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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邢舟睜開眼瞪視燕重水,儘管沒有預想中那麼有威力。
“你很難受不是嗎?”燕重水親吻住邢舟的脖子,舌頭在喉結出輕舔啃咬,手指卻已經試探性的伸入青年的後穴。
“住……住手……”邢舟揚起頭想避開男人,但卻被男人看似溫和實則充滿壓迫力的動作給制住。邢舟感覺到自己渾身無力,燕重水也趁這個當口伸進了一隻食指,全靠青年現在身體有了奇異改變,這個動作並不困難。
“不……”邢舟推拒著男人,身體居然這麼容易就容納了異物的侵入,讓他怎麼能平心靜氣的接受?自己雖不是在江湖上多麼有名望的人,但也是受到師兄弟們尊敬的物件,可是現在卻像一個女人一樣在這裡渴望男人的侵犯……是的,是渴望,儘管邢舟的理智一直在動搖說著不行,但身體已經顫抖著希望男人能帶給自己更多。
看見邢舟眼神空洞,燕重水難得輕聲道:“不要想太多,畢竟我們還不知這歡喜教藥性。”他頓了頓,才繼續道:“更何況,又不是第一次。”
的確,這不是第一次,只要不解毒,這也絕不會是最後一次,自己何必矯情?
“是我累的你破戒……”邢舟尾音發顫,手緊緊握住燕重水的手臂,卻不知是想推遠還是拉近。其實他只是不想繼續那個話題,燕重水是少林叛僧,又是個殺人如麻的主,還有何破戒不破戒之說?
“佛自在心中,何必執著於表面功夫?”似是勾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燕重水嗤笑一聲,語氣少見的輕佻:“貧僧一向不屑此道。”
第七章
經過了早上的放縱,邢舟跟姜可道別時整個人都透著彆扭二字。所幸師弟一向單純,並沒有發現他這個師兄的奇怪。而趕回攬月山莊的路上,燕重水以節省時間為由,無視了邢舟再買一匹馬的要求。不過後來事實也證明,腰痠腿軟的邢舟確實沒辦法自己獨乘一騎。
男人雙手穿過青年的腋下策馬,惹得邢舟不得不靠在男人懷裡。邢舟發現,自己感受到燕重水的氣息與體溫後,仍然有騷動的感覺,但好在已經變成可以憑理智壓抑的範圍內。這讓他不禁苦笑,心道說不定再被男人上幾次,恐怕這毒就解了,只是這話自然不敢跟男人說。
等回到攬月山莊,邢舟一馬當先衝過去找譚修月。
彼時好友正在客房檢查霍小草的身體,那男人不愧是修羅谷谷主,已經甦醒過來靠坐在床上。霍小草是一個塊頭比燕重水還有魁梧的漢子,嘴巴上還留著兩撇小鬍子,外表顯得有些搞笑。
丟下燕重水去看他的義兄,邢舟拉著譚修月的手讓他坐到桌子前,自己也大喇喇的坐下後伸出右手。儘管屁股有些疼,但對皮糙肉厚的邢舟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做什麼?”譚修月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綠扣端上來的熱茶,道。
“我……”邢舟說出了自己在路上演練好幾遍的說辭:“我在刺探歡喜教的途中,不小心中了他們聖女的毒。”
譚修月聞言瞪了他一眼,拉過青年的手把脈,道:“怎麼不早說!”
邢舟摸摸鼻子,心說這不已經說得很快了嗎。但是很快他就輕鬆不起來了,因為他發現即使只是這麼近的坐著,譚修月也不過是在自己腕上搭了兩指,他就有些……發情了……
邢舟面色慘白,努力壓制自己的慾望,額頭青筋突起,打從心底覺得自己這身體真是完了!
好不容易捱到把脈結束,幾乎在譚修月抬手的同時,邢舟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怎麼樣?”他問道。
譚修月表情卻捉摸不定:“心跳有些快,其他沒什麼。”
邢舟有些訝異的望著他,連修月都查探不出來嗎?還是這藥其實不會再發作了?可是當時那教主明明告訴自己想解毒的話得去西域找他……“怎麼可能會沒事?”
譚修月此時臉已經完全變了色,一字一頓道:“是有什麼。你的身體──縱、欲、過、度。”青年聲音冷硬:“你昨天到底去做什麼了?”
邢舟的臉先是一紅,後是一白,然後純屬下意識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燕重水。
“你看他作甚?”譚修月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扳過邢舟的下巴,道:“西域秘藥眾多,你中了什麼?是一日不做滿四個時辰便會爆體而亡的‘夜夜喜’?還是必須在兩柱香內發洩五次否則下身潰爛的‘五見散’?甚至是……每十天便必須得到男人陽精,不然從此變成行屍走肉的‘十日歡’?甚至是……”
“夠了!”眼見他越說越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