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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但是他的擰勁也上來了,打心眼裡他是看不起這些個奴隸的,要是在你們手上招了,我還不窩囊死自己,無非是刑求到死,寧死不招。
一邊跟著審的鴻雁將軍看風淨塵已經叫刑求的遍體鱗傷了,想叫人先把他拖下去,可大鬍子的那個把兄弟劉三卻一定要趁熱打鐵。劉三早在被玉龍吟審問的時候就已經被國師開出的條件給打動了,‘只要重策反那些不願意跟著大鬍子的弟兄,然後再將鴻雁的十三萬人想法給藥倒了,給個國公的位置,奴隸則讓你自己選,至於那個風淨塵,你剛要借他來擾亂全軍的人心,叫那些奴隸惶惶不可終日。’既是如此還不趁這個機會,讓風淨塵咬出一批人來,先把義軍從內部搞亂了。
他揮了揮手。奴隸們將風淨塵拖到了六個木樁上,將他四肢分開,將手腳分別按在木樁上。風淨塵並不掙扎,他已經打算受刑,知道掙扎不過是浪費體力。那每個木樁上都有五個裂紋,比開口比風淨塵的手指要略細,行刑手將風淨塵的每個指頭都塞進裂紋裡,風淨塵剛被拔去指甲,只感到十指疼痛,低低的吸了口氣,卻不言語。
劉三道:“你老實招供,到底有那些人是奸細,你招了,便一刀殺了你,省得受折磨。”
風淨塵淒涼的笑笑,有氣無力道:“我說同謀是你,你信麼?”
他一句話正說中劉三的不自在,他唯恐別人懷疑他,心裡正發虛呢?風淨塵的一句話,說得他半身冷汗,他故作大怒,抓住風淨塵的頭髮:“你這賤奴,你聽清楚,再胡言亂語,割了你的舌頭。”
風淨塵那眼睛鄙視的看他一眼,彷彿看出了劉三的秘密一樣,不屑和這個小人搭話。
一邊另一個粗野的將軍道道:“跟這個畜生廢什麼話,用刑。”五個奴隸將木匠用的釘木頭的鍥子放在指頭上,鍥子剛與裂紋一樣大小。劉三叫了一聲“釘”。五個衛士拿起五把在鐵錘朝著鍥子砸下去。鍥子將風淨塵的五個指頭深深的釘進木縫當中,木縫遠遠比指頭要小得多,那是用風淨塵的血肉之軀活活將木樁劈開,才釘了一下,風淨塵就啊的一聲慘叫出來。連釘了三下,十指連心,風淨塵啊啊的尖叫著就死過去了。那些奴隸們既是憤怒又是興奮的盯著風淨塵,都看著他昏死的蒼白麵容,人人心裡都湧起了惡念了。這些奴隸平日最不要看的就是那些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兒,對他們的恨比對那些兇暴的奴隸主們更甚。其實很簡單的道理,人最大的屈辱不是來自肉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那些狂暴的奴隸主們,給奴隸們帶來了身體的上的痛苦,而這些個公子哥們,卻給奴隸們帶來了精神上的深深的自慚形穢。如果能從精神打垮像風淨塵那樣看上去風度翩翩的英俊俠客,這反倒比殺一個奴隸主更叫他們痛快。劉三而命人將木樁的樁口用牛筋捆的緊緊的往往下繼續釘,連續兩下,風淨塵痛得醒過來,他知道二十個指頭想必是不成形了。他將心一橫,拼著指頭都斷下來,也決不枉供。
記不得是第幾次醒過來這人就掛在木樁上了,然後是這一生中最讓他噁心的事,世上原來真的再次發生如此醜陋的行徑,真有和自己一樣惡毒的人,先是那個劉三扒開自己的褲子,就這樣從掛著的風淨塵的後庭亂插進去,一邊插一邊狂笑道:“那個狗國師能玩,咱們會什麼不能玩,你反正是個肉床,咱們大傢伙全上。”
當劉三直進時,風淨塵只覺得腦中全黑了,此時黑夜看起來卻是如此的明亮,這剎間,世間已經不再有光彩,什麼叫髒,什麼叫羞辱,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明白。他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卻在轉眼間被一根粗大的東西堵住了嘴,那東西發著惡臭,就如同他此該的內心一般,如腐屍般的在爛著,上面爬滿了令人作嘔的蛆蛆。像他這樣的人的確是不該被原諒的,以前他就是這樣毀了珠兒的,今天,這群奴隸們也就同樣的毀了他。就算沒有人看見,就算沒有人知道,但是有一個人終生都不會忘記。終其一生,他風淨塵都會日日夜夜記得今天的野獸般的強暴,就算是進入了地獄,也抹殺不了。這種屈辱如此之深,已經深深的刻進了血液和靈魂裡,再也洗不清今天的骯髒了。即便是把這裡所有人都給殺了,髒了就是髒了,清大洋之水,也無法洗滌了。珠兒,我對不起你,我當初怎麼會想到用這各方法來羞辱冰清玉潔的你!他不知道是幾個人進來以後,自己就完全失卻了意識,再也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事,還是死了好,再也不用面對這群瘋狂的野獸和那刻骨銘心的醜惡。
大鬍子讓醫生把藥和刀子都拿過來,小心翼翼的把嵌進了風淨塵身體裡的東西都拔出來。都怪他,昨天晚上為什麼睡得那麼死呢?本來以為只是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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