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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從內心深處真正感到逃亡的生活終於結束。
席炎伸手攬住我,緊緊地圈在他的懷中。
「這是怎麼回事?」席願吃驚地間道,看看大哥,再看看齊峰。
「難道大爺您跟六公子。。。。。。」福伯年紀雖然大些,反應卻不慢。
「沒錯,」席炎淡淡笑道,「我在蘇州城裡就跟齊六公子談好了這筆交易,昨天晚上我們又碰了碰面,討論了一下合作的細節。。。。。。」
「我說齊六公子怎麼會知道嚴康的命門所在呢,原來是你告訴他的啊。」我恍然道。
「不是啊,我自己都還不知道呢,怎麼告訴他?」
「你不知道?難道我竟然沒有告訴過你嗎?。。。。。」
「從來沒有,你一向都是專撿最要緊的東西忘。」席炎笑了笑。
「那。。。。。。齊六公子,你是怎麼知道嚴康。。。。。。」
齊峰挑眉一笑么央氣逼人:「這世間除了您以外,還有哪個活著的人知道嚴康的命門啊?」
我微微一驚:「皇、。。。。。」
齊峰點了點頭。
「他為什麼要。。。。:嚴康明明是他多年的心腹啊。」
「我倒也沒問那麼多,常言道聖心難測,皇上自有他自己的想法。」
我點了點頭。嚴康知道皇帝太多不應為人所知的事情,被除去也只是早晚的事,他今日這一死,似乎也表明皇帝總算相信越陵溪以及與他相關的一切都已成為歷史,可以徹底地塵封起來。
不過就算齊峰是奉命要尋機除掉嚴康,以他的城府與實力,卻也不一定要仰仗席炎之力,所以我總覺得這兩人一定另有交易內容,正要間的詳細一些,席願突然道:「小天和齊齊呢?」
「小天去叫齊齊起來。。。。。。」我剛指向那輛馬車,突然呆了呆,一顆心猛地被提起來,小天也去了太長的時間了吧?
席願臉色一變上立即飛身向馬車掠去,我們緊隨其後跟上,掀開車簾一看,都鬆了口氣,齊齊仍是沉沉地睡作一團,小天坐在他身邊,正握著他的一隻手揉啊揉。
「三爺,你這是在幹什麼?」福伯問。
「齊齊怎麼都叫不醒,我一推他就打我。」小天委屈地道。
「咦?打到什麼地方啦?讓我看看。」
小天舉起齊齊的手:「我一閃,他打到車壁上,用了好大力,手都打腫了,我給他揉了這麼久,還是腫腫的。」
席願心痛地拿過來看,果然腫得像豬蹄一樣,想不到齊齊睡著後打人,竟比小天要狠十倍。
我趁著大家都在看齊齊,把席炎拉到一邊小聲間:「你們到底是怎麼談的?齊峰幫你殺嚴康救卓飛文,那你要幫他幹什麼?」
「我幫他破壞元敏和殊凡郡主的婚事。你知道,他不想跟元敏鬧得不愉快,只有假手他人了。」
「可是你做得到嗎?會不會有點缺德?」
「當然可以。殊凡郡主前些日子游山進香時遇見一個年輕人,兩人一見鍾情,私訂了終身,現在小郡主正巴不得能退婚呢。。。。。。」
「真的?你怎麼會知道這個?」
「福伯說的。」
「小炎啊小炎,這麼說,你明明知道就算沒人插手,元敏和郡主的婚事也必然告吹,卻還是趁著齊峰還不知道這個訊息,把這件事當做一個籌碼來跟他談條件?」
「是啊,怎麼啦?」
「小炎你真聰明!」我驕傲地誇獎道。
正說著,齊峰搖著扇子瀟灑萬分地走過來,身段悅目,步態優雅,望之真如神仙人物。
我讚歎道:「六少爺真是個漂亮的孩子啊。」
齊峰傲然笑了笑,口中卻謙道:「哪裡哪裡。。。。。。」
「不過你不冷嗎?」
「啊?」
「都快到冬天了,你還煽扇子,不冷嗎?」
「。。。。」
席炎忍了笑道:「六公子別介意,家父講話一向這樣沒頭腦的。」
齊峰呵呵乾笑了兩聲,上下打量了我幾眼,躬身行禮道:「剛才聽嚴康叫出前輩您的名諱時,在下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今生還有緣得見尊顏,實屬三生有幸。」
我忙回禮,席炎的臉色卻突然白了白,匆匆拉了我要走,卻被齊峰揮扇攔住,繼續道:「昨日跟席兄密談時,在下曾經坦然相告,我非常不願意讓敏兒將來登上至尊之位,因為我很清楚,以敏兒的性情,皇位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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