無度,當第二天清晨我醒來時,全身痠痛無力就像是連續騎了幾天幾夜的馬一樣。可我還是掙扎著爬到銅鏡前顧影自憐。好一會那個白痴才在我身後問道。
「你一早就爬起來照鏡子做什麼?」
我擺了一個自認為嬌媚無比的姿勢嫣然笑道。「臣在看臣是不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話音剛落一個枕頭就直飛到我臉上了。
就這樣我由亡國之君變成了拓拔亮的枕邊人,但感覺不壞,至少讓拓拔亮從此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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