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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為民是看出來了,他要弄殘風淨塵,叫珠兒對他再也沒有興趣了。最好是弄殘了他的下體,珠兒再也上不了他的身子,自然就不會再留戀他了。想到這裡,不再遲疑,叫人燒紅了一根粗大的鐵棍,要往風淨塵的下體捅進去。
風淨塵知道這東西捅進去,這輩子自己的下體算是毀了,除非有晴軒救治,否則,便是廢物一個。他的全身都擺動起來,想要逃脫這份強烈的痛楚,這不是人能承受的,自己不死,半條命也就去了。
那火熱的東西已經在自己的後庭了,風淨塵把牙咬緊了,不叫,我決不求饒。
就在這時,只聽一句清涼的聲音傳來,把那鐵棍的火給澆滅了。
“你在做什麼,你拿這種東西塞進去,你存心弄死他,要是風涵兄弟以後知道了,我如何在他們面前做人。把這東西扔了。”
珠兒,你總算回來了,有你這一句話兒,也不枉我受了許多的苦楚。風淨塵想要抬頭看看珠兒,可是頭昏腦暈,再也支援不住,身子發沉,已經昏過去了。
九 風意左右飄
玉龍吟看了看十來天功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風淨塵,嘆了口氣,對君為民道:“你恨他,也別往死裡整,這樣有幾次好弄?把他拖回去,你來,我有南邊的緊急軍情跟你商量。”
風淨塵醒的時候覺得手腕和後背特別痛,好一會兒才想明白,自己的手腕叫人緊緊用鐵絲捆在了樑上了,兩腳上綁著大鐵塊。全身加鐵塊的份量都吃在手腕上,不疼都不行。至於後背,那是高高大大一排削尖的木柴起到的效果,起初還好受一些,到後來竟然是疼得要嘔出心肝來一般。
漸漸的進入了一種半昏迷狀態,鼻子邊上飄起一股如夢如幻的香味,風淨塵已經沉迷的腦子又清醒過來。眼前多一個人,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珠兒了。這不是夢罷,珠兒怎麼還會來看他,難道珠兒要將他處死麼?
玉龍吟憎惡的看了一眼這個一身臭味的風淨塵,身上的血痕因為沒有及時清洗,已經發出了難聞的爛味兒。如果不是體內寒暖兩股氣流不能控制,那能來找這個東西。
待風淨塵回過味來的時候,他只覺得兩隻手腕撕裂了一樣,珠兒竟然將他完全轉過來。那鐵絲本來就緊得很,再一轉圈,自然就深深的往肉裡頭掐進去了,血就順著腕子直淌下來。風淨塵用牙一頂舌尖,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叫聲,珠兒想做什麼鞭打他,還是施以其他酷刑?由得珠兒,不管是什麼,甘之如飴。
怎麼也想不到,珠兒就這樣直刺進了他的身子裡面。可能是因為身體虛弱的緣故,風淨塵覺得特別痛苦,整個下體就同分成了兩半,似乎連分開時的血肉的流出來的聲音都可以聽見。前半身子全都嵌進了木尖裡頭,那木尖不比鐵尖,剛開始刺的時候,也不覺得有多疼,但是刺了一會兒,那味兒是鑽了心的疼。風淨塵已經顧不得其他了,只咬死了自己的牙,一聲不出。
珠兒的寒流直往他的身子裡頭匯進來,也許是許久不曾吸過毒了,這寒流冷得如同冰稜子,沒過多久,風淨塵的下體一直到小腹全被凍僵了。好像前胸後背也漸漸的僵過去了,他慢慢的失去了知覺,整個人都在天上亂飄了。
就這樣叫吊著五天,珠兒竟是每晚都來,把他折騰得死過去了,便氣憤憤的走了。到了第六天,風淨塵連眼睛都無力再睜開了,珠兒如果再來一次,他非死不可。這口氣轉不回來了。可是如果珠兒不來,也許自己這輩子就沒有再見珠兒的時候。也罷,就死在珠兒的身子下,好歹也是個好地方。
腦子越來越疼,越來越亂,到最後除了珠兒和璧兒兩個人的樣子,什麼都沒有了,全身的感覺全都混在了一起,舌頭裡品到了內血,鼻子中聞到了全身的痛苦,他開始陷入了無意識的昏迷裡面。
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都包紮起來了,身上的疼消了許多。國師府的管家笑著看了看他道:“你玩意兒交了好運了,主子讓人把你送回了房裡,還叫大夫給你瞧,還不準君爺作賤你,你狗屎犯了大罪,國師還如此待你,那輩兒修來的福氣。”
風淨塵心裡是一陣子讓自己全身抽動的感激,心跳得怦怦直響,珠兒叫人這樣對我,珠兒對我一定是有情意的,不求苦盡甘來,只求珠兒一點點的眷顧,死也值了。
將養了十來天,管家又進來道:“我說,你交好運了,國師要見你。還讓你換身衣服。”那管家將衣服拿了過來,風淨塵一看,不就是自己來的時候穿的那一身,沾滿了血在珠兒的書房裡扔著麼?拿起來一看,上面的血跡已經很淡了,這衣服想是用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