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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生死存亡的邊緣,如果龍澤再不出手接管,明皎只怕要倒閉了。
龍澤中除了玉鳳鳴重視商業外,其他誰都不熟悉這一行,風寒看這那些澤主,那幾個澤主都是上澤中澤的,只會打仗,至於做生意,聽都沒有聽說過。風寒一接手,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內外交困。此時他最想的人,就是弟弟,他只想和弟弟說說自己的為難和痛苦,他需要有一個人和自己來分享所有的難關,是的,應當去看弟弟了。
龍澤中雖然大部分人都認風寒為少主,但那不過是看在澤主的份上,要說對風寒有多服,很多人打心眼裡看不上他。他有風家血統就夠叫人噁心的,再說還在死奴囚堂裡呆過,沒有什麼教養,武功也不中看,這樣的人怎麼統領龍澤。說實在話,除了殿主和宮主們和神龍衛士們真心幫著他,其他人都等著看風寒的笑話,有人甚至還在偷偷傳說澤主已經死了,怎麼會有遺命傳下來?風寒身份不明,如果說正統的話,那還不如老澤主的侄兒玉澤平來得正呢?如果玉澤平當初不被澤主逼走,他現在不就是澤主了?
顧惜言那邊等著回話,風寒冷靜的考慮了一會兒道:“我親自去北夏,我以三澤少主的身份重新確定掌莊少東,如果新少東三個月之內,不能將明皎的形勢挽回來,我辭去少澤主一職。”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中澤的五殿主,一再勸說風寒不要意氣用事,如此託大狂妄,但是風寒心意已決,他只帶著柳涔和神龍護衛,離開龍澤向北夏而去。
風寒想念的弟弟此刻卻快樂的很,不僅是二哥送他回去,三哥也一直送他到綠柳山莊。在那兒他很快就熟悉了,那位綠柳山莊的老主人柳伯伯聽說他在,連夜從前線趕回來,抱著他哭了一個晚上,給他請了最好的大夫,還有侍候他的丫頭和僕婦,這可是一下子就從地獄爬到天堂上來了,風凝開心極了。
三哥買了許多東西送給他,二哥更別說了,每過三五天就來看他一次,知道他愛書畫,二哥就給他收羅了各種好書和好畫,還耐心地陪著他寫字。
他現在睡的房間是二哥精心佈置的,房前窗對著一個美麗的花園,房後窗有一個大湖,綠樹環繞其間,風很柔和,陽光也很溫情。房裡面擺著搭配好的花和其他盆景,二哥說,這樣他就不會覺得悶了。二哥還給他做了一把輪椅,有了這椅子,他就可以在園子裡來來去去了,每天都有丫頭推著他在園中散步,如果不是每天做夢都夢見哥哥很傷心,他都幾乎要把哥哥給忘記了。
風凝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小時候看到同役所的那些小孩子們偎依在父母懷裡,由父母給他們擋著鞭子,他就立下了最大的心願,說起來這個心願很可笑,那是一個普天下的人差不多都能實現的心願:與父母團圓,一家人坐著吃飯,自己可以在孃親懷裡撒撒嬌。這個心願很平凡,很普通是不是?可是為什麼實現起來那麼難呢?
風凝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究竟誰是自己的父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有母親,哥哥不就是看娘去了麼?為什麼哥哥一點都不開心,他很傷心卻又竭力向我隱瞞,哥哥,不是說好了麼,一切痛苦和快樂都一齊分享,為什麼要瞞我呢?難道娘不喜歡咱們麼?
其實我哪裡能把哥哥忘記,我是時時都想著的,只是我害怕,害怕母親會不要自己,不要這個又癱又啞的小廢物,如果像哥哥所說,鴻雁欠下了母親累累血債,那麼母親是一定要報仇的,自己的樣子是不可能幫助母親的,自己能有什麼用呢?母親一定會討厭死這個廢物的。哥哥不來,一定是母親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
就在風凝胡思亂想到了有點神經錯亂的時候,風寒來了。他呆呆地看著那輪椅上變得好看了許多的弟弟,突然不想再說一句話,他倒在弟弟的膝蓋上,無聲地哭泣,他的眼淚把弟弟的膝蓋全打溼了。風凝一句都不問了,不管母親要不要他,哥哥總是在的,不能連哥哥都失去,他用手撫著哥哥的頭髮,好長好長的時間,風寒站起來抱緊他道:“弟弟,你讀了那麼多書,也應當有些用,明天咱們就去北夏,你就是明皎新的掌莊少東,哥相信,你一定能做好。”
當晚風寒向弟弟分析了明皎的形勢,風凝用唇語道:“我要一千萬兩,就可以擺平了。”風寒看了看弟弟,一千萬兩,哪裡去弄?
風凝看著哥哥的手,用自己扭曲的小手作了一個拋東西的動作。風寒的眼睛一亮,我怎麼把這門本事忘記了,在死奴囚堂裡,因為平常沒事情做,死奴們有時會賭賭錢,風寒熟悉各種賭具,而且風寒生來對此行就是異能,逢賭必贏。沒有辦法,堂堂龍澤少主此時只能去賭場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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