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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個在家自盡了,風淨塵你自毀長城,怨得誰來,你毀得越厲害,對我可是越有利。
風淨塵翻著那小山似的一疊罪狀,也是看都不看,這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給自己處置他一個藉口而已。他冷冷地對刑部尚書道:“叫刑部和工部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陛下,七天以後自然準備好了。”
“去到外政司讓他們去各國再問問,還有什麼玩意能將人弄得生不如死的,朕出重金買。另外老百姓能想出什麼花樣的,也有重賞。”
“是陛下。”
要公判這十多年來犯下累累罪行的人妖,這個訊息一下子傳遍了鴻雁的五千裡江山。那些個老百姓都想擁到京城來將那人妖的肉咬兩塊下來,那人妖的罪行已經向全天下公佈的,那幾十張貼在各大城門口的罪狀,老百姓看了誰不怒火燒天。
誰知道那些個罪行中,一百樁可有一二樁是真的。要說玉龍吟和鴻雁幾番血戰那是真的,可事實那也是鴻雁先挑起來來的,如今卻全卻成了他處心積慮要謀奪大位,所以惡意挑起戰爭了,至於其他那些罪名,恐怕玉龍吟連清都不清楚,就給定下了。玉龍吟是覺得反正要死,還爭辯什麼,他哪裡想得到風淨塵惡毒的打算。
那老百姓又能知道什麼,只要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朝廷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人妖沒有用任何大刑就招了,自然是自己都覺得罪大惡極了。陛下仁慈,免了那些個龍澤的後代的死罪,僅僅是貶作賤民,說實在的就應當把這些個賤民都殺了。老百姓都想就這樣殺了那個人妖也就太便宜他的,不好好作踐一番,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大行皇帝、皇后和鴻雁在幾次大戰中的死去的幾百萬百姓呢?且看皇帝怎麼判。所以湧入京城看公審的百姓竟然有二百萬之多,一下子京城是人滿為患,這使刑部和兵部不得不加強所有的戒備,以防龍澤妖人劫囚。
七天後。玉龍吟被從天牢中押出,押入囚車,他服用了天一教為他專制的龍酥散,根本沒法使力,再加上穿過身體的兩根鎖龍鏈,緊緊地將他拘在囚車上根本是動彈不得。兩個差役又將他帶上口枷,玉龍吟知道他們怕自己咬舌自盡。事實上玉龍吟已經打算受凌遲的酷刑,他也根本無所謂會在死前受到什麼虐待了。死前必有一番極慘酷地虐待,可是比起他心中的離別之痛,和兄長將要面臨的骨肉之傷來,這就算不了什麼了。此時他心中都是鳳鳴,鳳鳴是三月的春陽,鳳鳴是六月的烈風,鳳鳴是十月的清波,鳳鳴是寒月的銀雪,是他生命中的四季。從今以後,大江流日夜,君心悲未央,哥哥一定會日日夜夜站在那滄江在地下城的暗河邊思念自己。哥哥啊,我走了,你保重。
他被押到公判臺上,不覺一怔,臺上有一百多號穿著囚服的官員,仔細一看,卻是當日他點選的各部官吏。那些官吏既有世家的,又有平民,都是每一科進士中他們玉家兄弟認為的品學兼優的仕子。難道要將這一干官員都做他的陪葬麼,這可不行,這此人都是鴻雁的良材,而且跟他們兄弟沒有絲毫關係,他們上位後,從來沒有對自己卑躬屈膝,都有骨氣的很,是些好人啊。麒哥哥為什麼將他們也一塊兒處置呢?
他可不知道,正因為這些人是好人,有骨氣,所以也就不肯在人人皆誣玉龍吟的情形下,開口胡亂攀誣他,因此使風淨塵龍顏震怒,如果這國中有人認為這人妖是好人,自己的審判便不完美,所以索性便將這一干人,作為人妖的同黨撲殺了。
梁王奉令責問這一干人:“無恥的叛臣逆子,在天下臣民面前,你們還有何話可說。”那些無辜受屈的臣子都被用塞子堵住了口,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梁王自然也曉得這群人是棟樑之材,如果這群人能為他所有,那麼要奪風淨塵那小子的江山就不難了,他也有心想救他們一命,怎奈聖意不可違,他一連問了三遍,那些臣子只氣得如同火滿的灶頭,卻無法吐出一個字,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想不到當今皇上竟然也是個逼人誣供的小人,給這種人當臣子,還不如死了得好。臺上百姓見這些臣子既然沒有言語,供認不諱,那麼就沒有必要再問了,請陛下聖裁。
風淨塵很是得意,首先在玉龍吟面前斬殺了這些個不聽話的逆臣,讓這個賤人受到良心上的震動,然後再來處置他。風淨塵剛想說:“將這群逆臣當聲格殺。”卻不知那玉龍吟已經用盡真力,暫時突破那龍酥散的鉗制,將口枷頂斷了。玉龍吟知道此時若運龍玄音,只怕自己的內腑將受到不可彌補的瘡傷,但是反正要死了,瘡傷算什麼,所以他趕在風淨塵之前一聲斷喝:“我有話說。”這一聲斷喝如此之響,不被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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