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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銀首今後就是東廂閣的一員了,他這麼做實在不妥。
最後銀首還是被楊平弄回了他自己的藥屋,由於銀首腦子壞掉了,所以也就自然失去了利用價值,而看宮主的意思,似乎並不想殺了他,這入住東廂閣已成了鐵板釘釘的事了,所以楊平只得犧牲巨大的代價,在浪費了自己無數珍貴藥材後,銀首身上的傷勢逐漸痊癒,只是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銀首身上的毒已深入骨髓,想要徹底根除幾乎不可能,再加上毒的成分不明,他並不敢貿然用藥,所以只能透過放血的途徑一點點稀釋他身體內的毒性。然而,就算給他用了大補的藥,但一直放血也不是辦法,偏偏銀首的血型很特殊,他找了宮裡許多人來配血都不成功,眼見銀首一天天消瘦下去,楊平心裡有些急。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楊平只好停住放血,暫時好好養著他的身體,一方面銀首身上的毒尚未發作,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致人死命,另一方面他想著趁毒未發作之前儘快研製出解藥,幸好他當時興起存了銀首不少毒血,這會兒倒是用上了。
這一天,楊平照例把銀首放到浴桶裡面泡藥澡,到了時辰後,讓跟在他身邊的小童擦好身子抬回床上,小童將銀首扶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然後整理了下頭髮,臨走的時候忽然看到銀首的臉上有個紅印子,好奇地湊近一看,順便還伸手摸了摸,並沒任何異常,好像面板只是單純的發紅。小童疑惑地眨了眨眼,想到這人將是宮主的人,臉蛋什麼的尤為重要,於是跑去找楊平。
楊平正在挑揀藥草,聽他一說,放下手中的活跟著進了屋。
屋子裡有股散不去的藥香味,與藥草經常打交道的兩人自然習慣了這氣味,不過銀首的身體不好,所以最近只要天氣好都會開啟窗戶通風,幾日下來,屋子裡的藥味倒散了不少。
小童帶著楊平來到床邊,指了指銀首臉上的紅斑,道:“師傅,這裡。”
楊平坐在床沿邊,伸手在那紅斑上摸了摸,也覺得奇怪,隨後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只見脖頸處也有幾塊小紅斑,眉頭不由得微皺。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小童不解地問道。
楊平沉思了半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伸出手在銀首的臉上摸了一陣,小童雖心有疑惑,卻也不敢打岔,只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過後,楊平眉毛微舒,喃喃地道:“難怪……”
“師傅?”
楊平轉過頭吩咐道:“去把孫堂主前些時日送來的那瓶精油拿過來。”
小童應下,跑去藥房的時候,心裡不住地想:那不是卸妝用的嗎?
過了片刻,小童拿來了百花精油,楊平端了盆熱水過來,小童立馬機靈地抬了個凳子放在床邊,楊平把熱水盆放在上面,然後又取了一張乾淨的帕子,用熱水把巾帕浸溼,然後展開敷在銀首的臉上以及脖子上。
“師傅,這是幹什麼?”小童好奇地問道。
楊平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後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小童縮了縮腦袋,低著頭不再開口。
“把屋子的門關上。”楊平道。
“是。”小童小跑著過去關了門。
楊平來回熱敷了幾下,用手背感覺了下面板的溫度,然後把百花精油倒在上面,開始揉搓,邊揉邊對小童道:“今天的事情別說出去。”
“哦。”小童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應道。
揉了大概有半個時辰,揉的手臂都酸了,依然沒有任何感覺,就在楊平以為自己想錯了的時候,終於感覺到手心有些不平的摩擦感,抬起手一看,只見原本光潔的面板上像是揉出了一層汙垢,一些細密的粉白色小顆粒分佈在上面,跟面板的顏色很相似,不仔細瞧還看不出來。
見此,楊平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但未被揉到的部分溫度已經冷卻下去,小童眼尖地重新燒了盆熱水,用巾帕將其敷熱,徵得楊平的同意後,也用雙手在銀首的胸膛揉搓起來。
兩人又這樣不知疲乏地揉了半個時辰,一瓶珍貴的百花精油用的所剩無幾,直到再也搓不出顆粒,兩人才停了手,然後就著已經變溫的水給銀首的臉、脖頸以及上胸部擦拭乾淨,緊接著,兩人呆住了。
小童親眼見證一個長相平凡最多隻能算清秀的人突然之間變得國色天香,容貌傾城,這極大的反差讓他半晌都沒回過神,嘴角的口水也嘩啦啦地直流,楊平最先緩過來,驚歎地搖著頭,道:“這皮相,簡直逆天了。”他想起最初給銀首摸臉的時候,明明看臉的輪廓是個美人胚子,偏偏長相卻不出眾,但他又看不出他有易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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