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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下有一顆淚痣,平添幾分嫵媚,若是那雙丹鳳眼再睜開,絕對是個迷人勾魂的妖精。
“屬下不敢。”歐陽子猛地跪地,低頭恭敬地回答道。
“如果你什麼也問不出來,那他就是沒用之人。一個沒用的人,本宮留著他有何用?還是你覺得,變成痴傻兒的他沒有吸引你的魅力了?”宮主雙眼微眯,眼裡閃過一絲冷芒。
“屬下絕無此意。”歐陽子抿著唇道。
“那樣最好。”宮主的神情緩了緩,而後拉過歐陽子之前坐的竹椅,神色慵懶地道,“那就繼續審吧。”
見宮主坐著,歐陽子便明白他的意思。於是,低頭吩咐身旁的黑衣人取來能摧毀人意志力的藥物,在宮主的視線中將殺手弄醒,然後趁他尚未回神之際將藥物喂入口中。
作者有話要說:
☆、另尋他計
“唔——”一股苦澀的液體順著口腔進入喉嚨,銀首條件反射地閉氣,然後開始嘔吐,企圖將那不明成分的藥汁嘔出來,然而他剛將其吐出,下頜便被人給鉗住了,力道之大幾乎卸掉了他的下巴。
只覺喉嚨一緊,口中的藥汁便被迫吞了下去,然後又是一股藥汁灌進嘴裡,他來不及下嚥,藥汁頓時跑到氣管裡,頓時嗆得他眼淚直流,牽動了體內的五臟六腑,疼得他不斷抽氣,可是下頜被人死死卡著,那種滋味著實難受。
終於,下頜的力道撤去,他垂著腦袋不住咳嗽,鐵鏈子發出陣陣脆響,因為腳不著地的緣故,鎖住的手腕勒得生疼,不僅咳的難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得鑽心。
半晌,銀首緩過氣來,微微抬頭,半睜著雙眼,嚥了咽喉嚨,隨後吃力地將腦袋偏向手臂一側,好讓脖頸不那麼痠痛。由於被下了軟筋散,每做一個動作都很困難,而且內腑受傷,每牽動肌肉,便覺得渾身快要散架似的,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你真的什麼都不說?”歐陽子勾了勾唇,眼裡閃過一絲嗜血的暴虐冷芒。
他原本便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只是他向來無聊慣了,好不容易得到這麼個具有挑戰性的玩具,他自然有的是時間,所以這幾日才並沒有下多重的手,否則以他以往的脾性,就算這人是他的菜,他也一樣會將他的身體折磨的不成形。在他看來,如果只是想與對方上床,那麼只要能滿足他的慾望便可。
歐陽子表面人畜無害,實際上卻是十足的施虐狂,雖然他不喜歡與身體殘破的物件上床,但並不意味他的品行好,只要符合他的審美觀,就算身體再壞他都提得起興趣。而且,對於不同的物件,他的審美觀也不盡相同,就比如說眼前這個人。
以前落到他手裡的殺手個個都被他折磨得很慘,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遍體鱗傷,亦或是抽筋斷骨,像眼前這個在他手中折磨了幾天卻只受了些內傷和不輕不重的皮外傷卻是一個例外,雖然內傷稍微有些嚴重,但至少身體還很完整不是嗎?
儘管宮主就在一邊看著,但並不影響他的發揮,事實上,他之所以拖這麼久完全是在等宮主的命令。宮主做事從來都是有原則的,這人雖只是俘虜,但明眼人都知道,宮主對這人是感興趣的,儘管這幾天貌似都忘了這人的存在。
宮主的後宮妾寵成群,女妾個個貌美如花,皆是下面的人送去的,男寵陰柔嫵媚絲毫不遜女妾,一部分是宮主從外面擄回來的,另一部分則是那些自投落網的奸細或探子,凡是看順眼的就充入後宮,無論是哪一種人,無論先前是多麼的抗拒,最後都臣服在宮主的魅力下,當然,還是有一些人寧死不從。宮主心情好的時候,或許還會覺得這種寧死不屈的性子很對胃口,征服起來也很有成就感,然而若是碰到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比如說從紫竹楓林出來後,要麼先奸後殺,實在沒心思的話乾脆利落就把人殺了。
所以,當宮主親自來地牢時,歐陽子心裡已有了計較,再看到眼前這人碎成布條的褲子,眼神不由得一黯。他不否認,如果宮主再晚來一天,他或許就真的把人給辦了。畢竟,這個殺手確如宮主之前說的,身子是個極品。
銀首半眯著眼,眼神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微微閉上眼睛,沉默不語。
歐陽子也不急,就等著藥性發作,由於室內唯一的一張椅子被宮主坐了,所以他只得站著,火爐子裡還冒著騰騰的火氣,將潮溼的空氣烤得有點悶熱,火光印著銀首的側臉以及光裸的充滿傷痕的上半身,有種詭異的施虐美感。
宮主懶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看到銀首的身體開始不安分地亂動,腦袋也無意識地晃動,輕笑道:“看來藥性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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