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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得下這些,你就去死,我不攔著你。我想不到我的哥哥是個懦夫,以前我只以為他性情溫和,但是在我眼裡,我哥是個敢擔當,有傲骨,有毅力的鐵血丹心的男兒。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他是個懦夫,面對如此險惡的形勢居然逃避去死,你去死啊,去啊!你不用想到我,想到龍澤子民,想到爺爺。反正少了你這根主心骨,龍澤遲早也是一個死字,先死和後死有什麼區別。只是後人說起來,我玉龍吟是不屈戰死,而你玉鳳鳴卻是一個自殺的懦夫。去死,為什麼還不死。”
“弟弟,別這樣,別這樣罵我,哥是好心疼啊!”
突然兄弟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相擁痛哭,哭自己被父母棄逐,哭自己沉重的責任,哭世人不理解自己的哀傷。好一會兒,龍吟捧起哥哥的臉道:“哥,我其實一點都不怪你失敗,大將難免馬失足。就如弟弟長年征戰,也會犯各種各樣的錯誤,哥哥犯錯也是在情理之中。弟弟怪的是你要自殺呀!咱們一塊兒來,就要一塊兒走,怎麼能扔我,你一下人走呢。哥,不要死,珠求你不要死,如今珠只有你了,連你都走了,珠依靠誰呀!”
“珠兒,對不起,哥想歪了,哥答應你,沒有將龍澤強大之前,絕不輕言死字。”
“強大了以後,也不許輕言,咱們兄弟還要一起教小徒弟,一起遊山逛水,弟還要看你娶漂亮嫂嫂,生下龍澤下代的繼承人呢?”
“珠,還記得祖先的讖言 麼?”
“哥不要理它,珠兒不信。”
“珠兒,哥還是要說,咱們的祖先有讖言。說雙生子中有一個必活不過三十歲,而且弱勢的一個必定要為強勢一個而死。想來哥必定是要為你而死的,所以哥想一死,來贖罪。這樣你對龍澤也好有交待。”
玉龍吟一把捂住了哥哥的嘴道:“哥,你胡說什麼,我才不相信這種狗屁,不知是那個祖宗瞎說,你也信這種狗屁。龍珠不要你死,龍珠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同生死共患難。”
鳳鳴緊緊地抱著弟弟,兄弟倆就在地上坐著,直到外頭稟報說五殿主和常任宮主己經在外等候,他們才擦了眼淚站起來。臨時軍會開得緊張,龍吟也不跟屬下客氣,直截了當道:“我們要馬上走,因為我在來的路中,看一幾個山民進了玉帥的大帳,只怕他們是會把進峽谷的秘道告訴玉帥的。鴻雁大軍精騎恐怕就要到了,所以我們要馬上撤。”
“如何撤,主子請明示。”
“我以前看過江山全覽圖,併到這時來考察過,這裡除了那些山民們知道的密道外,還有一條密道卻是除了五千年前畫圖人外,恐怕沒有人知道了。”
五大殿主大喜,還有密道,天不亡龍澤,生此中澤主,看來只要過了這一劫龍澤必定興旺,經此教訓,澤主一定不會再輕信人言,對鴻雁和風淨塵不會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希望了。只要澤主能不為情所困,龍澤不過是暫時受點挫折,到來日重出之時,定要風淨塵這個甜言蜜語的無恥小人好看。五人同時道:“密道在哪裡呢?”
“就在這鐵釘峰的中峰之處,有兩扇巨大的暗門,我知道開啟暗門的法子。進了暗門以後有很長一段路,出了口,剛好是北夏中軍營所在,咱們可不能便宜了這些北夏的兇軍,咱們趁夜色將他們掩殺個乾淨,然後突破重圍,奪過鴻雁在滄江邊的渡頭,不必對守渡的三萬大軍客氣,最好是盡數殺了,使敵人猜不透咱們的去向,奪得船後沿江北上。叫兄弟們輪班趕路,一天一夜以後登上北夏岸,急行軍一夜後,到達北夏的滄西渡口,同樣用對付鴻雁渡口的法子,奪過船後,再向上,橫渡滄江回到鴻雁。這樣就把敵人圍剿咱們的軍隊佈置全都打亂了,咱們這時也已經快到龍澤了,兵貴神速,我知道兄弟們很累,但無論如何也要從夜雨農的軍中撕開一條口子,和震軍巽軍會合後,跟最後一批澤民撤入地下城,同時將那七州所有的春苗都放火燒了,屋子也一樣,山林草地一塊兒處理掉,我可不能讓他們白白得了那七州上的東西,我們來之前那地是如何的荒蕪,去時,那地也是如何的荒蕪。”
此時,小兵來稟:“山口已經出現了鴻雁的大軍,來的是精兵馬隊,各谷出口都已經被封死了。”
玉龍吟看了一眼五大殿主道:“三萬精兵已經挑出來了麼?”
“已經挑好,澤主我們已經商量好了,由其英來做撤退的掩護。”
“其英,你知道對付玉帥的法子麼?”
“不知道,可是車到山前必有路。”
“可是我知道,你們傳下令去,將所有的絆馬索和砍馬腿快刀都留下。五殿主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