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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你發到中澤澤主這裡讓他好好磨挫你一番。”雲銀漢心想今兒是倒了什麼黴了,怎麼才一說話就被申斥了一頓,只好偷偷吐了吐舌頭。玉龍吟有心想調侃他幾句,一想到自己威嚴的中澤主的身份,便強自忍住,不發一言。
玉鳳鳴實實在在從臺階上緩緩走上去,不顯山不露水,但是他風姿如此之美,那張讓男人瘋狂,女人痴迷的臉,和修長優雅的身段引得臺下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們連連吞口水,也叫那些蠻婆們春心大動,心道:“要是能拐了這個玉做的寶貝做老公,這輩子才算不白活,做牛做馬侍候他都心甘。”
雲山大師本來以為玉鳳鳴會露一手,沒有想道他竟然一點章法都不露,這下雲山大師吃不準了。因為前面的十二場對玉鳳鳴來說,全都勝得不費吹灰之力。看不出他的實力究竟如何,自己這場是關鍵,即使贏不了,也要探出玉鳳鳴的底子,好讓下一場恆心道長或者上場的紅葉大師有所準備。
二人在臺上緩緩的繞圈,雲山大師故意賣了個破綻,右脅一開,將軟肋露了出來。玉鳳鳴如何不知道他的誘敵之際,但是龍澤玉家人骨子裡都驕傲得要死,你誘我,我偏攻。玉鳳鳴將手中的扇子一合,玉扇的骨子直攻向雲山大師的右脅。雲山大師就等著他上當,見他經驗如此之淺,心道:“什麼鳳舞陽,原來是個沒有江湖經驗的小孩兒而已,只怕那個雲銀漢都要比他高明。“想到這裡,雲山大師身子一側已經將破綻補上了。此時玉鳳鳴的左腰已經大開,雲山大師便直向他左腰攻去。
雲銀漢在玉鳳鳴攻雲山大師的右脅之時,便驚呼道:“這是誘敵之計,澤主如何上當。中澤主你快想想辦法,要是澤主的右腰被人擊中,那還了得。”
玉龍吟皺了皺露在面紗外面的雲眉道:“哥的處世經驗實在太少,像雲山大師這樣的前輩,你起碼讓他過個一百招再輸他,怎麼三招之間就擊敗他,傾霜派還怎麼在江湖上混。”雲銀漢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就在玉龍吟剛說完這句話的幾個眨眼。那雲山大師明明是攻向玉鳳鳴的右腰的,他還以為自己這一下攻速奇快,這龍澤妖人的腰腎必然被自己擊成重傷。突然之間,那玉鳳鳴的腰竟然不可思議地來了個九十度的偏轉,整個人竟然凌空轉動,剛好避過雲山大師這一擊,然後只是輕輕地用玉扇骨在雲山大師用力進攻的右手的拂塵柄上一擊,那雲山大師本來就用了全力攻玉鳳鳴,現在再被玉鳳鳴用巧力一拔,只覺得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從拂塵柄上傳來,整個人順著力量的方向轉動,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在拂塵攻出的力和玉鳳鳴的內功引導下,轉了十八圈之後,一陣頭暈,倒下了。
只不過三招工夫,那名動江湖,上屆武林大會排名第三的雲山大師就這樣輸了。臺下一片譁然,為玉鳳鳴叫好聲,對傾霜派的噓氣聲響得如雷。那雲山大師幾乎氣死,偏生見他跌得可憐,鳳鳴全然不通人情世故,便伸手去扶,那雲山大師恨他已極,竟然一掌拍向玉鳳鳴的前胸,但是手掌還沒有到鳳鳴的胸口,鳳鳴的護體神功已經有了反應,鳳鳴用力將胸口一抬,以右胸受了他一掌,鳳鳴雖然胸口巨震,感到有些難受,但是那雲山大師可就慘了,摔了一跤不算,右手臂整條被震斷,軟軟的垂了下來,幾乎將雲山大師疼得暈過去了。結果傾霜派這一次臉可真的丟大了,傾霜弟子扶著師傅,逃樣的離開了會場。身後是那些三山五嶽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的一片叫好聲。
臺上的武林名宿都臉色大變,到現在為止,仍然看不出玉鳳鳴的實力,聽說乃弟武功還在他之上,那麼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主持比武的伽亞大師道:“請玉澤主休息後,再與恆心道長比武。”
玉鳳鳴春風徐來的一笑道:“鳴不累,可以再比。”臺下又一次譁然,那些少女們更是激動得熱血沸騰,誰對美男子沒有好感,誰就是呆瓜。
恆心大師面沉如水,他看著眼前這個年方十五,卻已經玉樹臨風,神姿逼人少年,已經沒有底了,本來他們以為以雲山大師的修為擋個五百招應當不成問題,結果三招就敗了,而且敗得慘不堪言,這個溫文爾雅的少年只怕已經不在自己之下。
恆心大師抽出了清城派紫陽劍,紫陽的紫色寒光在大白天的陽光下打了一道閃電。臺下紛然的眾人都安靜下來。兩眼都盯著玉鳳鳴,看他現在用什麼兵器。玉鳳鳴慢慢地從身後抽出了那把縱橫江湖已經千年,誅人無數的絕世名劍鳳魄劍。鳳魄那金黃的劍身,在陽光下更覺得耀眼,把主人映得臉如春波,光華閃動。
一紫一金兩道光很快便交織在了一起,一個使得是清城派的絕技紫陽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