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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從今天開始,到然明七天生辰祭結束,每天我都在你臉上劃上七刀,你說從此以後,你是不是成了活鬼了?”
“這張臉本來就是你的,你想劃,就劃好了,你不心疼,我心疼什麼。是你劃了你自己的東西。當初你不就是迷著我這張臉,所以忍著所有的噁心和我這個人妖在一起麼,現在你不用再擔心會迷了,你已經把它毀了,你再也不會有它了,再也不會有了。”
“我希罕麼,我還迷戀你那下賤的身子,現在讓你再快活快活好麼?你看這些個採花大盜和江洋巨寇,他們侍候你,你到時會很舒服的。這是什麼,這是春藥,朕讓他們先服下去,然後讓他們好好來伏侍你,朕對你很好不是麼?還有記得這床麼,那是你侍候過我的床,今天就在這張床上讓他們侍候你。你不是讓人玷汙我的然明麼?我的然明被你玷汙了,可她是我心中最純潔的人。現在朕要讓你成為這天下最髒的人,人人都可以踐踏的玩意兒,叫作人盡可夫怎樣?在朕心裡你從來就是那麼踐,那麼無恥,那麼淫蕩。朕要叫君為民,叫金懷柔他們看看,他們迷戀的人妖有多下賤。”
鳳鳴暈了過去,他不能再看那一具具無比醜陋的身體壓在珠兒那乾乾淨淨的身體上的醜態百出的樣子,不能再看珠兒在這樣慘無人道的作踐下那張掛著慘笑的刷白的臉,珠兒你掙扎呀,你哭呀,你罵呀,你為什麼笑,為什麼笑,為什麼笑。不要,不要毀了我的珠兒,毀了我閃亮純淨的明珠啊。鳳鳴哇得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侍衛嚇壞了,龍神侍衛把下澤主抬回房裡,汝梅見主子嘴裡不斷地湧出如火一般紅的血,急著傳大夫來,龍澤沒有了雲殿主,只能用個下澤的醫生,醫生搭了半天脈,只說是澤主身體虛,要好好休息,開了安神的方子,便告辭了。
他們都出去了,鳳鳴坐在鏡子前,那鏡子裡的自己的臉上突然裂開來,流下了無數的鮮血了,把那鏡子,那臉,那眼睛都染紅了。鳳鳴突然用力砸向鏡子,鏡子碎了,那碎片裡頭是無數個碎了的臉,每一張臉都在流血。鳳鳴的手被碎片割得都是血。汝梅嚇得魂飛魄散,急著拉著主子的手道:“主子,鏡子怎麼會傷了您的手呢,您為什麼不運功呢,鏡子怎麼會傷著您的手呢?您 ,您這是怎麼了?”
外頭有兩個侍衛慌亂地衝進來道:“主子,主子,不好啦,您快去看看,那滄江水,滄江水不知怎麼了,都紅了,都紅了,他們說,是流著血,流著血呢?”
二十四 枯心之樹不吐花
“澤主,澤主。不好啦,那滄江不知怎麼就流了血了,流了血了。”又有兩個龍神侍衛衝進來,驚惶失措的稟告。
要知道滄江可是龍澤的命根子,是不是敵人在源頭放了什麼毒藥,所以滄江水就變紅了?這可關係到龍澤的生死存亡,馬虎不得,那些個長老和殿主得到迅息,已經快速趕到龍騰殿請求示下了。
結果大夥火急火燎地到了龍騰殿,侍衛傳了澤主令說,叫大家安心回去,並沒有出什麼事,過些時候,江水自然會好的。眾人雖然心中犯疑,但澤主向來都是最有擔當的,既然澤主已經發話了,就先回各殿等候訊息。
滄江兩邊來看江水的百姓已經叫龍澤四軍給勸回去了,江邊四軍奉命緊緊地守著,叫一隻鳥都飛不過去。鳳鳴一個人呆呆地站在滄江的鳳棲臺上,所有的人看到的都是紅色的江水,彷彿是大江流了血一樣,但是鳳鳴卻清清楚楚地看到在那滄江的江心中,有一條傷痕累累的銀龍,它全身的傷口和它的心正在往外流血,那銀龍的血不停地冒出來,整條江都已經紅透了。
鳳鳴看著它,它抬頭看著鳳鳴,鳳鳴突然盤腿坐下。沒有人明白鳳澤主這是怎麼了,他怎麼對著這流血的大江打起坐來,他打坐,這江就不流血了麼?可就怪了,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那江水果然又清了,那血漸漸就淡去了。
鳳鳴疲倦地站起來,緩緩地向下走去,龍神侍衛見他的臉色非常難看,便擔心道:“澤主,請大夫來看看麼?”
“不必了,你們也累了,休息去罷。本尊還有很多澤務要處理,不必侍候著了。”他慢慢向龍澤宮左側的書房走去,書房內堆著這些日子積攢下來的澤務。鳳鳴把殿主們送上來的摺子一本本詳盡地看過去,一面看,一面在上頭做批示。從中澤送上的的摺子無一不是要求增加軍備,徵收新兵,收集澤內白鐵礦的大半出產來冶煉兵器,鳳鳴看了看這些摺子,從情感上來說他立即想批了照準,但從理智上而言,此時的龍澤最要的是休養生息,恢復龍澤的人口是當務之急。如何能將個人的小利放在龍澤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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