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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兩隻被威脅的小跟班表示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一個星期後,顏如玉出門了,像是想通了什麼,也不再刻意去刁難銀首了,雖然有事沒事還是會去找銀首,說話也依然帶著刺,但終歸沒再整出什麼么蛾子,於是所有人都覺耳根清淨了,楊平覺得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孫淼依然吃好耍好表示一切與他無關,而喜歡看熱鬧的歐陽子則苦逼地想到,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雲雙罹回宮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片和諧的氣氛……
然而,他沒有多想,因為這一趟出去得到的訊息讓他震驚不已,他急切地需要證明訊息是否可靠以及……如果訊息是真的,他又該如何面對失散多年終於得以相見的孿生弟弟。
雲雙罹馬不停蹄地來到楊平的院子,得知銀首住在東廂閣,心情不由變得複雜,而當他聽到銀首的臉易容過,心裡更是沒由來覺得驚慌,越來越逼近的事實幾乎讓他產生了逃避的心理。
站在東廂閣大門,雲雙罹只覺雙腿像灌了鉛似的越發沉重,每抬一步都艱難萬分,若不是跟在他身後的李游出聲提醒他,以那種蝸牛般的龜爬速度,走到銀首門前可能都天黑了。
“李遊。”雲雙罹閉了閉眼,像是想從對方那裡得到安慰似的,語氣中帶了些不確定的成分。
“宮主,血緣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就算您做錯了事,少宮主也會體諒您的。”李遊輕聲說道。
“……是嗎?”雲雙罹的聲音輕顫,過了片刻後,像是想通了般深吸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自認為最親切的笑容,故作輕鬆地道,“也是,就算失散了這麼多年,我也相信我們是能被相互理解的。”
李遊沉默不語。努力自我安慰的宮主似乎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銀首,哦不,應該是雲雙燼,已經在之前的審訊中被他弄傻了。可是他不想打破男人心中卑微的希望,這麼多年為了尋找少宮主,宮主活得有多累沒人知道。
恐怕誰也想不到,宮主臉上之所以帶著面具,不過是怕失散在外的弟弟被人利用而受欺辱。因為雙生子的緣故,兩人的容貌簡直一模一樣,他怕有心人知曉弟弟的身份而做出傷害弟弟的事情來,儘管這樣一來他找尋弟弟的難度也加大了許多,儘管他心裡其實一點兒也不確定弟弟是否還活在人世。
走進東廂閣,還沒走到銀首的房間,綠堯突然出現在雲雙罹的面前,然後撲進他的懷裡,訴說近日來的思念並可勁兒的撒嬌。
“宮主,綠堯可想你了。”綠堯將腦袋埋進雲雙罹的胸膛,語氣帶了點甜膩的媚嬌。
一心撲到銀首身上的雲雙罹哪裡聽得進他的撒嬌,只覺他身上的胭脂香味俗不可耐,聞得人簡直想吐,不耐煩地推開他,語氣不悅地道:“回你的房間。”
“宮主?”綠堯抬起頭,看到男人臉上的不耐煩,一下子怔愣了,見雲雙罹錯過他的身體往裡面走,腦子一發熱,脫口問道,“宮主是去找那個被右護法調教過的男人?”
聞言,雲雙罹腳步一頓,綠堯臉上一喜,以為他會心生厭惡,然後再也不待見那個長相妖媚的人,卻不想……
雲雙罹緩緩轉過身,周身散發出凍寒三尺的冷冽氣息,眼神如深淵暗黑,一股看不見的情緒在眼底悄然醞釀,他語氣冰冷,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般的聲音:“你說什麼?”
綠堯身體一顫,心裡雖然非常懼怕雲雙罹現在的模樣,但轉眼一想,又不是他乾的事情,他有什麼好怕的?儘管心中有不甘,但宮主的態度明顯對那個男人很重視,若是能因此將右護法拉下馬來,倒不失為一樁美事。
在雲雙罹冰冷的幾乎像是在看死物的眼神下,綠堯渾然不自覺,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噼裡啪啦作響,然後怯怯地開口道:“宮主出宮後,右護法就將那個人弄進來住,然後就找人調教……”話音未落,雲雙罹身上的氣息陡然一變,神情變得極為恐怖。綠堯嚇得臉色一白,說話頓時打囉嗦,身體瑟瑟發抖,配上那張小巧依人的身板和一張漂亮的臉蛋兒,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調教,是不是很合你心意?”雲雙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李遊默默地往後退了一小步,暗忖:宮主又要亂髮脾氣了。
“不,不是……”綠堯這時終於看清男人惡劣的心情,臉色白了又白,完全失了血色,他咬緊下唇,使勁地搖頭,試圖撇清自己的關係,然而失去理智的男人哪裡管他是不是被自己遷怒,抬手就是朝他一掌打去,然後看也不看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摔倒牆上然後跌落到地上口吐鮮血的綠堯,帶著一肚子的怒氣大步邁向銀首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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