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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墨城統領府遭襲,烈山無殤重傷,花辰死亡。”一字一句,紫無名聽得很清楚,也沒覺得這裡邊有什麼不妥,可是當他想到花辰即浣花辰時,整個臉都白了。
“你說什麼?!花辰死了?!”一把抓住來人的衣領,嚇得來人小臉兒蒼白,愣是沒剛清楚狀況。
“是,是大家親眼所見,在一片白光之中,花辰用盡了全身力氣,最後連屍體都化成金光消失不見。”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不是有烈山無殤在麼,隱藥谷弟子花月不是神醫麼,那麼多人在他身邊怎麼還會讓他受傷?!為什麼他剛一轉身,事情就發生?
“還有呢?!”雙眼圓瞪,他的手在顫抖,此刻卻是在害怕,浣花辰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沒有他的同意,他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死去?!
“聽說,烈山無殤瘋了,整個墨城現在處在癱瘓之中。”意思是現在是個絕佳的進攻時機。可是紫無名現在能想到的,便是浣花辰的死對他的打擊。
突如其來的變故,擾亂了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的心。一騎汗血紅馬獸獸蹄不停,在荒漠冰原上馳騁,越過溝壑,越過山脈,跨過平原,奔走河流,馬鞍上的紅色身影,雙眼看著遙遠的東方,心急如焚。
沉默的統領府,就連後院的家眷宅院,也失去了往常的笙歌。劉步鐸輾轉在北廂門外,已經幾天過去,烈山無殤將自己關在屋內不吃不喝,更不讓人進屋,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人命。
他烈山無殤要怎樣無所謂,可別在他劉步鐸的府上出事,這要是尊上責備下來,他有九條命也不夠。可是事已至此,他能做的便是祈求上天可憐可憐他,也可憐可憐這為情所困的男人。
“月先生,您來了。”扒拉著短腿疾步走到花月身邊,劉步鐸焦急的臉上顯示出無比的關心,這裡邊沒有哪一個不是跟浣花辰有關係的,雲清幾人還好,扣西兩個小孩子哭一哭就算了,最讓人擔心的便是眼前的花月和千里了。
花月是浣花辰的同門師兄,兩人自是不必說,那千里,聽說浣花辰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吶,難怪鬧騰得那麼厲害。
“還沒出來麼?”白皙的臉上毫無血色,深嵌的眼窩血絲布滿,蒼白的嘴唇無力的開合。
“唉,沒有呢,已經幾天幾夜,屋裡也沒個聲,是要人擔心死吶。”
看著那緊閉的門外守著的言路,花月無奈的嘆了口氣,浣花辰的死來得太意外,給大家帶來的打擊也太大,想要一時半會兒讓他們忘記,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自己當晚就給隱藥谷的師傅修書一封,至今卻沒有回信。怎麼說,他也得對浣花辰負責人,一日為兄長,終生為兄長,在他心裡,浣花辰就如他的親弟弟般,雖然他有時候很調皮任性。
西廂的房屋還在建設,雲清幾人已經全權接手府內的事,前幾天定製的棺材早上已經運到門外,吩咐幾個壯漢將之抬到了內院。
聽到外邊的吵鬧聲,花月皺了皺眉,浣花辰的死對他的打擊甚大,如今他的腦袋一片漿糊,對於這樣的吵鬧心煩意亂。
“外邊是誰,這麼吵!”有些氣憤的聲音,劉步鐸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花月,在他心裡花月可是完美的男神,說話溫柔,外表俊朗,身材一流,醫術一流,待人處世更是一流。
“給花公子定做的棺材已經到了,雲大人他們應該在討論墳冢的事。”
人死不能復生,就算再傷心難過也不能讓他做了孤魂野鬼,雖然浣花辰的屍體已經灰飛煙滅,但是立個墳冢也算是對靈魂的安慰。
砰!紅色大木門碎裂成渣,濺落在院內。
巨響在人們身後響起,嚇得門外的聲音嘎然而止。雲清一臉迷惑,視線穿過花月看向西廂內院,烈山無殤正死死的盯著他,眼中的憤怒和怨恨直逼他的心臟。
媽媽的貝貝哄,他的個娘,這又是怎麼回事,貌似他剛才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讓那個死神盯上了。
滿頭黑髮披散,像個沒有靈魂的野鬼,淡藍色的衣裳上汙跡斑斑,卻是那天以來沒有換過的那件。佈滿血絲的眼睛怒視著門外,頹廢的身體只有在聽到關於浣花辰的事時才有了些許精神。
“是誰讓你這樣做的?!”雷霆般的吼聲穿透整個統領府,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是誰又惹著這個閻王了!
可是沒有人回答。
“我問你們是誰這樣做的!”
此刻的烈山無殤就像一隻從亂葬崗裡出來的惡狼,讓誰都不敢欺身上前。那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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