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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濃包皇帝,這功力是有了長足進步了。不行,不能再留他,這是禍患。雖然不吸他的麒鈺神功對自己是極大的損失,但是這東西多留一天,自己就多一天睡不著覺。回信,處決風淨塵,越快越好。
已經死了麼?一定是死了,那根火紅的柱子在自己身上滾過的時候,肉體的意識好象是死了。被釘在刑場,由著成千上萬人作賤以後,風淨塵就沒有任何用途了。君為民他們不肯讓他痛痛快快的死,所以用了火柱炮烙以後,就把他釘在廣場上,想這樣在冬風裡將他慢慢的風乾了。叫君為民的說法是,三天凌遲了你太便宜,不折騰你個十天半個月再死,怎麼對得起你踢壞我子孫根的一腳呢?
被釘在那裡幾天了?算不清楚了,風淨塵的意識已經沒有白天黑夜了,等待死亡的滋味如此難捱,除了全身完全麻木外,心靈上也麻了。珠兒再也沒有看他一眼,就算要殺了,珠兒也沒有再出現過。他就這樣恨我,連來看看我都吝嗇麼?
也許,也許是珠兒不想見到自己的慘狀吧?所以他才不來看的,一定是的。珠兒是如此善良的人,他不願意看到這樣殘酷血腥的場面,故而他才不見的。
好像已經死了,再也看不見任何人了。啊是璧兒,他穿著淡銀色的長衫,微笑的坐在皇宮的御花園裡,輕輕的拔弄著冠鳳琴,彈得的是什麼?《鳳求凰》麼,風淨塵想盡力奔過去,此刻只想躺在璧兒的懷裡,向他訴訴自己對他別後的種種相思,向他傾傾自己殺他之後的錐心的後悔。喂,誰拉著我,為什麼不讓我去見璧兒。
回頭一看,珠兒正輕笑著緊拉著他的頭髮,珠兒譏諷的笑道:“你憑什麼去見我哥,你這樣髒的身子,不怕汙了我哥麼?我哥那麼冰清玉潔的人,那麼純淨的眼睛,你敢去汙他麼?”
風淨塵的心裡一陣子緊緊的抽搐,他慢慢的蹲下來,是的,憑什麼去見璧兒,憑什麼,自己的身子髒了一次又一次,是個什麼東西。心裡更是髒的很,一次次的背叛他們兄弟,還臉什麼皮見璧兒。
回過頭來想拉珠兒,可是沒有碰到,珠兒就把手冷冷一甩道:“你不是愛大胡了麼?你愛罷,他和你很配。你不是為了他什麼都做了麼?還來拉我,沒臉沒皮的人,以你為最。
風淨塵又把手縮了回來,突然琴聲消失了,一回頭,璧兒正在緩緩離去。風淨塵撕開喉嚨大叫“璧兒, 璧兒”,可是璧兒卻像沒有聽見一想,管自己倜儻不羈的揮著風離去了。
風淨塵一回首,珠兒也消失了,他在一片片白茫茫的霧氣中拼命的找尋,直到筋疲力盡,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他開始捧住自己的臉哭泣“珠兒,你在哪裡啊?璧兒你別不理我。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好可怕!”
大鬍子一直抱著他,風淨塵在發高燒說胡話,一個勁的‘璧兒、珠兒、’的,這傢伙野心倒是不小,有一個不夠,還想再來一個?還想珠璧通吃。他奶奶個熊,尤其是叫‘璧兒、璧兒的’,像叫親孃一樣的依戀,呸,璧兒有那麼好麼?怎麼比得上我一次次救你,這會還冒著生命危險將你救出來。日你娘,你敢不看我,想什麼璧兒!
他狠狠的把風淨塵扔到床上,起身向外看看大海。海上剛剛起風,看樣子是要大風大浪來了。怎麼辦,不行,得找些牢固的東西把船底給壓住羅,不然兩人都到海里喂大魚了。大鬍子把船操持好了,這風就起了。海面的浪狂的很。雖然他們坐的船可以容納百來個人。可是一艘船上就他們兩個,有一個還生死不知,餘下的那一個,既要對著無邊黑夜,又要對著一個快死的人,又要對著發飆的大海,一會兒奔下船艙,一會兒衝上甲板,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決定,真要海王爺不容,就一塊兒死吧。大鬍子又奔回去,抱起了風淨塵,坐在床上。
風淨塵正在白茫茫的霧氣裡哭呢,怎麼這霧都搖來晃去了,整個人都隨著霧在搖。霧裡頭還有什麼東西,自己的身子一會兒撞在這裡,一會兒撞在那裡,疼得全身的麻木傷口都醒過來,那痛楚從外到裡,一層層的撲向自己的心臟。他開始還想剋制,到最後卻實在受不了,開始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他自以為已經慘叫的震天響了,可是在大鬍子聽來卻是輕輕的微弱呻吟。風淨塵叫著叫著,發發現原來他的眼睛只看見霧,後來好像那霧被散了,眼前都是明晃晃的光,他定定的朝光看著。光圈裡有個他想不到的人,是大鬍子,難道大鬍子也被殺了麼?他最終沒能逃出去?
風淨塵飄飄忽忽的問了一聲道:“大鬍子,你也死了麼?對不起,我沒能最終救你們出去,可是我已經盡力了。”說完這話,覺得全身的氣力已盡,痛楚切心,又一次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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