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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挺的身子輕輕地划著。那嫩極了的小手和風淨塵密色的肌膚相襯,實在讓風淨塵覺得慾火難禁。然明死了半年多了,就讓這個妖精暫時來取代然明,好好折騰他一番。想到這裡,風淨塵已經不再客氣,他已經等不及了,將兩人的衣物都撕了去,一下子便按倒了龍珠兒,在龍珠兒身上咂弄起來。
子夜之後,又痛又累又幸福的龍珠在他懷裡甜美的睡去了。風淨塵卻流下淚來,然明,我不但沒能給你報仇,反而和這個殺你的惡鬼縱情聲色,然明啊,為夫的沒有用,對不起你,對不起咱們的孩子。你放心,你在天上看著,看著我如何替你報仇。妖精,此生不折騰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便不叫風淨塵。人妖,你要去苦櫟鬼混,只管去,你這個骯髒的東西,到時候,我叫你成為全天下最髒,最醜陋,最下賤的畜生。那龍珠卻做著自己的好夢,夢見自己和麒哥哥和哥在一起在龍澤漫步,天上是雲談風清,龍澤的海子裡,魚兒在激水玩耍,自己走在兩個人中間,有說有笑地跳著,麒哥哥和哥在寵溺地看看著自己,他們的懷裡抱著一對雙生兄弟,那是龍澤第三十一代的傳人,那對雙生兄弟正在叫自己娘,遠處爹孃和爺爺們正在開心地看著他們笑。哈,真是太好了。他不覺在夢中笑出聲來。聽在風淨塵耳裡卻是千刀剜著了心,那人妖如此快活,而我的然明卻受盡了慘酷的折磨,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
玉龍吟帶著二個護衛起身去苦櫟,苦櫟帝君在自己的別宮接見了他。金懷柔一見他就笑不可當道:“恭喜,恭喜。小珠子終於成為大珠子,但願從此以後,那珠子就一發不可收拾的結出來,要是結一百零八顆,就串成一串了。”
玉龍吟紅著臉啐他道:“師哥,你是帝君,怎麼如此不正經,我又不是豬,如何生得下一百零八顆。”
金懷柔又是讚歎又是遺憾地道:“真是可惜,就算我喜歡的是女人,見到珠弟仍然是食指大動啊,如此人間絕色,真是便宜那風淨塵。”
“師哥,你叫我來,是來胡話的麼?”玉龍吟將臉一板轉身便要離去。
金懷柔一把拉住道:“人家都說你最沉得住氣,叫我看,你最是小兒樣,只說了兩句調笑便急了。我有要事求你還不成麼?”
“師哥是苦櫟帝君,還用求我麼?”
“唉,這事,說來很不光彩,而且是將要發生在鴻雁的默山玉家,我怎麼能去,所以只好來求你了。”
“那件事呀?這默山玉家的掌門哥哥卻也是太狠了。”
“你知道了,他廣發帖子,要將那嬰兒處死,可憐那嬰兒不過只有半個月大,與你那孩子只相差了一個月,卻要受如此折磨。就算我有錯,那嬰兒是沒有錯的,他何苦如此做呢?”
“誰叫你汙辱他的妻子,他要殺你的種,也無可厚非。”
“珠兒,我汙辱他的妻子,這種事情當然難堪,可不是我鬧得全天下人都知道的,是北夏那些要死的畜生在江湖上傳得紛紛揚揚的。他又怎麼能將這帳算在我的頭上?再說一個小嬰兒有什麼錯,便要當著江湖豪傑和朝廷顯貴們的面將他活活拋進湯裡煮死,難道鴻雁人只會到嬰兒頭上去報仇麼?這不太掉價了麼!”
“這種醜事,我不管,你自己去做。”
“珠兒,我要是告訴你,我根本沒有汙辱他的妻子呢?這孩子根本就是他自己的呢?”
“胡說,他和妻子已經足足三年沒有見面了,怎麼可能是他自己的孩子?”
“哈,我說是,就是”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金懷柔便把事情的原委都講了出來,默山玉家的國公玉然真三年前和柳熙陽一起發兵攻打苦櫟,結果柳熙陽勝了,他卻敗了,不但敗了,而且連自己都被抓了。金懷柔愛惜他是個人材,所以便不殺他,卻將他囚禁起來。後來金懷柔聽說玉然真的夫人是女子中的絕色,那金懷柔卻是個愛女色的鬼,而玉然真又愛極了自己的夫人,便想既見見玉夫人,又用此來脅迫玉然真。就傳出訊息說,只要玉夫人到苦櫟親自去送贖金,他便可以放人。玉夫人愛夫心切,不聽玉龍吟的勸阻自去了。到了苦櫟,不但見不到丈夫,反倒被關了起來。金懷柔是個小孩性的人,那時龍吟已經來信請他放人,他卻想要開個玩笑,試試玉夫人對夫君真心。便先以貴妃之位相誘,再動以十萬金,卻被那玉夫人拒了,金懷柔的勁也上來了,便對玉夫人說,只要侍寢三日,便讓玉國公回去,如果玉夫人不答應便將玉國公和被俘的戰將全都殺了。玉夫人迫於無奈,只得答應。可那金懷柔知她是個貞婦,卻也不想真的汙了她,便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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