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想起這些陳年往事,讓譚修月如今俊美非常的臉帶了一絲笑意,嘴巴也自己動了起來:“……阿舟。”
“別……別在這時候這麼叫我!”刑舟氣惱的回頭喊道,抓著馬車邊緣的手也差點滑下來。
“為什麼?你不是一直不高興我連名帶姓的叫你嗎?”譚修月一邊說一邊用手揉捏刑舟結實的臀瓣,細膩的臀肉彷彿要從他的手中擠出去似的。錦衣青年用雙手將刑舟緊密的縫隙撐開,撫向他早已淫亂不堪的蜜洞,把自己與秀麗外貌不符的粗大陽具一遍一遍的捅刺進去。
“閉、嘴!”刑舟緊盯著眼前的木框,不願多與青梅竹馬交談,只希望這事趕緊結束。今天按照約定是輪到譚修月為自己“解毒”的日子,儘管自己再不願意,但這兩人既然達成共識,他也沒有拒絕的立場。畢竟他既不想因為一時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個母狗一般狂搖屁股,也不想因為三天不得到陽精而體驗一下腸穿肚爛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願,現如今他也已經被那可惡的“懷哈奴”改造成淫身媚骨,除了情事剛開始時接納肉刃有些細微的疼痛,大部分時間在兩人相連之處都會傳達給他一股強烈快感,腸壁被異物戳刺使他留戀又爽快。刑舟很想皺著眉頭表達自己的不願,但事實上被肉棒侵犯的感覺卻讓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無奈刑舟只能管緊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洩露絲毫呻吟。
從外面看去,這樹林下的馬車正在以一種狂亂的速度晃動,而若此時能掀開簾子看一眼裡面,就能看見刑舟半跪在馬車內,赤裸的蜜色臀部被人頂地前後聳動,挺立的欲根也在搖動中滴下淫液。
只是兩人雖然迷亂,但依然保持警醒,所以當聽到有人接近時,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燕重水的腳步完全不是這種節奏,來的人是誰?這讓刑舟有些緊張,生怕被人發現自己正被男人抽插,身體也不由緊繃,後穴嫩肉更是跟著收縮起來。
譚修月狠嘖一聲,扶著他的屁股又幹了幾下,才意猶未盡的催動內力將精液射出,心裡對那個打擾別人好事的家夥氣憤不已。
在身體收到“解藥”的之後,邢舟一邊大喝一聲:“什麼人?!”一邊提起褲子從車窗跳出。
那人也沒想到邢舟會衝出來,顯然江湖經驗不足,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要逃跑。
“站住!呃!”邢舟怎麼可能就讓他這麼跑掉,邁開腿就要跟上,卻沒想到自己剛做完那種事,渾身痠軟哪經得起這樣折騰?腳下一軟便摔在了馬車旁。
眼看那人就要跑遠,就見馬車窗簾輕飄,從內裡疾射而出多條銀線,全都釘在此人周身幾大穴位上,讓他想動都動不了了。
看了眼這人標誌性的黑衣紫紋,邢舟蹙眉道:“是縱雲社的人。”說著便扶著馬車站起來,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走過去。
“我說呢,原來是那群土老鼠,怪不得這麼偷偷摸摸。”譚修月一邊說一邊撩起車簾走下來,自是一派高貴優雅。
縱雲社是武林盟裡地位不小的聯盟勢力,和破軍堂的關係就像天敵一般,縱雲社瞧不起破軍堂是朝廷鷹犬,破軍堂不齒於縱雲社的陰暗手段,每次兩邊門人遇到都會產生摩擦。不過由於破軍堂不擅長應對暗箭和陰謀,所以經常是吃虧的一方。
邢舟有幾次外出的時候就被他們的人暗算過,所以搞得譚修月談起縱雲社就不快。
縱雲社是以機關巧術為名的門派,當家的也是墨家其中一派的傳人,門人大都講究暗殺套路,面上更附著一層白色面具。
邢舟伸手拿掉面具後,眉頭皺的更深了,因為眼前頂多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大大的眼睛還含滿了淚,眼神裡充滿恐懼。
“怎麼是個孩子?”邢舟不解地道。
譚修月走過來拔掉插在少女啞穴上的針,那少女哽咽著求饒道:“對不起……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你別誤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邢舟哭笑不得,幫譚修月把少女身上的針都拔掉。那少女嚶嚀一聲就跌在了青年懷裡,搞得他一個大紅臉。
“說,你是誰?有什麼目的?”譚修月目光一冷,捏著手上的銀針逼近少女,針尖還反著銀光,把少女嚇得直往懷中邢舟縮,也讓譚修月的氣息更加駭人。
“修月,你嚇到人家了。”邢舟拉住錦衣青年的手,不過他也覺得男女授受不親,於是自發地往後退了一步,這才讓譚修月的臉色緩和一些。
沒了依靠少女顯得更加不安,最終在譚修月充滿威脅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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