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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拜,他也真不怕汙辱佛門聖地。環顧四下,座下的文武百官個個都露出鄙棄的神情但又隱忍不發,只有一人例外,用一抹玩味的眼光直視我和拓拔亮。那個人我認識,自然就是巴不得我早死的齊王拓拔康!他不是很厭惡我麼?何不趁此機會奏請拓拔亮殺了我呢?又何苦在人群中看戲。看!看!我就演戲給你看。
「皇上,臣舟車勞頓,有些不適,求皇上送臣去內室休息!」嬌媚的聲音連自己聽了都有些受不了。拓拔亮狐疑的看著我,但馬上就會意過來,也很配合的抱我起身朝他們說道。
「宏遠有些不適,朕先送他回內室休息,等今晚再與諸位愛卿商議。」我一身嬌弱地靠在拓拔亮身上,偷眼看了看下座,那些人連臉色都變了,只有拓拔康笑意更濃。笑!看誰笑到最後。
「你小子,到挺會順著竹竿往上爬。」一進內廳,拓拔亮就把我重重的扔到床上。
「皇上賜的竹竿不爬白不爬!」我也笑得痛快,想起那些大臣發綠的臉就覺得過癮。
「宏遠。這幾天祭天祈福儀式你就不必參加了。但你可以讓宮人們陪著在附近逛逛。」突然正色的拓拔亮讓我始料不及,哼!你們的儀式本人還不想參加呢!說什麼陪著,是監視我怕我跑了還差不多。不過有人服侍也好,我還樂得逍遙。
春天果然是一年四季最美好的季節。趁著那個白痴這幾天沒空煩我的份上,我把鳳霞山遊了個遍,而且還發現了一處絕妙的清淨之地。
午後,我又來到後山新發現的清淨福地玩,那個地方有一個小瀑布,瀑布下面是個淺淺的水潭,而周圍卻都是些樹做的天然屏障,潭邊則是芳草悽悽。透過樹叢陽光斑斑點點的灑在草坪上,煞是好看。春日連陽光都是懶散的,催得人昏昏欲睡。
「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閒哪!」脫下鞋將腳浸入潭水裡,清涼的感覺從腳底只湧上心底。「啊!」大叫了一聲,心中鬱悶散盡覺得格外的痛快。
「哈哈哈……」一陣大笑從身後傳來。是誰敢擾了本侯爺的雅興,笑得這麼狂妄?正想著就聽那人笑道。
「侯爺果然好興致,這個時候還知道偷得浮生半日閒哪!難道侯爺就全然不為自己的處境擔心麼?」原來是齊王拓拔康,但不知他也知道我的清淨福地。
「王爺不也有這個雅興嗎?處境?什麼處境?小人不知道,還望王爺賜教?」
「侯爺這麼說本王就胡塗了,不知侯爺是真不明白呢?還是假不明白?」
「王爺莫非指的是皇上與臣的關係?哎!其實我也是無可奈何啊!天生麗質難自棄,不過我可沒有什麼二心啊,還望王爺替我向諸位大臣多多解釋啊!」跟我裝胡塗,向來裝胡塗就是我的強項。
「呵呵呵……侯爺果然有璧人之貌,只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啊!」越發笑得可親的拓拔康仔細地審視了我,
什麼!居然敢咒我死,難道他不知道本人最在乎的就是命嗎?我也愈發笑得可愛。
「久聞王爺是沙場名將,戰功累累,但也請王爺不要忘了,自古名將如紅顏,未許人間到白頭。」
一瞬間拓拔康的臉色變了,但馬上又恢復了笑臉,如果不是我當皇帝多年觀人之經驗所得,根本就不會發覺他這小小的變化。
「有意思,有意思,難怪皇上為你神魂顛倒,就是我也不免有些心動啊!」
「王爺又在說笑了。」我也打著哈哈敷衍。
早就聽聞拓拔康和拓拔亮非一母所生,兄弟有些不和,而當年旭日先皇在世之時兩人更是勁敵,拓拔康也非泛泛之輩,若非他是側室所生,恐怕拓拔亮繼承皇位之時沒有那麼順。至於拓拔亮為什麼沒有除掉他恐怕有兩個原因,一是拓拔康鎮守在封地又手握重兵;二是攻打大寧需要像拓拔康這樣的軍事人才。但不知這樣一個心機深沉,野心勃勃之人怎會願意俯首稱臣!
暗自想著這些的我,臉上卻依舊笑容滿面。
「侯爺,你這樣一個八面玲瓏之人,怎麼會是個昏君,怎會把好好的大寧江山給斷送了。」
又來了,又是這個問題,本人拒絕回答。
「對不起,王爺,小人突然想起還有些事,就先行告退了。」
回到靈隱寺,拓拔亮已在房中等我多時。
「跑到哪兒去了?」口氣中盡是不悅。古人云,生氣時的老虎鬚是拔不得的,所以我滿臉堆笑。
「臣到後山去轉了轉。對了,臣還遇見了齊王。」
「齊王!怎麼會遇見他?」
「臣也不知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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