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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此。」齊寒疏從雅廂內大步走出,手卻已經暗暗搭在了腰間劍鞘之上,他面色森寒一字一頓地道:「將軍莫非還想要在皇上眼皮底下對當朝重臣拔刀不成?」
齊寒疏此言說得極重,隱然已是有了上官驚鴻再不退開就要以此治罪的意思。
皇上面前若不是貼身的侍衛,其他人等攜帶武器本就是不敬,上官驚鴻雖然之前不知曉皇上在此,但是如今手放在刀柄上也算是犯了大忌。
齊寒疏倒並不是刻意想要為難,只是方才他剛出房門便看到上官驚鴻手握刀柄彷彿隨時都會拔刀出手一般。
他與上官驚鴻切磋過功夫深知對方刀法的兇悍可怕,而段景玉又毫無還手之力。是以心裡當真是急躁了起來,只能先用言語試圖讓上官驚鴻有所忌憚。
而段景玉臉上卻並沒有絲毫的驚慌之色,他就這樣看著看著上官驚鴻,忽然微啟嘴唇輕聲道:「將軍難道真的想要拔刀砍我不成?」
上官驚鴻也根本沒有理會齊寒疏,彷彿沒有聽出那一番話中的含義一般,手禿自緊緊握著腰畔的刀柄。
他就只是這麼望著面前身穿華貴鎏金錦袍的男子,因剛剛病癒神色還有一絲虛弱,可眼角那一點殷虹淚痣卻是風采依舊。
上官驚鴻心裡忽然苦澀異常,他怎麼捨得傷他。
嘴唇抿起勾勒出了一個冷厲的線條,上官驚鴻抬起眼,卻僅僅只是吐出了生硬的一個字而已:「是。」
齊寒疏神色一凝,剛想要開口,就被段景玉一把拉開。
段景玉俊俏的臉上禿自帶著一絲淺笑,一雙淺墨色的桃花眼裡卻隱隱浮起了一絲古怪的複雜之色。
他一步上前,淡淡道:「我一點也不信你。將軍。」
他這麼說著,一隻手已經漫不經心地搭上了上官驚鴻握著刀鞘的手。
段景玉輕輕伏在了上官驚鴻耳邊,側過臉喃喃地柔聲道:「可我得告訴你一件事。」
「一個多月前上官將軍凱旋進京,我叫將軍把頭盔摘下來之後便有所異動。之後和皇上在攬碧湖畔的小樓之上曾因此小小地打了個賭。賭的便是這三月之內,我段景玉能否抱得美人歸。然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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