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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著喉嚨唱開了。嘹亮清揚的聲音迴盪在桃林裡,驚飛鳥雀數只。慕北馳哭笑不得,賞花飲酒食魚美,好好的風雅事被他唱出了鄉野莽漢的粗獷味。從陽春白雪跌成下里巴人。
“南遊,你故意的是吧。”
“慕大俠明見。小爺實在看不上您風雅勁兒,說啥得滅了你細嚼慢嚥的囂張氣焰啊!”
“……”
季南遊狹促的舔舔嘴唇,笑得歡暢。小樣兒,小爺捉魚捉得頭髮還溼著呢,你還敢吃得比我斯文。“我在潭城有幾個處得來的朋友,等下去敘敘舊,晚上在那落腳。你也別住客棧了,和我一起唄。”
“不了,你多玩幾天,我今晚準備回去。”
“有事?”
“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季南遊喝乾酒,把剩下的魚肉就著薑汁吃完,咂舌到:“你這日子過的太節制,沒甚意思啊。”慕北馳折了枝桃花裝在長匣裡,揣在懷中,笑道:“凡事有度,意猶未盡才有回味。”季南遊甩手,不以為然。“行啦行啦,那你先回吧。我再兜幾天。”慕北馳上馬與他告別,臨走前猶豫了下,道:“早些回來。京都多風,天變得快。”
季南遊揮揮手算是告別。收拾了下,自去尋訪了舊友。有朋自遠方來,把盞言歡,開懷痛飲,美人鄉里逍遙沉醉,不亦樂乎。
“我說小季,怎麼瞧著你心有鬱結未解呢?”
“哈?這怎麼看出來的?”
“嘿,哥哥開了二十多年鏢局,形形色色的人不知道見了多少。你又是不擅藏事的,我搭個眼就能瞅出來!”
“您這手得教我。老弟我這陣子遇見的都是悶嘴葫蘆,心思都掖肚臍裡了,不露點出來。”
“說來聽聽,看哥哥能不能給你支支招。”
“我有個朋友,算是救過我的命。他現在遇到點麻煩事,趕著攆著的要和我劃清界限。你說哪有這理兒,還不許還人情的?我也知道,他身體差,所以心氣兒更高,不想被人看低了去。那也不能用同情倆字兒就把情分撇清了呀。敢情我就那麼不值得信?”
“那你到底同情了沒?”
“咳……老哥你也知道我性子,遇著了弱小總免不了同情心作祟,想著搭把手。可能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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