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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發完了沒有出什麼問題,再給他下一次的藥,饒是如此的小心翼翼,柳熙陽手裡還是捏了幾把冷汗。他對這個少主是越來越佩服了,長得和澤主兄弟有七成相近不說,辦法的手腕也如有神助,澤主他們還從小受到了極嚴格的教育,這傢伙,什麼好教育都沒有,平常只知道拼死保命,那些個算計人的法子卻是手到擒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得,竟然讓兩千顆藥丸都平平安安的發下去了。這事看起來簡單,但是要讓那些平常像蛇一樣冰冷,狼一樣孤獨,狐狸一樣狡猾的死奴相信解藥,那可是世上最難辦的事情了,一個八歲的孩子能辦到這件,實在太不容易了。
正當他準備策劃讓死奴和少主一起離開時,聽到了珠兒要被押往他青山柳家的訊息,柳熙陽欣喜欲狂,再也顧不上少主,飛一樣趕赴柳家,結果一到柳家剛籌劃好了如何將澤主保下來的方法,卻傳來了朝廷半途押回了澤主,將澤主釘入冰湖底處死的噩耗。柳熙陽一痛暈去,等醒來後又和爺爺挖盡腦髓想法子從冰湖底救澤主。等此事告一段落,他向爺爺稟告少主還活著,爺爺想見見曾孫,他再趕赴天竺院,大事已經發生了。
柳熙陽改頭換面,到了上京城外,剛在一家酒家住下,就聽見亂紛紛的議論。
“我說大哥,聽說了沒有這兩天,天竺院發生在事情了。”
“聽說了,那些個天竺院的死奴,趁著咱們皇上受了重傷昏迷的空檔兒,發動了叛亂,聽說殺了很多禁軍呢?”
“不是聽說,死奴都用藥控制著麼?他們不怕死麼,還造反?”
“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雞逼急了還啄人呢,這不把他們當人,總是要出事的。”
“哎,你別胡說,要叫太子聽見了可不得了。”
“太子不在天鴻城麼?”
“聽說,太子昨天已經到了上京了,已經下令對頑抗的死奴進行鎮壓了。”
“這麼說,又要死很多少人了?”
“哎喲,天知道,作孽呀!”
柳熙陽哪裡還吃得下飯,飛身上馬,也顧不得會暴露在精明的風暢眼下,如今小少主的安全是比他柳熙陽性命都要重要的事,少主,你為什麼如此沉不住氣,再等上三天,不就可以結束了麼?你要走,自己走便罷了,為什麼要弄得陣勢這樣大呢?
他卻不知,他走後。死奴囚堂形勢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風淨塵遭遇刺殺,風暢在國內肅清龍澤勢力,自然死奴也在抄查的行列。這之前已經有二十多個死奴因為無法交代清楚自己刺殺的朝裡經過,已經被當眾鞭打至死了。
風寒看著那血淋淋的場景,知道如果自己不搶先動手,等查到他們這一個囚堂,必然有軟骨頭會出賣自己。他本來還想等到玉冰奴回來一起走,他在心裡把蓮姐姐當親姐姐,已經把冰奴當親哥哥了,風寒還來不及把解藥交給他,冰奴就接受了去昊軒的任務,一直沒有回來,風寒很想念他,希望這個可憐的冰哥哥也能得到自由。但是此刻如果自己不發動死奴起義,那麼一下個被打死的就是自己了。
當晚風寒和平常非常要好的幾個兄弟合力動手將看押他們的兩百多個牢子解決了,那些死奴本來就恨急了鴻雁,再加上這幾天血淋淋的觀刑,已經對天竺院和禁軍恨之入骨。風寒年紀雖小,但是氣勢不凡,他登高一呼,死奴們蜂擁而動,都舉著劍直奔向院外的禁軍,把正在睡夢中的禁軍打了個措手不及,三千多個看守禁軍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這兩千多怒軍給砍下了腦袋。
那些個死奴正想一股作氣把其他兩院也攻打下來,風寒站到了最高處大喝道:“弟兄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這樣貿然前去,不但救不出兄弟們,而且連自己也搭了上去。既會連累前兩院的弟兄,更會讓我們失去所有反擊的機會。我聽說苦櫟有通往龍澤的道路,咱們在禁軍身上搜錢,然後各自分散,前去投奔苦櫟,想法兒從苦櫟進入龍澤,只要一進入龍澤咱們強大起來,一定有回來報仇之日。所以兄弟們聽我一句勸,咱們把錢和糧食帶上,趕緊撤回後院,打碎院牆,從向滄江水道的上游,進入苦櫟要緊。”
那些死奴冷靜下來一想, 小兄弟雖然年幼,但武功最高,心思最細,所言極是。所以大家便在那些禁軍房中收羅了些財物,然後按風寒所說,開啟後院的牆,結成繩索,從懸崖爬下去,用繩子牽著,過了滔天的滄江。除了少數不習水性被沖走外,一千九百多個死奴逃出生天,迎著清晨那美麗的朝陽,投向苦櫟而去。等到風暢率領大軍趕到,死奴堂的第三分堂,早已經人去堂空了。著實把風暢氣得死去活來,嚴厲的拷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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