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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前秦,五國聯盟,聲勢日見浩大。從原來的五國的老末,已經升到了第三的位置。父親一方面抑制外戚專權,另一方面在國內徹底肅清了龍澤的餘孽,採取了玉國公和林相爺兩位國丈的建議,徵發了千萬龍澤流民和其他的千萬賤民到滄江上游將那十萬大山剷平,一來期望能將那惡龍挖出來,釜底抽薪;二來是把那裡作為攻打苦櫟的基地,待到鴻雁一切準備成熟,收復百年失地,乃唾手可得而。第三,那些和龍澤有往來的江湖幫派都紛紛逃往南拓,現在父親已經把目標描準了南拓,父親屢屢徵兵,鴻雁現在已經有三百萬大軍,如能將這三百萬訓練成精兵,那麼滅南拓,報當年的兵敗之恥,必當不遠。
風暢的思緒伴著那十月的冬風越刮越狂,恨不能將鴻雁、苦櫟、南拓立即並在一起,緊接著便是對付秋呈、昊軒、重尋,然後是一向來面和心不和的北淵。滿腔的豪情壯志正直衝雲霄,突然間在冬天的黑暗裡傳來一陣刺耳的幼童尖叫“我沒有偷,是一個漂亮阿姨給的。”一雙大而無神的眼睛裡含著難以置信的倔強,“我不是賊,沒有人指使我。我不是賊……”鞭子飛起夾棍格格作響,然後黑暗裡便是無邊無際的血,那血似乎將整個奴役院落都染紅了,一個小賤奴身上竟然有這許多的血,也以將天地都染成紅色。風暢覺得天昏地暗,整個人朝欄杆前倒去。
風淨塵正得意得看著兒子,忽然見他向前倒去,臉色煞白。不覺臉上血色全無,這可是然明留給他最好的寶貝,怎麼可以有錯失,當下便展開了絕頂的輕功,將兒子抱在懷中。焦急地呼道:“暢兒,暢兒。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暈了。快傳葛雲。”
風暢明白過來了,他抓住了父親的手,藉助父親的力量暫時擺脫了那惡夢,掙扎著站起安慰父親道:“兒子覺得頭疼,沒有什麼。”
風淨塵立時鬆了一口氣,暢兒自五歲那年大病後,就有頭疼的病根,沒有多要緊。就算如此,風淨塵還是親自護著他回寢宮去了。身後林從容露出了猙獰的表情。我的二個兒子,你不放在眼裡,這個小雜種卻愛如珍寶,有一天,叫你們父子哭都哭不出來。
她冷冷道:“本後明日要回家探望老父的病,陛下已經允准,叫秉筆太監注了。”想起風淨塵這近十年來表面對自己關愛,實則冷淡的情狀,心裡更是怒火萬丈。這個皇后可做得太窩囊,名面看起來風光,可那個假死的玉然明始終壓在自己頭上。要早些解決風淨塵,前秦的喬表哥已經答應過自己,只要將鴻雁送到表哥手中,表哥便立自己為後,或者是將鴻雁半壁江山相送,這可比做個有名無實的皇后要好得多了。
皇后歸寧,相府大慶,晚上林從容卻見父親一臉的陰沉。相爺如今也是國公了,面子是升了,暗裡是降了。皇上趁著封爵的機會,一句“愛卿愛兒為國早亡,朕實不忍心讓愛卿再為朝廷操勞,便封十萬戶,食祿百萬,讓愛卿怡養天年。”便將他的宰相之位輕輕鬆鬆地拿回去了,一個有名無實的國公哪裡及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
林從容當然知道父親的心思,當初以為除了人妖,風淨塵那小子容易控制,如今看來,風淨塵也不是個好弄角色。他不但牢牢掌握朝政大權,而且兵權更是不肯放手。父親在朝廷上還要做個鴻雁的忠臣,自然不能公開的拉幫結派,而風淨塵這隻臭八哥,剛好利用了這一點,一步步地將父親的權柄削去。不過朝中大員,多半是出自林家,姓風的小子就算最能幹,還是離不開他林家。
可是要想奪過鴻雁的政權,風淨塵看來是非除不可了。前秦已經多次表示可以幫忙,但是風淨塵防範的極嚴密,沒有機會除他。如何才能將他除去呢?
林國公才嘆一聲道:“容兒,你是爹爹最倚重的孩子。你兩個哥哥不在人世了,父親只能和你商量,咱們林空何時才能為先祖復國呢?”
林從容輕笑道:“爹,再過三天就是風暢的生日,朝廷準備在加慶賀,同時冊立太子。那一日風淨塵必定要接受百官的祝賀,並親自接受賀禮。前秦已經準備好了死士,冒充龍澤人對風淨塵下毒,中這種毒再加上玉然明教他的所謂的青山玉家的錯亂的清心咒,風淨塵立時會半身癱瘓,這樣我們即可以藉機讓風暢殺了人妖,使他在不知不覺之中犯下弒殺親母的滔天大罪,日後此時若是揭露出來,他風暢如何能再做人?這一舉動,一舉三得,既可以使風淨塵癱瘓而將朝政轉給不懂事的風暢,趁機除掉風淨塵這個釘子,而風暢繼位必定要重用青山玉家,您與玉澤川那老昏蛋關係甚密,到時咱們就可安排咱們的人進入各軍當中,又可以除去人妖,使龍澤與鴻雁的怨仇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