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麼一整篇讀
完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原來諸葛亮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我當然更是不懂了!」
「。。。。。。」
席天放下書卷,跑到院子裡玩水,我靠在窗臺上默默無言地看著他,福伯拿一件披
風給我披上,再把一個暖手爐塞進我懷裡,道:「太爺,求你體恤老奴一下吧,我今天午飯吃得比較撐呢。」
我不懂他的意思,抬頭傻看著他。
「看看你現在的臉吧,你實在不適合做出這種煩惱深沉的表情啊,老奴現在吃得太
飽,一不小心會笑斷腸子的。」
「。。。。。」我嘟起嘴,「難道我就不可以有煩惱嗎?」
「大爺喜歡你是好事啊,有什麼可煩惱的?」
「咦?你知道?」
「誰不知道?」
「福伯。。。。咱倆從小一起長大,你應該是最瞭解我的。。。。。。」
「什麼叫從小一起長大?應該是我看著你長大!再說,要想了解你根本用不著一起長大那麼麻煩,只要相處過兩三天的,差不多也就可以瞭解你了。」
「福伯,雖然小願一直說小炎現在對我的喜歡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可是。。。。既然我怎麼也感覺不出這兩種喜歡有什麼不同,這是不是說明其實根本沒什麼不同啊?」
「你感覺?哼,以前太子殿下書房裡的宣德古壇和大廚房灶臺旁的鹹菜罈子,你也感
覺不出來有什麼不同,可不幸的是那兩隻罈子之間的差別大著呢!」
「。。。。說的也對。。。。福伯,你知不知道小炎以前的喜歡和現在的喜歡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啊?」
「知道。」
「你快告訴我。」
「是,老奴遵命。所謂前一種喜歡是對父親的仰慕與尊敬,後一種是對愛人的疼寵與保護,你想想看,大爺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拼命想要保護你的?」
「好象是五歲吧?我記得那一次我弄壞了姐姐最心愛的古琴,嚇得躲在柴房的稻草裡,小炎為了保護我,就說那琴是他弄壞的,結果姐姐居然不信,把我們倆一起關黑屋子.」
「五歲。。。。。。。。好象太早了點。。。。我們換一種說法,作為孩子,總喜歡父親能把最想要的東西送給他,但作為愛人,卻希望能把你想要的東西全送給你。你想想,大爺是從什麼時候起一門心思想要送東西給你的?」
「。。。。:嗯。。。。。一歲吧?他錯以為姐姐梳妝檯上的胭脂膏是我很喜歡吃的紅糖膏,就拿來送我,我怕如果不吃的話他會傷心,便把盒子倒空了假裝全部吃掉,後來我發現這個盒子洗乾淨了用來裝糖膏真的蠻好,就試著裝了一盒。姐姐的丫環東找西找最後在我房間時找到這個胭脂盒,沒告訴我就拿回去了,第二天姐姐往臉上一擦。。。。。。」
「又是一起關黑屋子?」
「那次只有我被關。。。。其實很冤枉啊,又不是我讓她把糖漿擦在臉上招螞蟻。。。。。。」
「三歲。。。。。。更不象話了。這樣吧,你記不記得大爺是從什麼時候起很討厭除他以外的人對你做親密的動作,比如親臉啊,摟腰啊。。。。。。」
「他一直都很討厭,小的時候沒辦法,等他大一點了之後,連小願和小天都是他儘可能親自背和抱的。就是因為這樣那兩個孩子才只聽他的話不聽我的。。。。。。」
「那大爺是什麼時候開始不願意跟你一起睡的?
「五年前吧,有一天晚上我睡的正香,不知為什麼他突然跳下床跑了,之後就很不願意再跟我睡。福伯,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那天晚上我踢他踢痛了?」
「丫。。。:咱們先不說大爺,先說說你,你現在對大爺的喜歡是哪一種?」
「哪。。。。。。哪一種?」我腦子頓時打結,「不、不太清楚,有沒有備選答案?」
「唉,」福伯嘆氣,「我問你幾個間題。大爺有沒有親過你的嘴?」
「有啊,小時候他念書,每背完一篇都會親我一下。」
「長大了之後呢?」
「長大了。。。。之後。。。。好象沒有。。。。。。」
「如果大爺現在親你的嘴,你會不會討厭?」
「當然不會!他還是個小肉團的時候就抱在我手裡了,怎麼會討厭?」
「那如果二爺現在親你的嘴,你也可以接受嗎?」
「小願。。。。不知道,他沒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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