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行刑手用香頭輕燙玉龍吟的神中穴,玉龍吟死而復醒。極品的文武百官一個個走上來,將那麻布一條條的起,連皮帶血肉扔在皮毯上。玉龍吟發出的聲音好像是來自地獄的慘呼:“啊呀,痛啊,老天爺,求你殺了我吧,求你們殺了我,哥呀,天哪,啊……啊。”叫著一次次的死過去。也不知道多少時候,他全身抽搐的醒過來,國王命令將摻著傷藥的鹽粉未塗在玉龍吟血肉不清的軀體上。玉龍吟只知道身子被烈火炮烙般痛得每一寸肌肉都在分開,他慘哼哼著又昏迷過去。
當他又一次呆呆地睜著眼醒來時,風淨塵下令,將剛才撕下皮肉去喂畜生。玉龍吟突然苦笑出來,眾人一愣,:“畜生你笑什麼。”玉龍吟如夢遊一樣的回答:“何必……要去找,這兒就……掛著一條。”風淨塵無限憎惡的地看著他:“你想吃肉,這輩子想都別想,你只配吃畜生的食糧,要不然想辦法將你自己的肉咬來吃。”
玉龍吟將嘴角的血一粒粒的抖去:“風淨塵,你……記住,有一天,你會……後悔,我決不……原諒你,決不原……諒今天你們……這裡所有故意……傷害我的人,我就是變成……鬼,也會從地……獄中……爬出來,找……你們。”
風淨塵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沒有那麼一天,我認為對你的處罰實在太輕了,還可以再重點,要不是我的從容太善良的話。我永不後悔對你的處置。你活著下地獄吧!”
柳熙陽忍著想要把所有的人一個個都撕裂的衝動,過去撕下那張皮的時候,表弟竟然還看了自己一眼,表弟你還能認出是我麼,當時柳熙陽就想那麼一掌將表弟打死,然後自盡,但是責任重於山,龍澤要重出江湖,自己只怕擔有絕大的干係,當他把那張血淋淋的皮扔掉的時候,表弟好像對自己笑了笑,什麼意思,珠兒,你想說什麼,告訴表哥好麼,你一定有意思,你的眼睛裡不僅僅是痛,你在傳遞訊息,你在傳遞什麼呢?
觀刑對柳熙陽是一種巨大的心理承受折磨,除了這活剝皮外,風淨塵把表弟交給天竺院玉然明原來的那些侍從們處置,這還有表弟的好過麼,看著表弟在他們殘忍的折磨下一次次地死而復甦,柳熙陽的心裡面一根根地將釘子釘進去,他記性好得很,誰都是不會忘記的,總有一天要算這個帳的。當入祭儀式結束後,風淨塵竟然把已經不成人形的表弟命人抬到一隻特製的鐵馬上,讓那鐵馬活動的兩根巨大的帶著小尖刺的棍子折磨表弟的下體,而表弟當場慘叫著死去的時候,柳熙陽覺得死去的只怕不是表弟,而是自己,風淨塵有一天我要是不讓你也試一試這樣東西,我就不叫柳熙陽。
看著行刑手推著那鐵馬遊街示眾的時候,清醒過來的表弟盡力從鐵馬的刑架上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自己。柳熙陽突然醒過來了,表弟那種帶著哀求的表情什麼時候見過呢?對了表弟在偷偷哀求自己帶他去放風箏的時候,常常出現這種表情。在自己家放風箏的時候經常出現,風箏,風箏,自己放在書房裡的表弟玩過的風箏,哪裡有什麼秘密?
結束公祭,他飛奔回家,在那風箏後面,有一張小紙條,原來表弟流亡江湖的時候偷偷來過自己家裡,在風箏後有一張紙條:“表哥形勢急矣,為龍澤計,表哥自請鎮守苦櫟與北夏、鴻雁交界處,與苦櫟金師哥協商,並與惜言相交,擴大地方,並將咱們的人透過苦櫟送入到金鳳山一邊去,流亡澤民能撤進多少是多少。另外幫著惜言挑選擅長經營之澤民,將明皎運作起來,只有龍澤有強大的經濟實力,才有復興之日。”柳熙陽捧著紙條看著那熟悉的字眼,雖然怎麼也不捨得燒掉,但是如今自己也倒處受監視,怎麼能不倍加小心。他把字條硬吞下去,一邊吞,一邊淚如雨下。我的表弟到了這時候,還是想著龍澤,龍澤若有復興之日,怎能不為澤主報仇雪恨。
二十三 清珠蒙汙徹心寒
一場大水因禍得福的三十六萬人很快就愛上了龍澤的生活,龍澤的女人都是水做的,白得透明的面板,紅得如桃瓣的香唇,矯健婀娜的身姿,溫甜濃軟的性情,那三十六萬人,就一下子從死線到了神仙福地,自然是歡天喜地。一時間龍澤充滿了洋洋的喜氣。而龍澤的女人們何嘗不是喜由江水送來,久寡的怨婦成了新人,擔心嫁不出去或者會成為人家小妾的女子都找到了如意的丈夫,那些當兵的,身體好,年紀也都比較輕,再加上在戰場上過著惶惶不可終日的苦日子,一來到這樣一個溫寧平和的好地方自然也珍惜,對妻子們是萬樣的溫存。所以整個龍澤又恢復了幾百年不見的你濃我濃,春意融融的美景來。
這些人習慣於龍澤的地下城以後,他們才驚訝於世人對龍澤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