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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豬都會游泳。”
“萬一他特別笨,不會呢?”
“我在岸上看了一會兒,看他遊起來才走的。”
“這種天氣游泳………”齊齊說。
小天打了個冷顫。
“你快逃吧,南安王爺不會放過你的。”我勸道。
“沒事。”福伯說。
我瞪向他。
“這個世子一天到晚作奸犯科,南安王爺早就恨得牙癢癢,不會替他出頭的。”
“那可不一定,到底是自己的骨肉。”
“也不是。”
“啊?”
“是過繼的。只有那個郡主是親生的。”
“福伯……”
“嗯?”
“我怎麼覺得對這些體面人家的秘辛,你好象知道的不少嘛。”
“太爺誇獎了,老奴喜歡收集這個。”
“那繼續吃飯吧。”
於是接著吃,席天頻頻朝門口張望,但樓京淮一直沒回來。
“別等了,”小紀送菜上來,摸摸他的頭,“你那個京淮哥聰明著呢,一聽說東碼頭有個裸男上岸,立即就趕去了。”
席天失望地垮下臉。
吃完飯,又喝了點湯,休息了一會兒,正準備起身走人,門外突然一陣喧鬧,一群人一擁而進,當先的一個臉色青白,渾身直抖。
“這是誰啊?”我問。
“剛才那頭豬。”福伯道。
南安世子指著小紀大罵道:“臭小子,給你臉不要臉,來人啊,給我打!”
我頓時激動得熱淚盈眶。
“爹,你怎麼啦?”席天問。
“小紀一直欺負我,我早就想把他拿來打一頓了,今天終於有人肯替我出這口氣,真高興啊。”
“別高興得太早哦。”這句話不是福伯說的,是齊齊說的。
我看他一眼,他聳聳肩,“我只是覺得當紅牌的人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打的。”
“可是小紀不會武功啊。”我說。
“騙人!他剛才明明把那頭豬拖出去海扁……”
這時一群打手已經圍了上來,小紀撇嘴冰冷地一笑,揚手灑出一蓬白色粉末,面前一圈人迎風便倒,軟成一團。
“他只是比較擅長用藥而已。”我說。
“這種軟骨散用起來很方便的,還不用麻煩配解藥,用冷水一衝就恢復了。”福伯補充解釋。
“怪不得那頭豬剛剛去游泳……”齊齊喃喃道。
南安世子倉皇后退,高聲叫道:“仲臨!仲臨!快來教訓一下這小子!”
一個渾身上下烏漆抹黑的人緩步上前,除了一張臉還是蒼白的以外,連手指都用黑布纏過,散發著深沉的夜的氣息。
小紀陡然提起戒備的神色,向後斜跨一步,將手抬至胸前。
兩人靜靜對視。
氣氛剎那間緊張起來。
可惜就在此時,一個淡然中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就象一枚針戳破了脹滿空氣的球體一般,結束了這令我興奮的場面。
“揚州地界,禁止私相鬥毆。”隨著這句粉沒有幽默感的話,本城父母官大人步履從容地邁進,身邊還伴著一個舉止高貴的中年男子。
“爹……”南安世子頓時嚇得蜷作一團,軟軟地跪下。
我眼圈一紅。瞧瞧人家當兒子的,多好,不象我家那三個………
正想著,大兒子威懾地目光刷得掃向我,精芒暴射。
我慌忙舉起手,飛快地解釋道:“不關我的事,這個禍不是我闖的,我保證今天出來很乖的,沒搗亂,沒插手,沒起鬨,沒火上澆油,沒亂出主意,純粹旁觀,都是小紀不好,人家摸摸他屁股而已,居然就生氣了……”
南安王爺一聽,啪的一記耳光甩在兒子臉上。
我討好地湊近席炎,信誓旦旦地道:“不信你問福伯,我今天有多溫順,連裸男冬泳,我都拼命忍著沒跑去看……”
“是,太爺今天,還算很聽話。”福伯幫腔道。
席炎輕輕地嗯了一聲,臉色稍霽,伸手攬住我,道:“還是那句話,你人在外面的時候,安全最重要,不要和人起爭執,誰敢欺負你,回來告訴我就是。”
我乖乖地點頭。
“出來大半天了,累不累?”
“不累。”
“中午就在這兒吃的飯?胃口怎麼樣?”
“挺好的,我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